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人皇被宁辰的声音震醒,整个人都傻了眼。
赌注?
对,就是赌注。
他们兄弟两个,单单和徐少龙的私赌,就已经达到了十亿,再加上自己开的盘口,综合算起来,损失估计直逼二十亿。
二十亿,对一个家族来说,或许还没有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关键的是,这二十亿是流动资金,可不是一般的家族,能够拿出来的。
他们兄弟两个,为了凑齐资金,也是不惜把家族核心产业抵押,这才弄到了二十亿流动资金。
而现在,比赛已经输掉了,那么家族的核心产业,也就化为了泡影。
这个打击,对他们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是致命的!
而那些买贝贝赢的观众,直接冲了上来,把他们的包抢了起来,在各种威逼之下,终于拿到了自己的赢的钱。
二十亿的数额不小,但如果二人因此不履行约定的话,樊家在京城,乃至整个华夏,恐怕都会被彻底孤立,想要继续生存下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前来围观这次斗兽的人,都是各个世家的公子哥,他们背后的人脉资源,也是不可估量的,如果联合起来制裁某个家族,轻而易举。
办公室之中。
徐少龙端着红酒,从监控录像之中,看到樊家两兄弟,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的笑了出来。
“这一次,樊家有点伤筋动骨了,据我说知,他们的核心产业,被这两个小子低价抵押,真是大快人心!”徐少龙把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哥,以后斗兽场,还是玩小一点的好,这一次能出现流云豹,下一次,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呢,他们两个就是前车之鉴。”宁辰出言提醒说道。
如果他和贝贝并肩作战,或者距离贝贝较近,那还好一些,可以动用自身的力量,或者是战斗,或者是无形的灵魂攻击,帮助贝贝获胜。
但不是每一次都有那么好运,如果凶兽太过厉害,不畏惧鬼皇的话,也能抵挡住灵魂攻击,他们就必败。
“人这一辈子,玩那么一次疯狂的就够了,你的意思我懂,以后我只提供场地,收取佣金,不会开盘私赌了。”徐少龙体验到了什么叫心跳,再也不玩了。
宁辰点了点头,这样最好不过了。
“对了,这次贝贝获胜,你有四亿两千万的分红,我会打到你瑞士银行的账户上。”徐少龙开口说道。
宁辰也没有拒绝,他知道这个表哥,一向奉承的是亲兄弟明算账,如果太客气的话,倒显得生分了。
况且,他要让贝贝快速成长,除了暗中梳理经脉,还需要补充营养,接触到宠物家园店的那种天价肉,如果没有庞大的资金,还真买不起。
皇家斗兽场之外,一辆银灰色的奔驰轿车上。
“哥,咱们被坑了这二十亿,可不能就这么罢休了。”樊人井恨得咬牙切齿,本来想报仇的,现在可倒好,输掉了比赛,在圈子里别想抬头做人了。
“你懂什么,我心疼的不是这二十亿,而是那只流云豹。”樊人皇提到流云豹,身体不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樊人井不解,继续追问道:“流云豹怎么了?不是你从国外弄来的吗?”
樊人皇紧咬着嘴唇,许久,才摇了摇头说道:“其实,那只豹子,是我借师兄的,现在流云豹死了,我回去之后,肯定是要倒霉的。”
樊人井心里抽动了一下,旋即,眼神之中闪过一抹亮光。
“哥,我们不要太过绝望,既然流云豹是你师兄的,那就好办多了,等你见到师兄,不管怎么样,把责任都推到宁辰的身上,到了那个时候,师兄肯定会找宁辰报仇的,我们的仇也就报了。”樊人井阴险的笑着说道。
如果说胆识,他恐怕远远不及樊人皇,但提起陷害人之类的,谁也不是他的对手。
樊人皇听到之后,紧皱的眉头,也逐渐舒展了开来,说道:“你说的没错,就算师兄知道了,应该也只是训斥我一顿罢了,但如果他知道宁辰弄死了流云豹,就一定会报仇的,哈哈哈哈。”
“哥,事不宜迟,不如这样吧,你现在就给那位师兄打电话,把这件事给解决了。”樊人井怂恿说道。
他心里憋着一股闷气,如果不发泄出来,迟早会进医院的。
樊人皇摇了摇头,回答道:“不行,我师兄现在还在闭关呢,要过段时间才能出来,如果贸然打扰,肯定会被训斥的。”
“那你师父呢,可以请他老人家出山。”樊人井依旧不想放弃。
“人井,不要把自己想象的太聪明了,这点小事,如果麻烦师父的话,他出来之后,第一个捏死的就是我,哼,这一次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我带过来的流云豹,至于惨死吗?”樊人皇意识到被当枪使了,心里极不痛快。
樊人井闭嘴不言,如果把哥哥给得罪了,他就彻底没有靠山了。
宁辰这一次斗兽,弄到了好几个亿不假,但心情并不轻松,反而相当的沉重,紧迫。
贝贝的兴致也不怎么高昂,如果单单是一对一的战斗,最后不依靠鬼皇出手,他或许不会获胜。
身为雪山纯种藏獒,他的性格是高傲的,一直以来,都是常胜将军,现在出现了瑕疵,心情自然低落。
宁辰能够感受得到,但并没有说什么,借着这个机会,让贝贝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把鬼皇放在四合院之后,便驱车去了温泉山庄,四合院的气味,已经全部散去,是时候让父母搬过来住了。
“在这里住不行啊?是不是嫌弃我这个老头子了?”徐老听到了宁辰的意思,气得猛拍了一下桌子。
“外公,你真的误会了,我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呢,这里是温泉山庄,安排老一辈人住的,如果我们徐家住的人太多,岂不是落人口舌?您也不想在辉煌的人生之上,被人抓住小辫子吧?
再说了,我只是让爸妈搬出去住,又不是不回来了,以后都在京城,每天早上起来,就过来给您请安,您看如何?”宁辰知道外公的暴脾气,便心平气和的解释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