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祺和张扬走在回去的路上,感觉辛祺今天过去后心情好了许多,张扬在前面玩手机,辛祺上去一把抓住了张扬的书包提袋。
“我他喵的你吓我一跳,我他喵还以为火羽来了。”
“走路还玩手机,你也不怕被车撞。”
看见辛祺现在的状况,张扬也很开心。
“我还以为你怕我走丢了。”
“是啊,这是遛狗的正确姿势。”
“滚,这心情好的有些过了。”
“那就我怕我丢了行不。”
“这还差不多。”
“这叫导盲犬的正确用法。”
张扬现在原地愣了一秒反应了一下,然后蚌埠住了。
“我他喵给你三秒,请你圆润的位移离开。”
两个人一路“欢歌笑语”回了家,但和朋友分别的时候,那股孤独一瞬间涌了上来。
最近经历的太多了,一个人的时候就难免想起以前的那些不愉快。
躺到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后,辛祺便睡着了,他实在是太累了,现在一点力气没有。
但是辛祺没有注意到的是,他的左手手上多了一个雪花形状的标记,紧接着标记变得越来越明显。
今天辛祺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中,他来到了一个古代繁华的街道,这里市井云集,热闹非凡,一片祥和,和电视剧中对京城的描写差不多。
“这是哪里啊?”辛祺自言自语。
但一支队伍的出现却打破了这一分祥和。
呜~
低沉的号角声响起,街上居民纷纷退到道路两边。
不久,一整支装备精良的军士,押着一辆囚车从干道驶来,囚车上是一女子,着一破烂不堪的囚衣,满身血痕,蓬头垢面,带着枷锁,身后立一木牌,上面大写一个“斬”字。
“多好一个姑娘,可惜了。”
“她之前一直是金城的才女,可惜啊可惜,她丈夫死得早,现在又遇上这事。”
“都知道那个县官不是什么好东西。”
“嘘,小声点,别让那群当兵的听见了。”
随着囚车靠近,车上女子抬起了头,失神的双眼望着辛祺,却让辛祺脊背发凉。
两人在片刻对视后,车上女子缓缓开口,但是没有发出声音。
辛祺努力的辨认她的口型,但机会转瞬即逝,车上女子又低下了头。
随着这只队伍的远去,辛祺眼前一黑,突然惊醒。
她是谁?犯了什么罪?她为什么盯着我?她想告诉我什么?
辛祺刚刚醒来就致命四连问,可惜没有人能回答他。
要是这个时候有人回答了这个问题,才是更可怕的事情吧。
辛祺现在百思不得其解,他为什么会梦到这么奇怪的场景。
现在他的那只手只是有一点痒,但是完全看不见标记的存在。
“可能是因为我压力太大了吧,现在才三点多,出去走走吧,顺便买点小工具,准备一下明天的任务。”
他给张扬发了消息,不过张扬没回,可能是还没睡醒吧。
外面的太阳暖洋洋的,不远处就是市民公园,辛祺坐在长椅上,又开始胡思乱想,想着想着,无聊了,又回家了。
张扬回了消息,他确实是刚睡醒。
张扬:我刚睡醒,怎么了?
辛祺:没什么,做噩梦了。
张扬:我睡得可香了,什么都没有发生,来给我讲讲,让我乐呵一下。
辛祺:要保密啊。
等等。
辛祺念了一下“保密”二字,而后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说了一遍保密。
那个女子让我保密?意思是说,我见到她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差点说出去了,还好还好。
张扬:咋不说话了?
辛祺:我来了,我刚才想了一下,发现好多细节想不起来了。
张扬:没意思,我走了。
晚饭后,没事干的辛祺突然想起了今天的处罚,他决定挑战一下100首古诗文,随后便开始背了起来。
辛祺神奇的发现,就自己这吊儿郎当的学习态度,自己的诗歌储备量都已经过了180首,看来课上学的东西还是太多了啊。
强烈要求学校减负!
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在此却透露出一丝凄清。
一个女孩看着夜空中的弯月,不禁叹了口气。
另外一个女生叫住了她:“凌灵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还有闲心看月亮,不害怕吗。”
“当然怕了,今天又死了7个人,这才一个星期,就死了快百人了。”
“明天又是周末了,上周末可死了70多,这周末我们还能安然的度过吗。”
“看命吧,谁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早点去睡吧,我再呆一会。”
“可是,我怕。”
“没事的,别怕别怕。”
“那个老人说的是真的吗?我们都会被……”
“想什么呢,好好过好自己就行,我会保护你的。”
“嗯。”
“嗯,那早点睡,晚安。”
“晚安。”
……
又到了第二天,该去迎接新的任务了。
高二年级的同学们陆陆续续的来了,大家都在等一个人,改变这个学校的罪魁祸首,黑衣人刀励。
八点时钟一响,广播声准时响了起来:
所有人请听好,接下来我们将进行一次为期60个小时的密室逃脱,请各班在十分钟内坐上校门口的校车,记得可不要走错哦。
黑衣人发话谁敢不听,大家乱糟糟的跑下楼去,门口停着13辆巴士,分别写着1~13的数字,大家纷纷跑上车,随后巴士开动,也不知道驶向哪里。
杨禹刚刚坐下,听见了汽车引擎声,往驾驶室那边一看,好家伙。
“居然没有人开车,这车自己就自己走了,好神奇。”
“很正常,火羽神通广大的,跑个火车应该不是问题。”辛祺自从上车后头都没抬过,一直看着自己手上的两条收敛。
潘隆:“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杨禹:“到哪算哪吧,话说我们班有没有人玩过密室逃脱”
班上大概有六七个玩过,张扬,邴赵和孙若都在里面。
杨禹作为班长,自然而然地开始调动大家,毕竟现在还处于同生死共存亡的状态。
“那就到时候这几位同学努努力,其他人也都别闲着,大家一起过掉这个任务。”
“好!”
大家回答的很响亮,但声音中似乎有一点点的失望。
谁都没想到,这个看上去生龙活虎的团体,很快变得四分五裂,在绝对的生死利益面前,一切传统美德都是在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