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愉三少的话,小凤眼睛眯起。她就是再不聪明,愉三少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肯定是话里有话。
“三少,你如果想问什么或者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我这人喜欢有事说事,就事论事,不喜欢话里藏刀。”愉三少这话说的,明显是话里有话。
愉三少听着她的话,以为她是心虚:“我只提醒你,烨成虽然没有醒来,但你是她的妻子,一言一行还是能关系到他。”
“听你这意思,我是在外头干了对不起,或者见不得人的事喽。”小凤轻笑,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我没有这么说。”愉三少没有想到小凤会这么直接,他只是听到了一些不好的消息,也没去证实。
加上他与烨成的关系也算不错,自然而然就想着提醒一二。
“你是不是这个意思我不关心,不过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没有做出任何对叶成不忠的事情,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
愉三少看着她的脸,她的脸异常认真,但那些传言又说的非常真实,说她与一个道上人好上了。
“最好如此,文件你看一下,有问题随时电话我,我先告辞。”愉三少脸上有着不自然。
与苏小凤打交道以来,苏小凤的人品是信得过的,他刚刚就是没有忍住,说到底心里还是怜惜烨成。
小凤笑笑,对于他的离开,没再抬眼。
她与愉三少因为工作的原因,也没少接触,但愉三少今天说这话,摆明了心里对她不信任,认为她随时会背叛烨成。
如果愉三少都能知道她与龙王走得近,其它人也有可能知道,也就是说,这事肯定有人在宣传。
想到这里,小凤又笑了,说到底,这事也不能怪别人,要怪就怪叶成自己,谁让他有好几个身份,就怪不得别人要误会。
就是难为了自己,还要替他背一黑锅,比如说水性扬花,比如说朝三幕四。
……
在权家住了两天,小凤就回顾家了。
晚上,小凤把愉三少对她有意见一事与叶成说了说,叶成笑的见牙不见眼:“看来大家都担心,你会给我戴绿帽。”
“明明是你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小凤白了他一眼。
“说的也是。”叶成若有其事的点头:“但大家不知道呀。媳妇,还要委屈你几天。”
“愉三少说,他认识一个西医,是专看脑受伤的。你在暗处,该调查的东西应该调查的差不多了吧。”
“现在还有一些东西没查出来。”
“我想着这个西医过来,是一个机会。你在家昏睡那么久,肯定是得找一个机会醒来。”
“你说得那个西医我认识,放心吧,等他过来,我就安排一下,找个机会醒来。”
“那龙王这个身份要公开那么快吗?”
“现在不到时候。”
“要用分身术?”
“我就是醒来,一时半会也得在家躺着不是。只要外界知道我活过来了就行,至于我有没有好全,能不能理事那么快,现在不是大家关心的对象。”
“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这几天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爷爷不是说,你酿的那个人参酒不错,还让我每天喝点有好处,你自己也得喝点,你的身体太虚,还是要多补补。”叶成把手放在小凤腰间。
虽然不是很瘦,但捏起来也是没几两肉。
“看来我得再去药房买一些人参回来才行。”
“你要买多少年份的,我让人给你送来。”
“五百年的,你能让人送来吗?”小凤认真的想了想。
“要去弄未必弄不到。”叶成当然知道她只是试探,并不是真的要五百年的:“我有个朋友是专门搞药材生意的,你以后要什么药材,我跟他说一声,他能帮我弄来。”
叶成自己本身就是个医生,对于药材这块,当然有自己的渠道。
“行,先给来两根五十年的吧,上次泡了一根一百年的,爷爷都心疼的要死。一百年的人参,是不是可以让人起死回生了。”
“哪有这么厉害,照你这么说,五百年的人参人吃了岂不是可以升天了。只是一百年以上的人参已经有了灵气,针对一些疑难杂症或者调理身价效果非常好。”
……
顾家请了西医的事情,一时间在帝都沸沸扬扬,大家都竖起了耳朵,想知道这位西医到底有多厉害。
前一阵,顾家对于顾少爷的病一直瞒的厉害,没有传出一点风声。
现在看来,顾少爷的确没死,只是爆炸过后,人昏迷了过去,至今未醒。
说起来,也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了,这时间也不短。
此次顾家把请西医的消息放出来,想来对这位西医还是信心十足的,至少寄予了希望。
此时的兰格去天会所,大家对顾家请西医一事,都在咬耳朵:“要我看哪,这西医不西医的也就那么回事,要是西医真那么管用,顾家不会等到现在才请,说不定是顾少爷好日子不过,请个西医装装样子。”
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说难听点就是植物人。
成了植物人的人,是很难自己醒来的,除非是他自己意见够强。
“也难说。”有人意见不一样:“说不定顾少爷的情况有所好转,才请的西医。”
“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听说就顾少爷娶的那个乡下媳妇,开始按耐不住寂寞,在外头勾勾搭搭了,顾家此举说不定是想震慑一下那个女人,让她安分点,他们家儿子还没死呢。”
“我也听说了,听说这个顾少夫人是个不安份的,借着在外头做生意的由头,整天在外头抛头露面的。你想想呀,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丈夫睡在床上的漂亮女人,成天与外头的男人在一起,表面上说是谈生意,背地里在干什么,谁晓得。”
“这个女人呀,还是在家相夫教子的好。你看我们这些人,哪个在外头抛头露面,不都是男人挣钱养家,我们管着家里,有时间就约上自己的小姐妹,在外面喝喝茶,聊聊天。”
“这你们就不懂了,这就是她的伎两。对于顾少爷的伤,她肯定是知情的,因为知道,所以要给自己找条退路。想当初,她与顾少爷好上,不也是因为什生意。这女人在外头能成什么生意,不就是想在外头找一个长期饭票。要不然,顾少爷一死,顾家把她们娘仨扫地出门,这帝都哪有她们的容身之地,她原来从哪里来,只能回哪里去。”
“所以呀,有人听说顾少爷快不行了,就开始坐不住了,整日想着如何
勾搭男人,就等着顾少爷一咽气,就投入他人的怀抱。啧啧,从小地方长大的人就是不一样,脸皮厚不说,还不要脸。”
“可不就是。我跟你们讲,这个小地方长大的人和我们这些名门闺秀当然不一样。你不要看她披着顾家少夫人的头衔又占着权家大小姐的名号,实际上,就是一个眼皮子浅的人,她哪里懂的顾家的好,又哪里懂得凭她权家大小姐的名头,就是二嫁三嫁也能吃香,这么着急白赖的给自己找,别弄到最后,顾家把她扫地出门,权家不认她了,这才是最好玩的。”
“被顾家扫地出门,权家不认她了这才好玩呢。”有人轻笑出声。
“你们在说谁呢。”穿着服务员服装的兰水仙,端着奶茶站在门口,听到她们的话,眼里十分生气。
“哟,我们在说谁跟你有关系吗?你不过就是这里的一名服务员,也敢管客人在聊什么,不想干了是不是?”一名贵夫人看了兰水仙一眼。
“你们说别人我管不着,但小凤是我的好朋友,你们说她我就必须要管。”兰水仙把奶茶这些摆到桌子上面:“小凤她是个很好的人,请你们不要在背后议论她。”
“真好笑。”贵夫人端起桌子上刚上的奶茶,就那样朝兰水仙的脸上泼去:“你不过是这里的一名服务员,你有什么权利要求我这么做,这会所也是,什么时候招了一个这么不懂事的服务员过来,不想要我们这些客人过来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