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宽懵比了!这俩人尼玛的怎么还聊上了?何宽因为白天折腾的太久,实在困乏。他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使劲的捂住自己的耳朵,试图减少许多多和许幺幺的呼噜声与磨牙声。可是,房间就那么大,床铺就那么近,就算再怎么努力,两人的声音的大小也没改变多少。一直到夜深,何宽还是在二人的呼噜咔哧的声音中折磨着,何宽这时候终于明白,为何这里离着其他伙计的房间那么远了,为何他进房的时候,其他人都用那种不怕死的眼神看自己了!看了看天,已经有些微微发亮,何宽实在是熬不住,对着一边的墙壁一头撞了过去,直接又撞晕了。临晕前,何宽微笑着想,真好,终于能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许多多和许幺幺看着在地上睡得正酣的何宽相互对视一笑。然后许多多上前将何宽弄醒:
“何宽兄弟,你说你怎么就睡地上了呢?地上多凉啊?”许多多装作很关心何宽的样子。
“没没没事,呵呵呵,我这人睡觉不老实,呵呵呵,这都起床了啊?那我也起。”何宽揉着自己的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跟着许多多和许幺幺一起出了房间,出门后看到来来回回的小伙计都已经收拾好准备去酒楼,酒楼的其他活计在看到何宽脑袋上的那个大包的时候都揶揄的一笑,装作没看见的继续往酒楼走。
许四儿看到何宽的脑袋笑的有些憋不住,为了效果好一点便假装的咳嗽了两下,问道。
“咳咳咳,何宽兄弟,你这脑袋是怎么回事?”
“哦哦,没事,我这是昨晚睡觉不老实从床上掉下来,摔得!”
“哦,那以后可要小心了。”许四儿装作关心的样子继续往酒楼走。酒楼里所有的活计可是都被许多多和许幺幺折磨过。凡是跟着他们一起睡过一屋的兄弟,第二天头上一准都有个大包。原因无他,都是受不鸟这俩人的折磨自己撞得!
到了酒楼,柳氏已经在后厨准备着了。今日后厨看起来白蒸汽并不大,可是何宽可不敢再往里走。许四儿假装问道:
“何宽兄弟,你是要进去帮柳婶么?”
“不不不,我这来酒楼后也没粘过酒菜。进去只能帮倒忙,我还是扫地,呵呵呵扫地!”何宽这次打死也不敢再进后厨了!他说完就拿着扫把准备扫地。许四儿见了也没再多说什么,和伙计们一起吃完就一起打开酒楼的大门,准备开门做生意,小姐可是说过了,早餐要吃好,所以来人肯定不少。刚开门,门外就涌进一帮人。许四儿和往常一样开始接待来吃早点的客人们。
“哐当。”许四儿正在结算,忽然听到一声巨响,顺着声音看去,何宽竟然在墙角上摔倒了,摔倒后并未急着爬起来,而是趴在地上呼呼大睡!而何宽的额头上又多了一个大包,许四儿眼角抽了抽,给许多多示意。许多多上前扛起何宽就直奔保安堂药铺。
“何大夫,何宽兄弟在酒楼摔倒了!我把他送回来了。”许多多说完,直接把何宽丢到里屋的床上,就告辞离开了。何贾环有些纳闷,自家儿子这是怎么了,又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