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水仙，就是我了。”一个男的走出来，是之前和。去姚玲他们那里叫她的那个。

“你？”姚玲怀疑的看着他。按理说，一个老妇人没道理要一个男的做替身侍候的人吧？

“是的，老夫人平时喜欢养狗，还会种点儿花草，需要从外面弄点儿沙土之类的，那些女子身子弱，做不了，所以就只能让我帮忙做。”那个男的回道。

“那你记得那段时间，老夫人有什么不对的吗？”姚玲也没说不合适，只问他，有没有觉得老夫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姚玲看他说起跟着老夫人的原因后，也就顺便问了他看老夫人当时有没有变化。

“那倒是没发现，不过……”那个男的想了一下，然后回道：“当时，老夫人让我给狗狗换了沙土，说它的粪便被打翻了。”

那个男的回忆的还蛮仔细的，不过这好像也没有什么呀，她喜欢养狗，既然又不怎么让狗外出，那家里肯定要给它准备一个拉便的地方。

何况这里是城市，就算是狗放着出去也要准备，因为狗狗满地上拉也脏，会被周围的邻居说的。

“除了这些没有别的了吗？”文波对他这番话，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就又追着问了一句。

“别的？”那个人想了想。“哦，我记起来了，她说沙土是被少奶奶打翻的，当时还骂人了。”

“少奶奶可记得这件事？”姚玲跟着看向那个少奶奶对她追问道。

“记得，当时她说要我给她送粥过去，那个盆子就放在老林门的地方，我进去的时候，不小心就碰到了。”那个女的回道。

这不算什么大事，她肯定是没想到姚玲会问，也没想到会有人提起，所以她是没准备好的，回答的时候，眼睛没有乱眨，脸上也没有太多余的表情，回答时也只是稍微回忆了一下。看样子是没有说谎，不过她应该是觉得这事没什么，所以才没当回事。

“就那么多了？”姚玲又问道。

“就没有人在老夫人出去当天看到她的吗？就没有人记得当时她什么样子？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姚玲看一个个的低着头，都不回答她，就有些不是怎么高兴了。

“当时，我记得看到老夫人了，她抱着狗狗，从这正门出去的。”

好一会儿后，才有一个侍女回答姚玲，只是她的回答倒是让姚玲觉得有些没什么大价值。

“你和她对面碰到的吗，有没有说话？老夫人气色怎么样？”姚玲想了想问道。

“不是，我隔的很远，老夫人抱着狗狗已经到了门口，所以我只是看到了她的背影。”那个女的摇了摇头道。

“这么说，就等于白说了，离得那么远，又没有看清楚。”文波觉得说的这消息一点儿用都没有，因为太远，又不确定人什么样子。

这种情况下，就是是不是她都难说，更别说她当时有没有不对劲了。

“其实这么说，我当晚好像也看到了，老夫人确实是抱着狗狗出去的。”另一个下人听到那个侍女的话后，也特别的回忆，说了他当天也看到了老夫人。

不过他那个“确实”倒是引起了姚玲的注意，什么叫确实抱着狗狗呢？是说她平时不抱狗狗，还是说狗狗当时有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