一名相貌清秀,身着不斐锦袄的男子站上台,颇有翩翩风采,他举剑拱手,轻声轻语道:“在下是今年新科武状元-骆千军,恳请各位赐教。”
“好,就由俺来。”说着,另一粗旷身形之者踏上台,穿着如屠夫,声音如牛,他手持大刀,高转数圈后,道:“俺是苏州城屠夫-庞牛,没啥名气,但做人正派,仍有参赛资格吧。”
双方面对面拱手,礼毕,庞牛手举大刀,挥出一套自创屠牛刀法,此刀一点儿也没特别,就如宰牛般,直直一刀挥至骆千军脖前,关键之处,骆千军以细剑反手挡制,卡住大刀之时,另一拳朝庞牛腹部击出。
“俺怕你么?”庞牛反应极快,狠狠加重力道,一劈,竟在骆千军拳头击中腹部前,将他的细剑劈成两半,而后躲过一拳。
武器虽离身,但新科武状元岂会认了输给一名平凡屠夫?他双拳紧握,缓步走至庞牛前方,朝他先后击出十二拳,可这拳虽看似平凡,却又博大精深。
骆千军上下双拳相合、左右两侧肘击、内掌外掌接应,连使二次,平缓不喘施出,最后再出一掌,竟将庞牛的大刀夺去,而后再反打他一掌,将他击倒于地。
“承让,庞先生的力量极大,在下自叹不如,打胜,纯属侥幸。”骆千军稍作拱手,以礼相待。
看来细剑被击断,只是骆千军让庞牛疏忽之法,庞牛只好拽拽鼻头,啧道:“小白脸的力道小,竟让俺招架不住,行了,是俺输哩。”
呼,这时,何表旁边一名头戴红布的女子嘻笑一声,她轻拍何表,道:“好在是那姓骆的赢了,若要本姑娘嫁个屠夫,整日闻那腥味,本姑娘哪里受得了。”
“桑儿……。”何表轻叹,道:“不可不知轻重,待会无论胜出者长得是圆是扁,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别嫌东嫌西,以免丢尽咱们若风门颜面。”
何桑鼓着嘴说道:“哼!这嫁人是我又不是爹你,当初是你没经过女儿同意,擅自主张举办这啥鬼招亲,我不管,你最好保证等会胜出者合我眼,否则,本姑娘便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也绝对不嫁。”
“你……到时,可由不得你。”何表拿他这女儿没办法,若非自己老了、病了,否则,他也不想如此轻率的嫁掉宝贝独生女。
两人谈论同时,骆千军已被下一名人士击败,他乃江湖上忠贤堂之副堂主-申猴儿,此名并非本名,名由来自他为忠贤堂堂主座下第九位弟子,以生肖顺序为名,十二地支为姓。
申猴儿年约四十,身手矫健,形如灵猴,貌也如灵猴,此人拳法更胜骆千军一筹,单凭一招猴拳抓、甩变幻,灵活身手让他过关斩将,接连击败而后上场的七位人士,无一不输在这猴儿拳手上。
这何桑看了看,十分不满足道:“这猴仔人如其名,尖嘴猴腮……动作如泼猴,难不成我真要嫁他?那我岂不是天天与猴子作伴,我不依!我不依!”
“桑儿你莫操心,现在才过一个时辰,一山还有一山高,况且这猴儿的拳法和咱们若风拳法稳重之感相差甚深,老夫亦不望让他来继承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