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无奈的叹了口气。
是啊。
沈晏卿是个男人,她怎么会懂这些事情呢。
“不过,盼儿你可以跟我说说那些东西是用什么来做的,我可以帮你招这些东西。”
什么东西?
盼儿抿着嘴,点点头。
对了。
她弄不来特别完美的,跟现代的那些东西。
可是她能做其他款式的啊。
用纸来代替。
纸不就是树木纤维做的么。
“沈大,你帮我找找,那些树木的纤维好,我要做纸。”
“纸?书店不是有,我们直接去买!”
盼儿摇摇头道:“不不,书店的那些不能用,我要用来更加柔软的,特别必须要特别干净的。”
沈晏卿低头想了想,然后沉声的说道:“用构树,我之前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构树的纤维密,能做出纸来。”、
盼儿笑着点头欢喜:“我就知道你一定有法子的。”
曹姨抱着福宝在旁边站着。
只觉得这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
她从来都没见过,夫妻两个人的感情会这样好的。
这个沈家,她真的是来对了。
盼儿跟沈晏卿两个人商量了半夜。
次日,盼儿还没起床呢,就听到院子里一阵乱糟糟的声音。
等她穿好了衣裳起床,来到了院子内,就看到院子内摆满了粗细不一致的构树。
而沈晏卿在一边,拿了一根棍子开始敲打。
看到盼儿起床了,咧嘴憨憨一笑道:“盼儿你起来了,这不,我一大早给你砍了这么多的构树。”
沈晏卿脸上都是灰尘,手上有被擦破皮的痕迹,却不顾得擦药。
盼儿知道沈晏卿对自己的好。
她上前,伸手将沈晏卿拉起,两个人回到房间里。
将药包拿出来,她要给沈晏卿擦药。
沈晏卿却咧嘴哈哈一笑道:“媳妇儿乖,不用擦药,我每日出去,这伤不少,在家里这点儿伤不算啥。”
“那也不行,受伤可疼了,你这个人也真是的,我就说说,你就是去砍树,也不用这么着急的不是。,”
沈晏卿笑道:“我不是想着,让你尽早的制作出你想要的东西,我们家盼儿想得到的东西,我一定会一点点的满足的。”
被这样的疼爱这。、
盼儿无奈的哈哈一笑。
“不用擦药,媳妇儿给我亲一口,我就不疼了。”
瞬间,盼儿满脸通红,扔下药箱就要跑出去,被人沈晏卿一把抱住。
两个人在房间里腻歪了好大一会儿才出去。
曹姨早就抱着福宝出去了。
福宝啊啊啊的大喊,曹姨也不搭理她。
见时辰到了,沈晏卿还不去镖局。
盼儿这边就催促着。
沈晏卿笑道:“今日,我不去镖局,特意的在家陪着媳妇做事情。”
媳妇的事情才是最大的,其他的啥事情他都不去想。
盼儿觉得,这个男人可真是好啊。
只是,她这样被疼爱着,沈晏卿会不会翻自己啊。
算了。
其他的事情就不去想了。
暂且过好眼前的事情就好了。
两个人在一起忙活,这速度就快了许多。
沈晏卿将构树去了皮,然后放在大缸里浸泡着。
而盼儿力气小,就打那些细一些的构树。
两个人在一起干活,这辛苦不说有多少。,
倒是生出了不少的情趣呢。
盼儿的力气小,有时候总是一些重的东西搬不动,这边还没挨着那东西呢。那边沈晏卿已经跑过来,大手一挥,就将盼儿需要的东西给弄好了。
而盼儿虽然力气小,可是还是很有用的。
沈晏卿一些细致的活做不了的,盼儿这边出马,一个定二。
福宝闹腾着非要过来帮忙。
一个小斧头没拿起来,差点砸了自己的脚。
曹姨是说什么都不让福宝下地去了。
福宝一个劲的反抗。
可是反抗无效。
一整天的功夫,整整泡了十缸的构树皮,等着浸泡时间长些,出了纤维层,才能制作出纸。
而盼儿这些天,则要一直观察这些。
