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你如愿!”陈华榛一时心急,将石子往叶竹悔古筝之向丢去,啪!一声长音,古筝上头之弦一声断裂,甚至弹砸到叶竹悔之手。
筝弦断裂,叶竹悔那轻柔之态度大变,甚至崩溃:“我的古筝……我的古筝……!”
“抱歉。”陈华榛于心不忍道。
此古筝弦断,竟令叶竹悔意志消沉,完全失去战斗能力,薄纱下,隐约见她的双颊有眼泪流下,见此,陈华榛自责不已,道:“叶姑娘……承让了。”
“我没输!我没输!”叶竹悔欲坚强振作,但声音早已哽咽,听来让人心疼,看来此把古筝对她而言,比性命还重要。
“筝弦断了,还可修,若命没了,便是一场空。”眨眼间,祭炎竟已来到叶竹悔身边,说这话时,语气显然和对他人不同,撇开冷淡,而是心疼。
“这是君子之争,怎会没命?”叶竹悔仍不愿服输道。
祭炎扶起叶竹悔,叹道:“我可不想你步上燕音的路,不值得!”
叶竹悔反驳,甚至推开祭炎的手道:“让我再试一次!”
“在此宣布,十魔将叶竹悔弃权,若你不从,就将你逐出十魔将。”除了这么说,祭炎别无他法。
陈华榛替叶竹悔打抱不平,气愤道:“你干嘛这么凶?叶姑娘会这样,还不是都为了你!”
“十魔将的事,还轮不到你管。”祭炎面对陈华榛,语气又变得冷酷,甚至充满杀意。
“是……。”叶竹悔不愿祭炎迁怒他人,终于道出:“对不起,祭炎大人……。”
祭炎再次伸手扶起叶竹悔,道:“古筝我会帮你修,很快,你便能再弹。”
“好……。”叶竹悔伸手拭泪,点头道。
叶竹悔败战后,陈华榛虽开心赢得胜利,另一方面却自责竟如此对待一位曾有恩于她的盲人,想到这,她闷闷不乐之神情显露无遗,徐昊上前安慰她:“你只是尽力做你该做的事,别再自责了。”
“是啊。”古仁景道:“祭炎大人上前关心她,对她而言,便足以抵掉所有痛苦。”
“她真这么喜欢祭炎?”
“感情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徐昊……绷紧神经了,现在仅剩你我二人,让我先上吧。”
“好~”徐昊点头道:“你去吧。”
见古仁景上台,祭炎再转身问道:“立野来没?”
“还没来啦!慢吞吞的!”徐韩又是一怒。
藏雷默默应声,道:“让我去吧,待我对完仁景,立野也该来了。”
祭炎却是摇头,不理会藏雷,反倒看着徐韩,道:“韩,你去。”
祭炎这决定一出,徐韩甚是讶异,百思不解道:“我?为何是我?雷大哥跟吕立野武功皆在我之上,何况……对手是仁景……。”
“你们俩时常切磋,你理应清楚他的武功步数。”
徐韩面有难色,咬着牙道:“就因如此……我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呀……。”
即使徐韩表现的毫无自信,祭炎仍仅道:“我自有安排,上去吧。”
无法抗拒祭炎之令,徐韩勉为其难,扭捏上台,不敢正视古仁景,随便道了一句:“多多指教啦。”
古仁景看到是徐韩上台,打破平日那一号表情,尴尬道:“韩,为何是你?”
徐韩跺脚道:“谁叫那魔人迟到啊!”
“但……我不想和你打。”古仁景叹道。
徐韩怒气冲冲,用手指比着古仁景,直道:“比武还能让你挑人么?”
“我不想以敌人之身分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