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起相约一起回家。
李湘莲面无异色的回家。
只见她娘早已等候多时,“你中午怎么不回来?如今饿不饿?我马上给你做饭。”
李湘莲摇头说不饿,进了主屋找她爹了。
他爹卧床休养两年。
刚开始,他娘四处借钱,想着能将他爹的腿医治好。
时日一长,这个家再也承担不起这样的花费。
于是她爹就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
原主对她的家人一直都是袒护,并想照顾他们终身的。
若不是她爹娘一直压着她,与霍家的这门亲事,她是断断不应的。
全村人连着她的家人,都说她是个傻子。
可就是这个傻子,撑起了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想到此,李湘莲的头如同针扎般疼。
这是原主意识在进行反抗。
你想要这个身体吗?
给你,
还你,
我不与你抢,还给你。
她的头终于不再疼,似乎刚刚只是她做的一场梦。
如果有得选,谁愿意来这里呢?
两个弟弟,玩闹着跑了过来。
“姐姐,姐姐,陪我们玩。”
李湘莲这会还难受呢,哪里有心情。
她抱着两个孩子,扔到了院子里,让他们自己去耍。
坐在门槛上,不一会靠着门框,她就睡着了。
她的意识飘飘荡荡,来到昨晚见到的那片地。
一次是梦,两次总不能是了吧。
这应该,就是老天给她的福利了。
有了这片地,她要脚踩龙霸天,成为首富,赚钱养家。
然而,现实告诉她想的太好了。
这一处,只有20亩地。
她来到边界处,拼尽全力想要冲出去,结果回来摔了个狗吃屎。
可成长?或者固定20亩?
边界未知,或许可以扩展。
昨晚,她开垦出的一亩地,已经长满了成熟的麦子。
明明刚进来的时候还没有,就在那一霎那,她亲眼看着麦子从发芽到结果。
惊讶之余,她特别务实的收割起来。
手上没有镰刀,她就一根一根的往外拔。
如果有下次,我一定要记得拿个镰刀过来。
拔完这一亩地的麦子,她什么力气都没有了,只好无力的倒在地上。
除了这一身衣服,她好像只有一身她爹改过的衣服凑合着穿。
想到这,她一抬屁股站了起来。
衣服可不能脏。
可为时晚矣,屁股上已然是脏了一大块。
李湘莲想着得赶快回去,不然这块脏污可怎么解释。
她抓住一把麦子,努力的想着醒来,醒来!
不知试过多少次之后,还是没有反应。
她开始怀疑起来,这一切到底只是一个梦,还是真实存在的?
李湘莲毫不犹豫的给了自己一巴掌,那半张脸当时就肿了。
“呜呜呜,疼!”
我靠,这是真的。
李湘莲想要思考清楚进入和离开的关键是什么?
和原主的意识在这时占据了身子。
看着眼前空旷待开垦的土地,她不可自拔的工作了起来。
“姐妹,你别急着干活呀,咱俩被困在这了,得想法子出去!”
无论她怎样叫喊,原主充耳不闻。
身体在原主的控制下,毫无抵抗力的冲向了黑土地。
眼前的20亩田,在原主眼里,不过是小菜一碟。
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只走过一趟,土地便被开出一道沟出来。
这20亩地,对原主来说不过是走一趟的事。
她的意识逐渐模湖,很快便彻底失去意识。
在她意识沉睡的这段时间,原主不仅将地全部犁好,还将她收回的麦子晒干脱粒,
一切收拾好后,这20亩地又被她全部种上了麦子。
做完这一切,原主的意识退回脑海深处。
李湘莲醒过来,摆在她眼前的最就是已经被种好,且发芽的麦子。
在农事这方面,不得不说,原主确实厉害。
毫无预兆,她离开了这里。
“阿莲,快醒醒,去吃饭了。”她娘见将她叫醒,转头又去叫她的两个儿子。
那两个皮小子,正满世界乱跑呢。
她娘撑着腰,站在院子里吆喝。
手上还抓着带出来的一把麦苗,这说明,刚刚经历的一切都不是梦!
白白经历了这一趟,她还是搞不清该怎样进去以及出来。
说不定多来几次,她也就习惯了。
她忽然想起,这条裤子被她弄脏了。
为了逃脱她娘的唠叨,李湘莲决定自己洗裤子。
洗个衣服而已,还能难得住她吗?
进了屋里,裤子一脱下来,她就傻了眼。
上面一点黑土地的痕迹都没有。
可手上的麦苗,确实在告诉她,之前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
两次进去,都是在她睡着之后。
而且,她以及原主,农作了这么长时间,现实世界只不过过去了一刻钟。
现实世界与空间中的时间不一致。
至于其他的,仍旧需要她自己探索。
霍婶子如此狼狈的回到家中,她所做的一切,再也无法隐瞒。
老爷子今天难得有些精神,出门晒个太阳,就撞见了这档子事。
跟在霍婶子身后的小混混,把人一送到家,就着急忙慌的要走。
谁不知道他家的老爷子严肃的很。
他们这打也不能打,骂也不敢骂,能把人送过来,已经用尽他们的勇气。
远远的将人放下,他们如同见到狼的兔子一般,撒开腿就跑。
霍婶子也怕她这个公公。
公公他老人家,只坐在那,什么都不必说,便觉得气势逼人。
她今天做了错事,一门心思想着跑。
霍老爷子直接把她叫住。
“你这是受了什么委屈?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如此不体面,丢的可是我老霍家的脸。”
“爹。”她嗫嚅着,连个谎都不敢撒。
老爷子见她这样子,立时明白,他这儿媳一定是做了什么缺德事。
“你在外做了什么好事,还不快一五一十的给我招来。”
霍婶子哪里敢说?
她只怕自己真交待了,这老爷子能打折她的腿。
事已至此,她一咬牙一跺脚,准备豁出去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