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马巧巧突然冷笑了一声,“他违背誓言在先,怎么我还不能找他算帐了?”
“违背什么誓言?你但凡有点脑子也知道,那只是潘老二的权宜之计,做不得数的。”
马巧巧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我劝你还是不要挡着我的路,否则今天我就让你素无葬身之地。”
“就凭你?真是好大的口气。”
我祭出缚魂环,直接朝着马巧巧打了过去,缚魂环悬在马巧巧的头顶上,金光如薄被一样倾泻下来,这缚魂环有束缚一切亡灵的作用,我捻了个诀,她瞬间就动弹不得了。
马巧巧挣脱了一下,却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想开口也连半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我没搭理她,转头从屋内唤了一声,“潘老二,把他们都带出来。”
潘老二应了一声,没一会就牵着绳子走了出来,绳子连着马父马母跟马辉,全都踉跄着被潘老二牵了出来,他们全都站在门外,看到门口的大壮时还有一些愣神,马巧巧一看到他们,眼睛就瞪得老大,嘴里嗫嚅着像是要说什么,其实不用她说我就知道,无非就是问我,把他们怎么样了。
潘老二把他们安置好了之后,走过来问我,“现在该做什么?”
“不用做什么,现在他们都在我们手里,她背后的人也不会坐以待毙,迟早会现身,我们在这等着就行了。”
虽然马巧巧被我束缚住了说不了话,但是我还是低估了马母的那张嘴,说起损人的话真是不堪入耳,“你们两个狗东西,这么迫害我女儿,你们真是不得好死!”
我打算当听不见,但是潘老二的脾气火爆,属于一点就炸的那种,“我也不知道是谁不得好死,我好说歹说的你们非是不听,非要我们出手,现在知道气急败坏了,早干嘛去了?”
马母听到潘老二说的话,瞬间就察觉出了不对劲,“你们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要是令爱还这么不知悔改,我们只好收了她了。”
马母立马睁大眼睛,“你们不能这么做!你们回害了我们所有人的!”
其实马母早就说过这样的话,现在想来确实觉得奇怪,马巧巧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鬼魂,怎么会有这么强的能力做这些,我走过去问马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马母把脸扭去了一边,无论我再怎么问,她都不肯开口,这时候我突然察觉到了马巧巧的视线,她的视线是正对着潘老二的,只看了一眼,我简直要被她眼里的恨意惊到。
潘老二于她而言,不过是见了两面的陌生人而已,而且他们之间的联系也不过是潘老二毁了他们之间立的誓言而已,她为何对潘老二有这么深的恨意。
潘老二也被她的眼神刺到,看了她一眼说:“你没必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潘老二说的话本来在情理之中,但是马巧巧的脸色更阴沉了。
潘老二也不再说什么,夜色似乎更深了些,他准备再问一问马母关于害了整个村子究竟是什么事时,我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极阴寒的力量。
下一刻,原本还悬在马巧巧头顶上的缚魂环突然应声而落,马巧巧也借机挣脱了束缚,突然朝着潘老二扑了过去,潘老二此时虽然背对着她,但是也感觉到了一股凌冽的杀机。
他迅速转过身,马巧巧一张五官扭曲的脸瞬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潘老二瞳孔放大,我眼疾手快的把潘老二拉了过来,才躲过了马巧巧致命的一击,但是马巧巧似乎被恨意蒙蔽了双眼,又伸出手朝潘老二抓了过来,我掌心蓄力一掌拍在了马巧巧的肩膀上,她的身子因为吃痛连着趔趄了好几下,我趁着这个机会迅速祭出符咒,把马巧巧的魂魄迅速收了进去,然后大壮的身体没了马巧巧魂魄的支撑,直接软倒了下去。
马母看着眼前的情景,尖声问我:“你把巧巧弄哪去了?还不赶紧把她给放了!”
“要我放了她可以,现在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如果敢有一句欺瞒,我就直接送马巧巧魂飞魄散。”
三人一听,瞬间面面相觑起来,良久,马母才叹了口气说:“有个大师前些日子路过我们村子,说巧巧时村子里的福星,她虽然死了但也是为了村子死的,所以大师就教了我们一些方法,为的就是永远守住村子的福报。”
“什么方法?”
“大师说巧巧虽然已经死了,但是死时还是未婚,必须要替她结一门阴亲,圆了她的心愿,待她心愿圆满之时,我们村子的福报就会长久不衰,而这个人,就是那个大师替巧巧寻的夫婿。”
说到这,马母就看了潘老二一眼,“当时我们村子里接二连三的都有人死去,大师说是巧巧遗愿未了的缘故,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尽快替巧巧结了这门阴亲,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怕是以后,我们都没好日子过了。”
果然是封建落后的思想,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信这些,“你们替马巧巧做了这么多,马巧巧可有守护你们半分?你们一直打着福报的名头这么纵容她害人,就是有违天理。”
“你胡说八道!你肯定是见不得我们好,一味的在这挑拨离间。”
看马母这个样子,想必是被这个所谓的大师荼毒的不轻。
我没再说什么,转过头跟潘老二说:“你去把棺桲打开。”
马母一听,瞬间反驳道:“你想干什么!千万不能打开棺桲!”
她这么一说,就更表明那个棺桲有古怪了,我倒想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我给潘老二使了个眼神,他点点头,走到院子里,双手撑在棺材盖上,使劲往前一推,棺材里的东西就露了出来,借着月光,潘老二把头往下凑了一点,一看到里面的情景,惊讶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