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连生这才反应过来,那个自己完全看不明白的牌子,原来就是香奈儿啊。
林月瑶也心疼的蹲下来:“啊?这都是香奈儿啊。”
男人颤抖了,看着手上那几乎扯得面目全非的包,冷笑一声:“还骗我吗?香奈儿?就他买得起?还几十万,几百块钱还差不多吧!”
“你是个什么东西!”寸晴儿大喊,“我之前不想理你也就算了,你就不能有点自知之明!谁都跟你一样吗?滚啊!”
终于,寸晴儿发话了。徐连生往前走了一步,一把推在那个人的身上,顿时间将那人推开几步,重重摔在墙上。
“没听到吗?滚啊!”徐连生抓住他的头发,直接一脚踹在他的身上。巨大的力量让他后坠一下,险些就跌在地上了。不过徐连生揪着他的头发,最后只听到了几声头发断裂的声音。
“啊!”那人惨叫两声,被徐连生赶了出去。
“别让我再看见你,滚!”徐连生冷声道。那种目光,寒到让人周身颤抖。那人被这目光吓到,连忙鼠窜了出去。
等徐连生回到屋子里,见到寸晴儿和林月瑶一块蹲在地上,抱在一块心疼。
“我会赔你的……”寸晴儿的声音低到不行。虽然她家里很有钱,但毕竟这些东西加一起不下几百万了。单是一个手镯两个项链就已经两百万有余了,再加上那些稀有的包,限量版的香水和化妆品。这些东西加一起,她想赔也得伤筋动骨啊。
徐连生也没想到这些东西这么值钱。原本听红蝎说这都是用不上的,他就以为不值几个钱的。
再说家里还有半箱子多同款或者差不多的东西,他也没在意那个男人摔打。
现在想想,卖掉给林月瑶看病不好吗。
想哭啊。
林月瑶心疼得说:“吕政,你哪来的钱买这些东西啊。你是不是傻啊,这么贵,你刚才还不制止他摔东西。”
徐连生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只能是吐了吐舌头。
“对了,你带这么多这个来做什么。”突然,林月瑶抬起头,看着他。那眼中有几许的期待,但又有几许的害怕。
徐连生挠挠头:“我……好想、似乎、应该,是要送你的吧。”
“啊?”寸晴儿撇了撇嘴,“要你说是送我的,我就不赔了。现在来看,我几十年的工资都得赔进去。”
林月瑶的脸红一阵青一阵:“抱歉。吕政,你知道的,我们……不可能。”
“……”徐连生迟疑一下,最终还是笑笑,“哈哈,没事。我知道的。”
她是怕自己的病情会耽误到自己。他明白。
“对了,晴儿,既然已经搞砸了,你就当是我送给你的,不用赔。钱变成了东西就是用来用的。毁坏了就当用掉了。”徐连生连忙想要转移话题。
“你家是开矿的?几百万的东西,说不要就不要啦。”寸晴儿用力摇摇头,“不行,我还是得还。”
“又不是你弄坏的。”徐连生表示不要了,“没事的。这种东西在我这没用。别给自己那么大的负担。至于刚才那个人渣,有了这一出,我估计他应该是不敢来烦你了。”
寸晴儿看着徐连生的认真脸,有些脸红,但连忙转过头去:“我会还你的。”
“你要这么想还我,过会我再送你一些,你拿去卖掉,钱你自己处置。”徐连生摆摆手,“我这里还有好多呢。”
寸晴儿和林月瑶瞪大了眼。林月瑶伸手摸摸徐连生的头:“你是不是被人骗啦。”
“……”
好不容易说服了寸晴儿。
之后徐连生又觉得上午那个瘦小的男人还是个祸患。弄砸了红蝎送给自己的几百万东西不说,居然还敢一走了之。这种人,必须要给些教训,否则对方绝对还会继续找寸晴儿的麻烦。
他没有告诉两人,直接找到北极狐,让他帮忙查一下。这样的人往往都是有案底的,查起来方便得很。果不其然,对方姓吕名建邀,外号黄毛。是一个混迹于酒吧歌厅的惯犯。
他直接找上了他晚上经常出没的乐曲酒吧,灯红酒绿的世界让他有些不习惯,但却也让他找回了非洲野性的感觉。这里的开放程度远远无法和非洲的那些欧美上层人开设酒吧的开放程度相比,除了肉体的暴露没有掺杂任何开放的自由与自尊,只是虚无的追逐丑陋。混迹于这里的人更没有那种杀气以及血性。在他的眼中,来这里寻求刺激以及醉酒感觉的无不是一场笑话。
比之那边的回归原始,这里更像是单纯寻求污浊与肉玉的场所。肮脏不堪。
堕落但丝毫无法让血液沸腾的音乐在他的眼中就像是酸雨一般,逐渐腐蚀着人的心灵。
纸醉金迷的世界。
他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座位,摸着钱包也没有几元钱了,便没有要东西。来来往往的人有注意到他的,但他也丝毫不在意。
“大爷。”就在这时,一个妖艳到让人生恶的女人坐了过来,拿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腿上放。徐连生极度厌烦这种感觉,甩手离开了那个座位。
“嘿!”那个女人当即就暴躁了,扭着腰走来,“你来我的场子不吃不喝,还一副想要挑衅的样子。怎么,是嫌我这的妹子不够辣还是为什么?”
徐连生上下打量那人一下。怎么?现在的卖肉都可以这么明目张胆了?见到自己是生人就以为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他明白,这个女人是趁着现在音乐声的火爆才敢这样说话,但他偏偏不买账:“酒吧现在只是你们丢弃自尊的场所?”
“你说什么?”那人觉得自己好像听错了一样,“不知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吗?告诉你,想喝酒,来我们这可以,玩女人,来我们这更欢迎,但是不喝不玩,我们酒吧没有那么大的地方装你,滚!”
还不等那女人话音落下,又有一个人迈着猫步走来:“大姐说的对,我们乐曲酒吧,就是为了让男人们放松,让女人们解闷的地方,我们就这么直白,怎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