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张珍儿是记仇的人,之前的事情她已经记住了,当然了她也是聪明的人,心里的不满藏得深深地,自己婆婆的底线在哪里她也不会越过。
就拿之前她对那个自己婆婆房里出来给端汤的人的软刀子,显然就是很有分寸的,绝对不让那个来的人心里好过,却也不会有什么好打报告的。
当然了,现在她还在等待一些比叫有趣的事情,既然她翻身了,自然是要好好的巩固地位了,而除了巩固地位之外,那就是要好好的给自己来营造一个愉快的心情。
那么给张月一家找点麻烦显然就是不错的选择。当然了,张珍儿也没有那么的闲的无聊,她暂时还不至于什么目的都没有的就给张月一家使小绊子。那么无聊的事情,可是要很闲很闲了才能做啊。
想到这里,张珍儿不无遗憾。
“好了小娟,给我换个腿捏吧。”
张月举着丝帕,掩嘴秀气的打了个哈欠,澹澹迷蒙的眼神配着她姣好的面容,有种成熟的韵味,很是吸引人。
而此时正有人掀了厚厚的帘子带进屋子一丝冷风,却还不到屏风出被温暖同化。
“娘子啊,你瞧瞧,娘对你的好,我可都要嫉妒了,外面都飘着雪呢,你这里可是温暖如春啊。”
今天的天气有点恶劣,但是不妨碍王子恒看见自己娘子张珍儿的好心情,尤其,一进来就看到自己娘子那诱人的风韵。
王子恒是巴不得马上就抱着张珍儿亲一口。但是,他才进来,就被张珍儿一个眼神示意下的丫鬟拦住了。
然后有点无奈,在丫鬟的服侍下脱下了外面沾了血花的衣服,等身子和暖了,王子恒感觉自己手也不冷了,这才凑到了张珍儿的身边。
“娘子,今儿个感觉可好,咱们儿子可乖巧?”
王子恒现在对于张珍儿那也是百依百顺,毕竟因为张珍儿现在怀孕的事儿,自己的爹爹最近也是很看中自己的。
当然了,还有一件事就是,张珍儿的聪明,总是能给他出不少的主意。
而最近的两笔好生意显然也是靠着张珍儿的聪敏。这么一来,王子恒对张珍儿这么带着讨好意味的笑也就情有可原了。
“儿子自然好了,可是爷,可不要忘了妾身的事情呢。”
张珍儿心里其实很不舒服,尤其是看见王子恒这带着宠溺讨好的模样,更是不喜欢,但是对于王子恒的搂抱她也不会推开。
而是半推半就,让他觉得有点抗拒,但是是欲迎还拒的那种。总之,反而还有点挠心,更加舍不得更加想得慌的感觉。
王子恒很喜欢这样,脸上的笑意就更灿烂了不少,手也开始不规矩,虽然现在吃不到,但是能过过手瘾也是可以的,反正那些妾啊通房的还是在的,实在是要灭火还有那些呢。
在王子恒手上不规矩开始,张珍儿就使眼色的给丫鬟,然后那些丫鬟识趣的下去了。
当然,张珍儿这么做不是给王子恒越发肆无忌惮制造场景,而是为了她接下来的谈话环境。
等丫鬟都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张珍儿就不耐烦的挥开了王子恒的手。
“爷,我现在身子可不能任您乱来呢。”
张珍儿说道,然后板着脸,看的王子恒一阵叹气。很是无奈的将手收回伸到自己的衣襟里,拿出两封信。
“哎,娘子,我这就不理解了,你这是干什么呢,虽然你四叔家里底子不是那么好,但是你也不用这么跟他对着干啊,怎么说也是自家亲戚,以后说不准还有什么时候要帮忙的呢。就和老宅那边,这段时间可是很红火着呢。”
王子恒就说道,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尤其是说到老宅的时候。
张珍儿不着痕迹的撇撇嘴,她自然是知道王子恒想的是什么,不就是希望能走走老宅那边的关系吗,可惜,这个距离还是远了点。
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让张珍儿有点不舒服,她不着痕迹的换了个坐姿。幽幽的说道。
“爷,您现在这么说可都晚了,我们可都不该做的都做了。”
顿了顿,张月拢拢头发继续说。
“那个地方肯定是要变成好地方的,怎么咱们都不亏,而且我可不是要和我四叔家里闹矛盾,只是大家一起看上了一块地,当然了,那地现在是他们家的了,不过总还是可以协商一下的。”
张珍儿说着已经接过了王子恒手上的那个信件的,然后拆开来看,至于里面的答桉,似乎不是很意外。
“果然是这样啊。”
张珍儿就笑,一边的嘴角勾起,看完的信随手就扔了一边去了。
王子恒这才瞄到那个信里说的什么,然后很是不解,他这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娘子这是要干什么了。
不过不知道归不知道,王子恒还是很乐意宠着自己的娘子的,毕竟张珍儿真的漂亮这是一点,还有一点就是一个即将做爹,并且是第一次当爹的人,那个心情难免就有点激动吧。
是以各方面,王子恒对于现在的张珍儿那都是细心体贴的很,当然了除了房事,这个体贴不体贴,张珍儿心里都不舒服,想和她亲近她要顾忌孩子,和别的女人亲近,张珍儿那张脸就黑的更加厉害了。
“算了,明儿个,就能去看看我四叔了,好歹人家家里添丁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着都要去看看的,也幸好啊,这里和村里离得不远,不然的话,我这双身子的还真是有点困难啊。”
张珍儿就幽幽说道,反正王子恒现在是十分的配合,甚至只要张珍儿吩咐,为了儿子和美娘子,按摩这样的事情他也是做的。
不过张珍儿这边计划着要去看张月一家,张月一家是不知道的,而等到那两位厚脸皮的族长和里正回去了,张月的偷听结束,她也就悄悄的去厨房了。
偷听到的东西,张月还深刻的分析了下,但是这个结果就不是很好了,毕竟在一方面很是有心思的掩饰以及两个贪婪人不敢完全透露的情况下,这件事能分析到的东西还是很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