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老姨我想刚才说得很清楚了,我是肯定不会嫁给那个什么亮子的,希望你们以后也不要再来为难我了,好吗?”岳姗姗一边擦了擦刚刚因为担心秦昊被打,而惊慌失措时流出的泪水,一边恳求地向两个中年妇女说道。
“是啊,你们借给姗姗那10万块,我会替她还给你们,不过请记住不要再来骚扰这对母女了!”这一次秦昊的话里已经有了些许的威胁在里面。
“好,好,妹妹咱们走!”姗姗的大姨一拉身边的妹妹,两个泼妇一边都哝着一边行色匆匆地离开了ICP监护室的走廊。
看着这些人都离开了,秦昊重重地长出了一口气,毕竟他骨子里可不是什么好勇斗狠的人,也根本没想过要那些人怎么样,不然也不会轻易地放他们离开了。
“少爷,我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一直在一旁垂手站立的黑衣大汉突然说道。
“你的意思?”秦昊有些不懂。
“那个亮子可不像什么轻易放弃的善男信女,我觉得他肯定想要报复!所以我觉得我有必要再在您身边多待上一些时间!”黑衣大汉点了点回答道。
“那好吧!随便你!”秦昊听了之后有些皱眉,不想搞事情偏偏这事情又没完没了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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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你先回监护室门口陪着你妈妈吧。”秦昊让岳姗姗先回去也不是没有道理,ICU重症监护室的患者家属必须24小时在门口守候,因为患者生命出现危险时需要家属签字执行相关治疗措施。
“嗯!秦昊哥哥你可一定要小心点!”岳姗姗又擦了擦泪眼,叮嘱了一声才向重症监护室门口走了回去。
“这几位大哥,你们已经帮了我两回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呢?”看姗姗走远,秦昊对着这三位黑色西装的大汉笑了笑问道。
“少爷,您真是太客气了。我们只是受雇于人随时保护您的生命安全的保镖,您知不知道我们的名字其实根本不重要。不过既然您问到这儿了,我们当然也不能隐瞒,我叫何永三,他们两个都是我的师弟你就叫他们关四和马五好了!”为首的大汉嘿嘿一笑,用手指着身后的两个人介绍着说。
“那以后我就叫你们三哥,四哥,五哥了?”秦昊马上就坡下驴的挑起来亲热的叫。
“少爷,您这可时折煞我们了!”
“就是,您也太客气了?”
三个大汉马上觉得这种称呼有些不是太合适的。
“没事儿,没事儿,你们也看到了我也是个穷孩子家出身,在我面前不用那么拘谨。不过三哥你能告诉究竟时谁派你们二十四小时保护我的吗?”秦昊话锋一转,马上问到了一些他想知道的东西。
“怎么您还不清楚,这一切都是郎子峰浪总监的意思啊!他没和您提到过吗?”叫做何永三的大汉一脸疑惑。
“哦,原来是郎总!”秦昊点了点头,又随即向这几个大汉问了些关于他们个人和公司的情况。
几分钟后,秦昊明白了这三个保镖都是天裕国级集团特别雇佣来专门保护集团高层的神秘人物,平时直接归郎子峰直接管理。
何永三他们三个原本是国家散打队冠军级别的成员,因为有一次他们和欺负他们家人的黑社会组织发生冲突,失手重伤了几个混混,于是便被判刑入狱了六年。
出狱后,他们空有一身武艺却没有基本的生活技能,只能跑到地下黑市去打黑拳。
直到有一次比赛结束后,郎子峰找到了他们........
“原来几位大哥,你们的身世也这么坎坷啊?”秦昊发出一声感叹。
“呵呵,现在好多了,如果再遇到我们以前的那种情况,别说是打成重伤,就是打残甚至是打死了也不怕?”何永三憨憨地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那是为什么?”秦昊又有些不明白了。
“因为我们现在身后是天裕集团,就算真的捅出什么篓子,也有集团在后面顶着,各个方面都能帮我们打点到,而且还有最好的律师替我们辩护。当然最重要的是我们出手打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人,所以基本上他们都有些把柄落在集团手里,我们哥三个给天裕干了快六年了,也重来没遇到过敢之后通过官面找我们麻烦的人!”何永三说完以后,自觉可能有些失言,马上闭嘴不说话了。
“哦,看来这个什么天裕集团还真的挺了不起的!”秦昊吐了吐舌头,心说这他妈的有钱人就是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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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说了半天的话,几位哥哥你们口渴不?我下去给你们买点水吧?”秦昊突然想起那个姗姗妹子好像一直都没喝水。
“少爷,这种事情哪需要您亲自去,四啊!你下去买点水。”何永三对着他的一个师弟招呼了一声。
“别,别,我这个人天生的就是劳碌命。要不你们留一个在这儿看着点姗姗,剩下两个和我一起下去买水?”秦昊看了一眼监护室门口的少女姗姗,有些不放心地说。
“那好,小五你留下看着那丫头,我和你四师兄去陪少爷买水。”
看到那个被叫做小五的大汉答应了一声,秦昊何永三他们三个人一行乘着电梯下到了中心医院的一楼。
三个人一行穿过一楼大厅,走出医院大门,奔着不远处的便利店走去。
突然,随着几声急刹车声,两辆金杯海狮的面包车在他们身旁停下!
“少爷,留神!”事发突然,何永三一个箭步把秦昊挡到身后。
几乎与此同时,两辆面包车里迅速跳下来十几个人,他们手中有拿着棒球棍的,有拿着锁链的,还有甚者手中拎着西瓜刀的,一个个横眉立目跃跃欲试,很快就把秦昊他们三个人包围在了中间。
“呵呵,没想到吧几位,你亮爷我又回来了!”随着一声略带沙哑的冷笑,那个脸上还缠着绷带的亮子晃着罗圈腿,摇摇摆摆地最后一个从面包车上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