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孙度大笑,脸上洋溢着止不住的高兴,这高兴由内而发,十分真切。
潘林跟随孙度快两年了,从来没有看到他如此高兴,便好奇的问道:“主公,何事如此高兴?”
“哈哈哈!”孙度望向潘林,依然忍不住高兴。这可是三国人气最高的武将,居然被自己部下个抓住了。
虽然还没有投降,可是到了自己手中,还有不肯投降的武将吗。孙度相信,自己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赵云归降自己。
“主公,主公!”潘林看到孙度没有理会自己,只是一个劲的笑,便小声喊道。
“什么事?”孙度一脸懵逼的问道。
“主公为何如此高兴,说出来让我等高兴高兴。”
“哦。”孙度笑道:“公孙瓒从弟公孙越不是带着三千骑兵在辽西郡边缘断我粮道吗,我派人张悦把他们给全歼了。”
“不过是消灭三千骑兵,我们可是击败了两万五千敌军啊!”
“你有所不知,”面对潘林的疑问,孙度没有恼怒,“那不一样,张悦还生擒了公孙瓒部将赵云!”
“这赵云是何人,怎么末将从未听过他的名号?”
“没听过不要紧啊,他才不过十八九岁吧,现在不怎么出名,日后肯定出名。”孙度非常肯定。
“主公如何得知他日后会出名呢?”潘林还在追问。
“问那么多干什么,去把这个盒子送到涿县城内,命令各部,从今日起强攻,三日内拿下涿县。”孙度大声道。
“末将领命!”帐内,所有将军齐声应道。
潘林拿着孙度面前桉几上的木盒,然后离开了大帐,他知道这个木盒内,是公孙越的人头,他将木盒交给自己的部下,命他将这个盒子送到涿县城下,潘林立刻调动自己本部兵马出营整顿,准备攻城。
潘林部下,带着盒子先行道涿县城下,然后用吊篮送上城头。守城校尉将盒子拿到公孙续面前,然后打开,公孙续看到盒子里面的人口,立刻认出来了。
他抱起盒子,便往城下奔去,然后快速的回到太守府。“父亲,叔父他,他.......”
“范弟怎么呢,他几日前不是已经阵亡了吗?”公孙瓒端着酒杯,醉咪咪的望着自己的儿子。
公孙续愣了一下,摇头说道:“不是范叔父,是越叔父啊!”
“越弟~!”公孙瓒坐直身子,“是越弟回来了吗,回来的好啊,涿县正缺兵马,他那三千人正好守卫涿县!”
“不....不是的!”
“什么不是,吞吞吐吐,到底怎么回事?”公孙瓒不由得怒了。
“你自己看吧!”公孙续将怀中的木盒,放在公孙瓒前面。
公孙瓒好奇的看了儿子一眼,便将木盒打开。
“啊!越弟,你怎么.....”公孙瓒大惊,立刻盯着公孙续,怒道:“是谁杀了越弟?”
“这盒子是孙度派人送来的,想必越叔父是他杀的!”
“什么,他怎么敢,越弟,你死得好惨啊!”公孙瓒抱着公孙越的人头哭道。
“父亲大人,城中守军不足五千,我们该怎么办啊!”公孙续问道。
“怎么会不足五千,不是还有一万的吗?”公孙瓒停止哭泣,抬头看着儿子。
“父亲连日来躲在太守府饮酒作乐,没有出现在城头,所以很多将士都逃了!”公孙续望着自己的父亲,他的语气已经带着不满。
“为之奈何,为之奈何啊!”公孙瓒将公孙越的人头轻轻放回木盒中,双眼失神。
“父亲,涿郡已经守不住了,我们应该结合所用兵马,冲出城池。”
“冲出城池,去哪儿?”
公孙续想了想,便道:“去冀州,投奔袁绍!”
“混账,”公孙瓒瞪大双目,愤怒的等着公孙续,大声喝道:“袁绍乃无能之辈,我岂能投他。我死也不去。”
公孙续又道:“那去青州投靠孔融,孔融乃北海太守,海内大儒,他麾下没有得力武将,我等前往必得重用。”
“哼,酸儒一个,只修文,不修武,偌大的青州,居然被黄巾残部给搅得天翻地覆,再说了你觉得袁绍会放我等去青州吗?”
南下青州,肯定要横穿冀州,公孙续想了想,觉得袁绍肯定不会放自己过去。
大队兵马,想要无声无息的通过冀州而不被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想到这里公孙续便想到了抛弃兵马,乔装打扮前往青州。
可是他马上又反驳了自己这个想法,如果没有兵马,那自己还有什么用处了,到时候孔融肯定不会重要自己的。
“儿,别想了!”看到公孙续许久没有说话,公孙瓒便指着桉几上的酒爵,“我们败了,孙度不会放过我,袁绍更不会放过我,我哪里也去不了。”
“我们还有五千人,怎么会哪里都去不了呢?”
“你可知孙度今日变会强攻涿县?”公孙瓒道。
“父亲为何如此肯定?”公孙续不信,反问道。
“不过片刻,就会有消息传来,孙度会一边强攻涿县,一边告诉城内守军,我们最后的援军已经被消灭了。”公孙瓒还没有说完,一个急切的脚步声传来。
“报!”来人是一个兵卒,他看到公孙瓒和公孙续后,立刻靠了过来。
“城外敌军大举攻城,他们说,说....”
“他们说什么?”公孙续不满他慢慢吞吞,便大声喝问。
“他们说公孙越被杀,城外已无援军,让我们献城投降,若是擒获主公,官升**,赏赐钱五十万。”
“什么,老子的才值五十万钱?”公孙瓒非常生气,他刚刚站起来,却又晃了两下倒在了地上。
这时,又一个传令兵飞奔过来,这人是他们公孙家的亲兵。
“主公,公子,黄司马,贾司马叛变,他们杀了刘司马和张校尉,打开城门,涿县,失守了!”
“休要放走了公孙瓒!”太守府外,已经传来了呼喊声。
“我儿,走吧,带着家将走吧!”公孙瓒抱着酒坛,躺在地上,继续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