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纠结了半天,脑袋都快抓秃了,凌飞翮也没有想出好的办法。
耐心告罄,一鼓作气杀到世无尘的门口后,又怂了。
来来回回转了半天,愣是没有敲门而入的魄力。
到最后,凌飞翮也烦了自己地犹犹豫豫瞻前顾后。
喜欢一个人不应该是狗爱肉,隔着八百里就能闻到味吗?老娘在这里转了半天了,你到是出来啊。
一脚把世无尘的门踹开,凌飞翮以为的正在修炼的人并不在房里。
“又跑哪里去了?老娘白白酝酿了这么久的感情。”
闲来无事,第二天,凌飞翮又跑到越仁杰那里去打发时间。
得到消息的韩飞勇匆忙赶来,“凌仙魔尊有何贵干?军中事务外人不得干涉。”
“整个灵昌大陆,这边景色独美。”靠坐在城墙上,凌飞翮正眼都不瞧一下韩飞勇。
“凌飞翮,你真当我怕了你不成?”韩飞勇被凌飞翮那懒洋洋的样子气的不轻。
“将军想要切磋,在下随时奉陪,”晃晃手里的灵酒,凌飞翮挑眉问道,“喝点儿?”
真是对牛弹琴,韩飞勇气得甩袖离开,凌飞翮仰头大笑。
冷静地看着韩飞勇与凌飞翮的你来我往,等凌飞翮笑够了,越仁杰挂上笑脸,“凌兄,给我来点儿。”
“没了。”凌飞翮睁眼说瞎话,一个人喝的美极了。
说谎也要有点诚意行不行?
“赶紧滚,你个病秧子,看见你就烦。”越仁杰半真半假地说。
“走就走,谁稀罕!”
眼看太阳就要下山了,出来一天,是该回去了,干脆利落地走人。
只听后边的越仁杰说道:“天高路远,一路顺风。”
摇摇头,凌飞翮只当越仁杰太无聊了,脚步不停,举起手挥了挥离开了。
心灰意冷,文秋风郁郁难平,在一家酒馆里买醉,酒瓶子堆了一地。
路过的人无不捏着鼻子嫌弃地看着他,酒鬼他们见多了,也瞧不起。
拿起酒坛子,为自己的海碗斟满酒,手一松,空了的酒坛子碎了一地。
端起海碗一饮而尽,“再来一坛!”
“还来?是个狠人。”
“这是酒馆里最烈的酒,这都喝了多少了?”
“我请你!”
桌上突然多了两坛酒,听声音不是小二。
抬起朦胧的醉眼,文秋风认出了跟自己同姓的文思良,嗤笑道:“这里你也敢来,不怕死?”
“你似乎对我有偏见,”文思良拍开坛口,抓起另一个海碗为自己斟满,“想喝多少喝多少,叔叔请你喝。”
叔叔?
文秋风直接被气笑了,他算什么百岳山少主?如今一个邪修也敢来占自己便宜。
“谁给你的胆子?”文秋风放下海碗,也斜着眼问道。
一口饮尽碗中酒,文思良一抹嘴,畅快道:“爽!”
为文秋风斟满酒,文思良把碗往文秋风的方向推了推,“喝一口你就明白了。”
将信将疑,文秋风大着胆子,轻抿了一口,不用细品,文秋风就知道这是什么。
“你哪里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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