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我们呢,不会出什么事的,你放心吧。”
听着王超也这么说,我实在没办法了,因为我确实很担心启城那边的事情,我想了下然后对他们说:“那辛苦你们了,我先走了。”
最后看了眼奢香后,我就下山了,潘老二已经订最近的一趟航班先飞回去了,我拿着现买的机票找了一处位置坐下,刚坐了没一会,我头顶上就投下来一片阴影,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有人想坐我这个位置,我只好往旁边移了一下,谁知道那道阴影居然还在。
我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下,然后居然发现站在我面前的居然是奢香。
我有些意外的问她,“你怎么在这?”
奢香叹了口气说:“现在玉圣门就剩下我一个孤家寡人了,我已经把它交给赤离了,我在这边也没什么好待的了,不如跟你一块回去,怎么,不欢迎啊?”
“话虽如此,但是启城远比你想象的要危险,你确定要去吗?”
“确定啊。”你在哪我在哪,奢香在心里补充了一句,看着她这么坚持的样子,我只好同意了。
等飞机降落在启城,已经是三个半小时后了,我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就给奢香找了处落脚的地方,我站在房间门口给潘老二打了个电话,问他怎么样了。
潘老二一听到我也回启城了还有些惊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后才说:“我现在在诗诗家里。”
“好,你现在守在那一定要沉住气,别冲动,咱们再联系。”
挂断电话后我就要走,这时候奢香在背后喊了我一声,“宁山,你不能带着我一起吗?”
“不行,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不想把你也牵扯进来,天色也不早了你进去休息吧,我先走了。”
听到我这么说,奢香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我看了她一眼后就走了。
我走到酒店门口拦了辆车,等到家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推开门的那一刹那,突然有种久违的宁静。
我走进去后顺手关上了门,屋里黑漆漆的一片,看来大白现在应该是不在家,也不知道去哪了,次日早晨我刚起床,大白才推开门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然后就跟我来了个四目相对,“我去,你会瞬间转移啊?昨天不是还在西域吗?”
“少说屁话,倒是你,去哪了?”
大白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到了石凳上,“别提了,我不是为了找常诗诗的踪迹吗?我原本以为没戏了,谁知道后面苏正又出现了,然后我就一路跟着他走了过去,发现他进了风声会所,我也不敢打草惊蛇,就佯装成客人走了进去。”
苏正怎么会去风声会所?“他进去干什么了?”
“不知道啊,我刚进去他就不见了,我又找不到他,只好在大厅里坐了一会,谁知道等的我都快睡着了他才出现,你说他是不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不清楚,这件事还是通知苏倾安解决比较好。”
苏倾安一听到找到苏正了,就立马表示会尽快回来。
联系好苏倾安后,我就带着大白打算去踩踩点,只是刚走到门口我才想起来风声会所是会员制的,正想着要不要用隐身咒进去的时候,大白突然拿了张黑卡在我眼前摆了摆。
“你哪来的?”
“顺手牵羊摸来的。”
听完,我狐疑的看了一眼大白,“你说实话。”
“我说的当然是实话啊,我又没有害人。”大白撅着嘴不满的说到。
我们进去之后发现大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个侍应生在打扫卫生,现在毕竟不是营业的时间,没有人也正常。
而且这风声会所的装潢似乎也发生了变化,我没有多想,直接走过去拍了拍侍应生的肩膀,问他,“你们老板人呢?”
侍应生看着我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警惕的问道:“你们找我们老板想干什么?”
“能干什么,你就说你们老板在不在?”
面对我这么咄咄逼人,侍应生只好点了点头,然后说:“那你们等着,我过去问问。”
说完后,侍应生就走了,我带着大白在沙发里坐了一会,没多久就回来了,说:“两位这边请,我们老板说让我带你们过去。”
我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大白跟他一块走了过去,等走到一处房间前,侍应生就走过去敲了敲门,然后从里面传出了一句请进。
然后侍应生就推开门朝我比了一个请的手势,我走进去后的一瞬间,只觉得一股檀木的清香扑面而来,此时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正背对着我们,听到声音后才把椅子转了回来。
看清楚男人的长相,我顿时睁大了眼睛,我没想到居然是苏正。
苏正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看着我说:“其实我幻想过无数次你见到我时的表情,都跟今天的一模一样。”
“为什么?”
“没有原因,宁山,我已经长大了,想做什么都凭我的意愿。”
“你这么做,苏倾安知道吗?”
如果苏倾安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心情,他拼了一条命才摆脱风声,没想到苏正又义无反顾的陷了进去。
“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苏倾安是你二叔,你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就没有考虑过你二叔的感受吗?”
“够了。”苏正突然打断了我,“这是咱们之间的事,你没必要一直扯着别人不放,你不就是想知道常诗诗的下落吗?”
听着苏正这么直言不讳,我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因为眼前的苏正,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只会问我喊宁哥的苏正了。
“行,那我现在问你,常诗诗人呢?”
“放心吧,常诗诗没事,到时候我自会把她放了。”
“时间。”
“我说了,到时候,宁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罗里吧嗦了?”
闻言,我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直视他说:“苏正,你别太过分!”
火药味瞬间蔓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