王秀雅每天都跑来询问情况,盼儿就告诉她不要着急,不要着急,总有成功的时候的。
十来天的功夫很快就过去了。
将浸泡好的构树拿出来不停的敲打,将敲打出来的碎末,在水中晃荡了之后,就能出一层层的纤维组织,这些组织便是纸。
空间内的灵泉水,制作出来的纸柔软又有密度,一看就是绝好的。
而接下来就是更加麻烦的了。
这是时代可并没有塑料等东西。
盼儿想着全部用纸来做,但是又怕效果不好。
王秀雅提议道:“不如用布来做,我知道一层布防水效果很好,只是那些布贵了些。”
两个人前前后后折腾了很长的时间。
最后才决定,就要用布来做,只不过卖给富贵人家的要用好一点的锦缎,穷苦人家的就用简单的布来做,分工明确后。
王秀雅这边就找了绣娘,依着盼儿画出来的图纸做了几个出来。
看那样子,王秀雅就有些不好意思。
可又想到,这不好意思有啥用,还是脸皮厚些才行。
等真正的换成了银钱,在钱袋子里塞着,是比什么都有用的。、
很快,盼儿制作的卫生巾就上市了。
在东河镇又掀起了一阵狂风暴雨。
王秀雅的手段也能厉害。
听到直接就推到了京城,京城的那些贵妇们都争着抢着用。
就连后宫里的娘娘们,都说为啥这个东西不早点制作出来。
听到这些谣言,盼儿也是捂嘴哈哈大笑。
她是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这么的厉害。
与此同时。
赵家、
赵青青被沈晏卿羞辱之后,回到家中,是越想越不高兴。
他竟然有媳妇儿了。
不行,她一定要找出那个勾引他沈哥哥的女人,一定要给那个女人一点颜色瞧瞧。
很快就打听到了盼儿的存在。
哼,一介农妇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在田阿芬的帮忙下,打听到了沈晏卿那一日不在家。
这就找了打手直接到了盼儿的家里。
盼儿正在院子里哄福宝玩,就听到噼里啪啦的声响。
还没反应过来,大门已经被打开了。
就见一群人拿着棍子冲了进来。
田阿芬在门口看到那些人冲进了沈家的院子。
冷冷一笑:“小妖精,迟早有人收拾你。”
又怕被人打,紧紧的将院门给关上了。
一帮子人冲进院子里。
看到盼儿如此的镇定,为首的刀疤男有些吃惊。
“你……你就是顾盼儿?”
盼儿示意曹姨抱着福宝进屋,然后看着那刀疤男到:“我就是顾盼儿,你们来我们家有何事?”
刀疤男将斧头一把砍在桌子上,大吼一声:“什么事,你来镇子上住多久了,不知道刀疤爷是干啥的,保护费给了没有?”
保护费?
真是好笑的很。
她一介平民百姓,来到镇子上住,还要什么保护费。
盼儿摇摇头:“我们家不需要交保护费,你们没事的话,就赶紧走吧!”
被人无视,刀疤男气不过。
他在镇子上横行这么多年来,哪个女人见了他不是害怕的要命。
可这顾盼儿竟然一点都不害怕。
刀疤男冷冷一笑,将手中的斧头朝着院子里的一颗树上就砍了 过去。
可接着,就听到刀疤男的哀嚎声。
接着众人就看到刀疤男被一只大狗死死的咬住了大腿。
那大狗也太大了吧,白色的毛,咬住就不松口。
刀疤男疼的嗷嗷大喊:“这是什么,这是啥东西。”
盼儿双手一摆:“我早说了,让你早点离开,你偏偏不离开,小白,这些人想欺负咱们家,给我往死里咬。”
小白听懂了盼儿的话,咬着刀疤男的腿,还往其他的打手身上咬去。
可怜刀疤男竟然就成了扫把在地上来回晃动。
等沈晏卿带着人回来,就看到盼儿镇定自若的坐在椅子上。
而院子里,那些打手们,哀嚎痛哭的模样。
沈晏卿长长的出了口气。
他就知道,媳妇儿聪明,媳妇儿厉害,不会被人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