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烂尾楼,我祭出一张符咒,利用符咒来找阴气最重的地方,我把锄头递给他,“挖吧。”
“我去,敢情又是我。”
我冲他笑了笑。
潘老二只好认命的挖起来,他吭哧吭哧挖了半晌,也没见到什么东西,累的他撑着锄头直喘气,“老山啊,你别不是看错了地方,这啥也没有啊。”
“符咒指的就是这里,你要是累了就歇歇,我来吧。”
闻言,潘老二立马把锄头递给了我,“那辛苦你了啊,老山。”
我摇了摇头,接过锄头对着深坑又挖了下去,没多久,锄头就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我扔掉锄头,把旁边的土扒拉了两下,就露出来一个盒子。
老山看到我手里的东西,“我去,还真有东西啊,快打开看看吧。”
我应了一声,挥了挥上面的泥土,使了点劲把盒子打开,扑面而来一股极阴寒的气息,还伴着泥土的味,我呛的咳嗽了一声。
从里面拿出一块铜器。
长的什么也不像,也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潘老二问我,“这是什么啊。”
“看着倒像是阴鼎。”
书上有记载,说是阴鼎能吸食人的怨气跟恶气,用来作恶,也不知道,这阴鼎是不是跟这几起案件有关。
“那这东西可留不得啊。”
“毁了就行。”
潘老二又想到什么,“你就这么把这玩意儿给毁了,放这东西的幕后之人,会不会找你麻烦?”
“很有可能。”
那人既然敢把阴鼎放在这,肯定是有什么谋算,现在被我毁了,那人肯定不会坐以待毙。
“那咱们会不会很被动?”
“正好,正好能把这人引出来。”
我把阴鼎放在地上,从口袋里拿了一张化符出来,注入一丝道气,然后就朝着阴鼎扔了过去,只一瞬间,那阴鼎瞬间就燃了起来。
潘老二被熏的连忙捂住鼻子,“我去,这也太臭了,一股子腐臭味。”
“阴鼎里吸食的都是一些作恶多端的东西,有味也正常。”
阴鼎难烧,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才慢慢化成灰飞,这么一来,我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这玩意儿烧了之后,那些邪祟作乱,会不会消停一点。”潘老二在一旁说。
“不知道,如果他们想害人,用什么不能害?对了,这些天,我不是让你盯着无境那里吗?有没有异动?”
潘老二拍了拍脑袋,“除了人来人往的,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那个男人我也没见过,只是那个女人,出入过几次。”
我知道他说的是韩琦。
我又想到月食之夜,想必,她一定是跟无境在谋划什么。
“估计盯着那边也盯不出什么,你去帮我查一件事。”
我附到他耳边把实情跟他说了。
潘老二点点头,“行,我肯定给你办的妥妥当当的。”
我跟潘老二分开后就回家去了。
谁知道居然会碰到一个不速之客,我没想到居然能碰到陶菲。
她居然这么快就查到我住在哪,还巴巴的在这等我。
我绕开她,镇定自若的打开门走进去,“你找我什么事?还大费周章的到我家来堵我。”
“我为什么来,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看了眼她,“你来找我也没用,我自己也还没弄清楚呢。”
陶菲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拿了两张照片出来,“你看看这是谁?”
这不是我跟潘老二在太平间调查安怀的时候吗,没想到,她连这个都能弄到。
我也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居然这么早就开始调查我了。
“你想表达什么?”
“我们局里专门有针对阴事成立的调查组,安怀死而复生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调查你了,你确实不是普通人。”
“不用这么绕弯子,你直接说吧。”我实在不想跟她打哑谜。
“我想跟你联手。”听我这么说,她终于不再拐弯抹角了。
“但是,我凭什么答应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我问道。
陶菲皱了皱眉,没想到我这么不知好歹,“跟警方合作,你居然敢拒绝?”
“那倒没有,只是,我这人办事可是要收钱的,你有多少钱,能请的动我办事?”
“警方找你办事你都是这个态度吗?这种时候你就应该大公无私,计较那点钱做什么?”陶菲看着有些生气了。
“抱歉,我这个人,通常都是看钱说话。”
这次要是答应跟她合作了,那下次有事不还来找我?我可不想给自己找事。
陶菲的脸色很快沉了下来,“是吗,那你最好小心点,要是稍微做了一点犯法的事,那就怪我不客气了。”
“借你吉言,我肯定知法守法。”
陶菲哼了一声,推开门就走了。
我撇了撇嘴,懒得理她。
虽说毁了阴鼎,这几天没有命案再犯,但是我总觉得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乌鸦嘴灵验,这才过了几天,又有人跳楼了。
只是这次的地方,真是让我有点好奇。
当初跟潘老二找安怀的事,我让他去的地方。
只是高尔夫球馆最高的建筑也不过才三层,怎么会从上面摔下来就死了?还真是古怪。
我正准备给潘老二打电话,想问问他,谁知道潘老二就跟我心有灵犀的一样,也打了电话过来。
我跟潘老二约了时间准备去看看,莲月突然从罐子里飘了出来,“我也想去,在罐子里闷死了。”
“好吧。”
我带着莲月去了高尔夫球馆,潘老二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了。
只是在看到我身后的莲月时,皱了皱眉头,“老山,她怎么也来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没什么事,有我看着她呢,她就是来凑个热闹。”
因为死了人,高尔夫球馆冷清了许多,但是还是有人在,毕竟是会员制的球馆,里面装修很是高大上。
这里有观景台,潘老二已经提前预订过了,我们只要进去就可以了。
我们走到观景包厢里,潘老二突然神秘兮兮的跟我说,“其实,那天我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的老板,他可能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