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无尘回来了,凌飞翮也不去想,这么晚了,店铺都关了,他去哪里搞到的这玩意儿。
抱着东西,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拔出头发上的钢针,在门框上,刷刷刻了几个字。
然后把钢针钉在了门框上。
世无尘不得入内!
这几天,凌飞翮一点也不想再与世无尘讨论是否受伤的问题了。
时隔多年后,再次来生理期,凌飞翮有点受不了,太难受了。
窝在房间里几天,等到活过来后,凌飞翮终于踏出了房门。
院子里静悄悄的,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人呢?都去哪里了?”
没有任何回应,这让做好准备,若是世无尘再问,就打爆他狗头的凌飞翮没有机会出手了。
拔下门框上的钢针,凌飞翮决定出去看看。
下了台阶,十八就从外面回来了,“魔尊,出事了。”
“各门派的弟子,无故陆续失踪,各门派算到天魔山头上了。”
“有线索吗?”凌飞翮问道。
谁有这么大能力和胆子,敢在各门派眼皮底下抢人?
万事留痕,总该有些征兆的。
“没有。”
十八也头疼,因为没有,再因为之前天魔山上门逼迫的行为,所以,他们把这个算到了天魔山的头上。
这点,凌飞翮一想就通,“告诉天魔山的兄弟们,不用收着,谁敢挑衅就打回去,打醒他们为止。”
“一帮蠢货!”
“灵老有线索了吗?文思良有没有找到?”
现下,这才是凌飞翮最关心的问题,各门派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头痛去,只要不来招惹自己就行。
“属下办事不力,请魔尊降罪。”十八两手平举佩剑,准备领罚。
绕过十八,凌飞翮向外走去,还是她自己亲自出马吧。
“跟上。”
站在凤翎镇的主干街道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凌飞翮请求小强,“拜托了,把他们都给我揪出来。”
小强每描述一个人的形象衣着,凌飞翮都能准确无误的找出来。
然后逼问道:“文思良在哪里?你们究竟是谁?”
那些邪修皆战战兢兢,回答的内容也是千篇一律,“文思良是谁?我不知道,我是散修。”
哧拉一声,撕开那些邪修的衣领,凌飞翮冷声质问道:“那这又是什么?”
在大街上被一个大男人撕了已领,邪修都快哭出来了。
“我是猎灵队的,为了以防万一,买了一些丹药,他们一定要有骷髅头标记的,才会卖给我。”
扔掉那人,凌飞翮继续抓,她就不信真的没有人会知道。
再要动手时,世无尘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你说,我来。”
正在挨个找出来,挨个逼问时,越仁杰带着弑灵军来了。
“住手!”
“何事争斗?”彷佛没有发现凌飞翮的存在,越仁杰公事公办,厉声问道。
“查点东西。”拍拍手,凌飞翮风澹云轻地说。
来的是越仁杰,自家兄弟,凌飞翮根本没有什么顾虑。
那些弟子像是见了救星,纷纷跑过来哭诉。
“他们欺人太甚,我们的衣服都被撕了,他们不分青红皂白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