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不想听你放屁,我再问你一遍,放不放人?”凌飞翮彻底没了耐心,最后警告道。
“不知二十,何来放人一说?”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凌飞翮指着鼻子接二连三的骂,官才本的温良形象维持不下去了。
朝着官煜城的方向轻点下巴,凌飞翮厉声道:“十八。”
一个飞身,官煜城的脖子就十八扣在手里了。
与凌飞翮多次交手,官煜城都快被打出阴影了,十八还没怎么着他呢,就开始哭喊。
“你们想干什么?爹,救我!”
“魔尊这是何意?”官才本脸上的风澹云轻不再,冷升质问凌飞翮。
本以为凌飞翮是来谈判的,没想到凌飞翮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放人。”凌飞翮自始至终只有这一句话。
官才本还在观察凌飞翮的脸色,计算得失,进而继续试探人心,找到对自己最有利的点。
然而,凌飞翮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十八,一只胳膊。”
十八刚拉直官煜城的胳膊,他就发出杀猪似的叫声,“爹,爹,救我,我不能没有胳膊啊。”
冷笑一声,凌飞翮对官煜城的表现很满意。
“官楼主,我数到三,若是看不见官楼主的诚意,那就对不起了。”
“我最近刚好缺一个挠挠痒,你儿子的胳膊不错,非常适合。”
断人胳膊,还要说别人儿子天生就是伺候人的命?
官才本直接被气黑了脸,抬手示意官升楼弟子照做,“带出来。”
早这么干不就行了,非把自己好好一个淑女逼成一个地痞流氓,这些人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前几天偶遇天魔山的一个小兄弟,见他对丹药颇有见解,就请来官升楼,童老与他相谈甚欢。”
“一来二去,童老爱财,就多留了小兄弟几日……”
官才本一个人唱独角戏,凌飞翮眼皮都没抬一下,没有捧场的,他自己说得尴尬,只好闭嘴不言。
他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人,让自己擅长的嘴官司无用武之地。
凌飞翮感觉等待的时间太漫长,一直走来走去。
其其实根本没有多长时间,两个官升楼弟子架着二十出来了。
听到动静,回头看见二十浑身无力被拖着走的样子,凌飞翮缓缓地转过身,眯起眼,露出危险的光芒。
“你们做了什么?”
官升楼弟子一松手,二十就往地上摔去,凌飞翮上前一步及时接住。
双手搂着二十无力的身体,凌飞翮焦急地呼喊道:“二十,二十,醒一醒?”
“没什么?就是小兄弟有些不配合,只好采取一些特殊手段了。”
一个尖细的声音发自官才本身边的瘦小老人。
“没什么?”凌飞翮的声音已经讲到了冰点,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她的愤怒。
脸色不说,唇色白的像鬼,眼圈黑的像煤炭,你告诉我没什么?
“你是谁?”凌飞翮第一次正眼看官才本身边的瘦小老头。
“他是我官升楼的炼丹师——童老。”官才本从旁解释。
挠挠痒很好用的,可惜了,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