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宝珠想怎么做都行,姐夫无条件支持你。
那现在,小宝珠可以让姐夫接你姐姐去拜堂成亲吗?”
想他堂堂战神大将军,娶个妻竟然还要一个不到四岁的小丫头同意,还真的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呢!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这个小丫头是他心上之人最重要的人呢!
“好呀,不过姐夫你要在这里等着了,我让大堂哥去背姐姐出来,可好?”
慕容宝珠也是一个懂事的,也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她要任性也要有个度,免得侯府对姐姐有想法了就不好了。
虽然侯府的主子们不会说什么,但是难免会被外人的流言给牵扯了。
“好,那就有劳小宝珠和大哥了。”轩辕令狐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又看着慕容枫点了点头。
“你移步退到院外吧,我这就背雪儿出来。”慕容枫说完之后,便进了慕容雪的屋子。
慕容宝珠也跟了进去,随后不忘关上房间的门。
轩辕令狐看着慕容枫进屋后,便带着他的人退到慕容雪的这座院落外,直至大门口。
其实他更想自己背着慕容雪出来,但是这是不行的,与礼是不允许的,这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任何人都不能去打破。
轩辕令狐退到了院外之后,特训营的兄弟们又一次重新站好,将婚车的位置让开,以便一会好让慕容雪上马车。
“雪儿可是准备好了?若是准备好了,大哥现在就送你出嫁。”
慕容枫来到房间里,看着房间坐满了家里女卷,随即对着大家点了点头,这才来到慕容雪的身边问道。
看着身穿嫁衣的妹妹,慕容枫即为她开心,心中又有很多的不舍。
这一天,在妹妹出生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会来,但是真的来临的时候,他又不切实际的想着,若是妹妹还没有长大该有多好!
他总感觉自己的妹妹都还没有长大,还能在家里养个几年,却在今天就嫁人了。
“大哥,雪儿已经准备好了,那就劳烦大哥送雪儿吧!”
慕容雪的双眼眼眶,早在轩辕令狐来的时候就已经红了,此时也已经蓄满了泪水。
任凭她忍耐力再强,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却也难以压抑住从喉咙处所发出来的哽咽声。
“好,一点也不劳烦,这是大哥的荣幸,你那三个哥哥可是眼红了好久呢!
他们也都想送你,可是呀,他们没有这个机会,谁让我是老大呢,今天他们都得听我的。
这样的机会,大哥这一生就这一次,自然不能随意相让,就让他们眼馋去吧!”
慕容枫说这句话的时候,还不忘用余光看一下后面进来的兄弟们。
他这般说,还有另一个原因便是,他听出妹妹的哽咽声,想要分散一下妹妹的注意力。
希望这样做,妹妹能不那么难受,她要知道,无论她嫁去了哪里,这里都是她的家,她永远的家。
“谢谢大哥。”慕容雪微笑着留下了眼泪,这是幸福的眼泪,这份幸福来自于家人无关其他。
“好了,我们要去拜别奶奶、爹娘了。”慕容枫轻轻的帮妹妹擦了一下眼泪。
他都不敢用力,害怕自己略显粗糙的手划伤妹妹的脸,也怕自己将妹妹画好的妆容给擦坏了。
所后看着坐在一旁悄悄抹泪的娘亲,和一直望着没有动的奶奶说道:
“奶奶、娘亲、二婶,你们先移步到堂厅吧,让爹爹和二叔也去堂厅,我一会就带着雪儿前去。”
上官灵、冷清秋和慕容青鸾点了点头后便离开了房间,此刻她们的心里越发的难受了,谁也说不出话来。
“雪儿,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莫要掉眼泪了,掉眼泪了容易把福气冲走。
你先缓和一下情绪,一会我们就真的该要出发了,他已经在外面等你很久了。”
原本他们定的时间就是要早些去拜别的,可是慕容云庭不答应,他就这么一个女儿,怎么能轻易就让人接走了呢!
所以就又把时间改到了等轩辕令狐来了之后,过了慕容宝珠那一关,再去拜别长辈。
对于慕容云庭的这个要求,谁也没有办法反驳,因为谁要想说什么,他就会红着一双眼眶说:“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任性怎么了?
你们能体会我的心情吗?你们知道自己养大的小白菜让猪给拱了是什么感受吗?
我的女儿从今天开始不是时时都能见到的,也不是想见了就能立马见到的,我想多留一会怎么了?”
对于慕容云庭说的这些话无人能反驳,既然反驳不了了那也只能是顺了他的心了。
“好,我知道了大哥,我很快就好。”
想到那个男人正在外面等他,心里感觉暖暖的,这是和家里人带给她的感觉不一样的。
“就让他等着去呗,若是这么容易就让他娶走了,不好好待我们雪儿怎么办?
他除了是雪儿的夫君以外,还是你和大堂哥的上司呢,你们还能直接犯上不成?”
慕容岚就和他爹想的一模一样,哪能这么轻易的就将他们的宝贝给接走呢,不得让他知道娶我们的人,难能那么容易的。
“首先,他若是真的敢对雪儿不好,就算他是我的上司又如何,一样不会放过他。
再次,我们要相信雪儿的眼光,她认可的人能差到哪里去?
再者,我们也都了解他,他是一个值得依靠的男子,会在他面前说那些话,也只是让他知道,我们雪儿身后是有家人的。
即使我们不是达官显贵,但是我们能做的事情却很多,达官显贵不敢做的,不代表我们也不敢做。”
慕容枫看着自家弟弟无奈的说道,这就是还没有成亲的男子,所能表达的了。
“希望吧,希望他不要让我们失望。”慕容岚嘴角撇了一下说道。
慕容雪看着哥哥们一直都在为她考虑,暖意已经从心间传到了身体各处。
看着哥哥们斗嘴,彷佛回到了小时候一般,谁也不让谁,关键是异常的熟悉,氛围也从未敢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