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敢那我跟你们这些贱民比较,还咒我?”袁佩珊的愤怒达到了极点,满眼通红地瞪着王秋月,像极了暴怒的狮子!
“来人,帮本小姐把这两个无礼的贱民抓起来!”
她一声令下,齐刷刷地冲进来几个家丁和几个女仆,虎视眈眈地看着王秋月两人。
王秋月两人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丝毫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还没到他们冲上去,面前忽然出现两道身影,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全都倒地不起,浑身疼痛难忍,惨叫连连。
袁佩珊又惊又怒,一边后退一边指着王秋月放狠话:“贱人,你死定了,你……你给本小姐等着!”
“卫三!”
“啊!”袁佩珊一听王秋月吩咐人的声音大叫一身跌跌撞撞地逃跑了。
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布如宝忍不住笑道:“爷的魅力真是无限呀,到哪都能吸引这些花蝴蝶!”
王秋月听罢有些咬牙切齿道:“等他回来定要他好看!”
“姑娘嘴上是这么说,谁都知道姑娘是最心疼爷了,才舍不得责怪爷!”布如宝看到这样子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王秋月不再说话,而是满脸忧愁地看向外面,一颗心无法平静得下来。
布如宝吃了早膳便回房睡了,王秋月没有睡意,便出去走走看看,街上很冷清,就像这天气一样,经过中毒这一件事大家都没有在街上逗留,只有三三两两购物之人来往。
卫三和卫四继续隐藏在暗处保护她的安全。
不知不觉来到了难民营这里,这些被安置好的流民全都是阿九的功劳,这个男人为了天下百姓,凭自己一力撑起,可见他是有多辛苦,以后她会陪在他身边,一起帮他,让天下百姓都过上安稳富足的日子。
这里的人都不知道她是何人,只觉得她就像是天上来的仙女一般,美的让人惊呆,他们就这么直直看着她。
王秋月逛了一下觉得没意思,就扭头准备回去。
忽然看到前方站着一男一女,女的是袁佩珊,她一脸得意地看着这边,男的比袁佩珊年长一些,穿得同样花里胡哨的,一看便知道是两兄妹,品味是一样的差。
他们的身后站着十几个官差,王秋月暗骂了一句这两兄妹竟然滥用职权!
只见站前面的男子抹了一把流到嘴边的哈喇子,一脸不怀好意地笑道:“果然是人中极品,美,实在是太美了,此生有一人足矣!”
“哼,敢得罪本小姐,这下看你还能不能逃脱?不过,你若乖乖的做我的嫂子,本小姐就不跟你计较了,怎么样?”袁佩珊双手环胸,满脸讥讽地说道。
“他不配,这种一无是处,放荡不羁之人脸看我一眼都觉得恶心!还有,这官差是用来保护老百姓的,而不是给你们用来欺负老百姓,你们私自带来可有想过后果?”王秋月冷哼一声,一脸厌恶地别过脸冷冷说道。
“什么?你说本少爷不配?看你一眼都不配?你有多高贵?有皇后高贵吗?一个普通贱民而已,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本少爷还懒得看你一眼呢,看你是给你脸!待会跟了本少爷就知道配不配了,来人,给我拿下她!”男子被王秋月气红了脖子,他朝后一扬手吩咐道。
所有的官差听令都一涌而上,卫三卫四及时出现抵挡在王秋月面前,王秋月后退几步在一旁澹定地观看着。
袁佩珊的大哥袁风林拉着妹妹趁乱想绕道王秋月身边,心想凭着他们两个人之力就能把她抓住。
但是都被卫三卫四踢过来的官差给撞倒在地半天都爬不起来,袁风林气得朝官差大喊道:“快,把那个女人抓住,本少爷重重有赏!”
他的话一出顿时振奋人心,官差们都为之一振,有两个官差找准机会,偷熘出来朝王秋月攻去。
就在他们俩来到王秋月面前之际,王秋月瞬间出手,竟然赤手空拳就把两名官差打趴在地上。
虽然她不懂武功,但是这近身赤膊她还是能应付几个人的,以前在部队都有训练过,只不过来到这里一开始原主身体太弱,出不了手,后来有人保护就更加不用出手了。
还有她是一个医生,知道每个人身上的穴位,她专门攻向他们的穴位,让人痛得根本无法再起来,这就是她的优势。
那兄妹俩没想到王秋月会武功,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袁风林对她更加迷恋起来,觉得她又美又冷酷,心里发誓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
王秋月这边刚把两个官差打趴下,卫三卫四那边也同时把所有的官差都解决了,一脸惊异地看着她。
王秋月走到袁风林两兄妹面前,迅速出手,一个一锤子,一个一耳光,然后拍拍手,傲视着他们。
袁风林抱着肚子蹲在了地上,脸上冷汗一滴滴下来,袁佩珊一手捂着脸,面容开始慢慢扭曲起来,大有同归于尽的趋势。
“放肆,何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来殴打本宫之子?”知府带着大批官差匆匆赶来,待看清王秋月时怒瞪道:“是你?”
这个摄政王派来的钦差大人的朋友,多少是要给些面子的,但是谁叫她打了自己的儿女,加上那钦差已经回不来,顿时觉得不要把她放在眼里。
“袁大人好大的官威啊,竟然纵容你家之子私自带官差来欺压我这个民女,民女是奉命来治疗这些百姓,你们却过河拆桥,如此对民女吗?”王秋月一脸从容澹定地质问道。
她冷眼扫着袁大人身后的那些官差,竟有这么多,看来这袁大人贪了不少东西才会有能力养这么多人吧?
“你伙同你的手下殴打本官之子还有官差,就该把你们关押起来,来人,把他们带走!”袁大人不想和这可恶的女子多说太多,有百姓纷纷出来看热闹,于是他匆匆吩咐道。
“袁立明你好大的胆子,竟私自逃狱出来,还敢继续滥用私权,罪加一等!”一道醇厚冰冷的声音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