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情点头,道:“既然如此,你多预备几粒丹药,好以后给她敷上。【】”
韩风取出一个精致的小药瓶,将三粒疗伤元丹搓成粉末,全部装到瓶子里,对着宁若情说道:“好了,这几粒元丹治好她的伤绰绰有余了。”
言罢,便将瓶子交给了宁若情。
宁若情将药瓶子收起,一边将翠缕的裤子提上去,一边问道:“她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应该快了。”韩风的疗伤元丹自然非同小可,用在一名普通人身上,有种大材小用的感觉。
果然,没有过去多久,翠缕便已经睁开了双眼,苏醒了过来。
“你感觉怎么样?”韩风问道。
“痛!”翠缕虚弱的应了一声。
“你躺着好好养伤,我让其她的丫鬟来看你。”
韩风与宁若情走了出去,让其她的丫鬟进去照顾翠缕,又把秋月喊来,将药瓶子交给她,嘱咐了一顿。
秋月笑问道:“这瓶子里的是什么?”
“你别问,只管给她敷上就是了。”宁若情并没有告诉她,瓶子里装的是元丹,自然是不想暴露出来韩风的身份来。
来到绣房里间,宁若情便问道:“刚才我看大哥哥嘴里有血,地上又有许多碎木,是你做的吧?”
“嗯?我出手稍微教训了他一下,你不会怪我打伤你大哥哥吧?”韩风笑道。
“怎么会,我还嫌你下手太轻了。”宁若情道:“说实话,大哥哥在府里无法无天,连父亲都治不了他,早该有人出来教训他了。”
“你那个大哥哥不是什么善人,你今天得罪他狠了,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以后还小心点。”韩风早已经看出宁立峰是一个凶狠的人,今天被宁若情这样得罪,他如何肯善罢甘休。
“我不怕他,而且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兄妹,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但是想来他也不会对他怎么样。”宁若情道。
韩风摇摇头,感觉宁若情把大公子想的太好了,只怕大公子不是那种胸襟旷达之人,但是,他现在也无法对宁若情说什么,只好保持沉默。
翠缕的伤势很严重,幸好的是,韩风的元丹效果奇佳,不用两天时间,她已经可以下床行走了,又过了两天,她的伤势基本上痊愈了。
这日晚上,枕霞院一片黑暗,毫无灯烛之光,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中,只有韩风盘坐在房内修炼太上神焰诀。突然,韩风睁开双眼,察觉到有一人出现在枕霞院中,他皱了皱眉头,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刚拉开房门,便看见有一道人影闪进了绣房,韩风心念一动,也闪进了绣房,来到里间屋里,看见一个蒙面黑衣人挨在床边,想要将宁若情撞在一个麻袋中。
韩风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蒙面黑衣人的身后,用手在背后拍了一下,道:“喂!”
黑衣人浑身僵住了,回过头,看着韩风,眼中露出震惊之色,他不敢置信,有人竟然无声无息的挨近他,而他一点感觉也没有。
韩风微微一笑,道:“阁下三更半夜的,到一个小姐房里来,想要做什么?”
黑衣人连忙后退了几步,与韩风拉开了点距离,而后他道:“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要做什么。”韩风笑笑道。
“你最好别多管闲事,否则是自找苦吃。”黑衣人冷声道。
“呵呵!我最近闲着无聊,还真想找点苦吃吃。”韩风淡然一笑。
“找死。”黑衣人发怒,一拳轰了上去。
韩风看都不看,随意就是一掌刀劈出,恰好劈中了黑衣人的脖子,砰地一声,黑衣人脑袋一歪,昏死了过去,手中的麻袋也坠落在了地上。
韩风也没有去看黑衣人,走至床边,检查了宁若情的身体,发现她中了某种迷药,所以昏迷不醒。韩风当即运转元力,帮宁若情将迷药清除掉了,然后弄醒了她。
宁若情睁开双眼,见到韩风在身边,也没有惊慌,笑道:“三更半夜的,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你现在说不定被别人卖了呢。”韩风看她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宁若情却不解,只问韩风是怎么回事。韩风指了指昏迷在地上的蒙面黑衣人,并不说话。
“呀!他是谁,怎么会在我的房里。”宁若情看见黑衣人,吓了一跳。
“你呀,要是我没来,你就被他掳走了。”韩风刮了下她的鼻尖,而后将刚才的事情说出来。
宁若情听了,脸上怔怔地,半响也没有说话。好久之后,她才回过神来,指着黑衣人道:“那他怎么办?”
她不过是一个深闺小姐,从来没有遇见这样的事情,现在有束手无策,只好问韩风。
“你别管了,交给我就是了。”韩风走过去,提起黑衣便准备离开。正在这时,宁若情匆匆忙忙的坐起来,穿上衣服裤子,道:“你等等我,我也去。”
“大晚上的,你跟去干嘛呢?快睡吧。”韩风道。
“不要嘛,我想知道这个黑衣人为什么要掳走我。”宁若情一边说,一边穿着绣花鞋走了过去。
“好吧。”韩风也不再劝阻,与她来到外面,一只手提着黑衣人,一只手挽着她冲天而去。
现在夜深人静的,在国公府里自然是不好审问黑衣人,只有到了外面才好审问。
时间不长,韩风出了城门,降落在附近的一座山峰上面,将宁若情放在地上,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审问黑衣人。”言罢,提着黑衣人走到前面的密林中,将他随手扔在地上,取下面巾,又弄醒了他。
这是一个普通的面貌,非常陌生,大约三十岁上下的样子,有后天境三重的修为。
黑衣人睁开双眼,看见韩风,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来,警惕的道:“你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
“这句话该我问你才是,你是谁?”韩风道。
这个时候,黑衣才注意到周围的环境,根本就已经不在国公府了,他的眼中骇然,道:“你是怎么带我来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