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老子的命令,你不许出门!”
怒喝之后,两个士兵直接拉着安庆绪下去了。
临走时,安庆绪还十分憎恶地瞪了一眼安禄山。
“我是贱种,你又是什么东西!”
只是他骂这话的时候,已经走出去很远,安禄山并没有听到。
安禄山在营帐外摇了摇头,走了进去。
唉,十几个儿子里面,唯有安庆宗最为稳重,可现在还被李隆基那个老不死困在长安了。
要是安庆宗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势必让李隆基全家陪葬!
压着怒气,安禄山走了进去。
“郡主,你和他没事吧?”
安禄山今日说话的语气倒是和善。
不过李青珩还是冷着一张脸:“没事,不过我觉得有必要帮安将军教育一下儿子了。”
“那你……”安禄山还想说什么,但话到了嘴边,直接变为一句,“只管给他留一口气就行。”
安庆绪这般模样,是该来个人搓一搓他的锐气。
等到安禄山走了之后,瘫在地上的狸花猫开始发出人的呻|吟声。
“哎哟,哎哟好疼……”
李青珩忙将沈墨的衣服随意扯了一把,转身焦急朝着系统走过去。
系统像是抽筋了一样,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躺在地上,一脸的痛苦。
【哎哟疼死爹了!疼死了!】
“怎么回事,伤到哪了?还能治吗?”
李青珩忙将狸花猫抱起来,检查着它身上的伤口。
【腿……腿疼……好像是断了……】
系统现在说起话来,气息都变得不稳,听起来十分痛苦。
李青珩忙去检查它的腿,结果就看到,它的大腿和小腿之间,只有一点皮肉连着,骨头……
应该是断了。
断骨之痛,她没有感受过,但能想象得到有多痛。
当场,熊熊怒火在心里燃烧着。
她要让安庆绪不得好死!妈的,谁给他惯得臭毛病!
“还能好吗?你有药吗?能治疗吗?”
【能是能,太疼了,你先帮我包扎一下,可能要养一段时间……】
系统话音落下之后,一条白色的纱布出现在李青珩手中,与此同时,还有一瓶药膏在上面。
李青珩将系统小心翼翼放在床榻上,紧接着将小罐的药膏打开,在它的腿上涂上药,然后细心用纱布包扎好。
系统现在本就深受打击,主系统抛弃了它,现在又让它受了这么重的伤,对它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
【我的生命体征正在下降……说不动了,我要闭麦了……】
生命体征下降?
李青珩听到这个,整个心都悬了起来。
“你怎么样?你不会死吧?你会死吗?”
【应该不会,但我这次会变成一个残废,因为主系统不在,我无法自我修复。】
无法自我修复,残废……
猫猫的命也是命啊!
既然安庆宗要他猫的命,那她就要了他的鸟命!
一命还一命!
“等一下,你先别闭麦!有没有道具!有没有道具我去给你复仇!”
【有。现在还剩下这个,你先拿去将就……闭麦了……】
系统闭麦之后,不管李青珩再怎么呼喊,它也不发出一点声音。
李青珩叹了一口气,看向手边系统留给她的道具。
分别是:缩小丸,钳子,还有泻药丸。
系统还很贴心地给她留下了一个纸条。
“对准药丸喊出人名即可生效。”
李青珩看着这三样东西,陷入了沉思。
泻药丸很好用,就是让他拉稀呗。
但是这个缩小丸和钳子,有什么用呢?
“夫人,这是什么?”
沈墨一瘸一拐走了过来,裤子上的白布拖在身后,模样有些狼狈。
李青珩一看到沈墨的裤子,她就更想当场刀了安庆绪。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y?!
“你在这里等着,我让他以后见了我们跪着走!”
下一瞬,沈墨还没有反应过来,李青珩便直接没了人影,朝着安庆绪的营帐冲过去。
生气的女人战斗力为100000+
而生气的李青珩战斗力为99999999+
她才刚进去不久,安庆绪的营帐就传来了惨烈的叫声。
“啊!你这个贱人,你放开我!”
李青珩则是又狠狠拉了一下手中的绳子,安庆绪发出更惨烈的叫声。
“骂的这么脏,是不是欠揍啊?”
“啪!”
被绑成一个粽子的安庆绪,狠狠挨了一个巴掌。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剧痛,而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你知不知你在干什么!你现在打我,你不要命了!”
“那你觉得我们两个,谁死的比较早?”
安庆绪被李青珩扔在地上,他整个人都被捆绑着,但是腿上倒是没有绑太多的绳子,仅仅是绑了脚踝的位置。
李青珩拿出一把剪刀,邪魅一笑。
“你想死啊!你想干什么!”
安庆绪像一条虫子一样扭动着,拼了命的也要护住自己的鸟。
但是却被李青珩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他肚子上,压住了正在扭动的安庆绪。
“你要是再骂一句,我就不知道我会做什么了。”
李青珩冷淡的说完,咔咔咔三剪刀把安庆绪的裤子剪成西巴拉,露出里面又长又密的腿毛。
安庆绪眨巴着眼睛,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盯着李青珩,生怕他剪到什么别的位置。
下一瞬,李青珩扔掉手里面的剪到,直接拿出来了一把钳子!
安庆绪看到那勃然大物,差点儿没有晕过去。
紧接着,李青珩对准安庆绪的腿毛,狠狠地拔下来一根。
“啊哦——”
安庆绪发出了某种动物的叫声。
“啊——”
“你应该庆幸,你伤到沈墨的,仅仅只有一条裤子和腿毛,你要是伤了他其他地方,说不定你现在已经下去了。”
安庆绪:我宁愿下去。
“啊——”
“哦吼吼——”
“嘶——”
安庆绪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惨烈。
连着叫了十几声,嗓子都完全哑了,还在继续叫着。
营帐外的士兵,本来都是不管闲事的,可是也耐不住这叫声惨烈,纷纷好奇二公子到底是怎么了。
“二公子这声音,该不会是遭了什么非人的虐待吧?”
“我怎么听着,这叫声里面还夹杂着一点酸爽?”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
“难不成是青珩郡主与二公子在做什么?”
“听闻青珩郡主风流\成性……”
“啧啧啧想不到青珩郡主居然如此厉害。”
“听听这二公子的叫声,也是实惨呢!”
直到过去了许久,叫声也没有停下来,门口这几个守卫忽然间意识到不对劲。
“这是不是太久了点?”
“而且……二公子这声音,好像也没有听着虚弱多少……”
“该不会是……”
“青珩郡主在打二公子吧?!”
“不会吧不会吧!”
“怎么不会,你想一想,青珩郡主为什么打二公子?”
“好像是说什么给她丈夫报仇……”
“是啊!她是去报仇的,她现在一定在打二公子!”
“打了这么久,该不会把人打死吧?!”
“不会……吧。”
另一边,安禄山的营帐中,谋在一旁冷汗淋淋。
“将军,都这么久了,不知道二公子的安危……”
“听他叫得这么大声,肯定没事,让青珩给他长长记性也是应该的!他小子,谁叫他不知道天高地厚!”
安禄山骂骂咧咧,心里面是丝毫不担心安庆绪的身体。
“是。”
等到把安庆绪腿上的毛拔光,腿上留下了一片狰狞恐怖的红痕,有些甚至还渗出血来。
李青珩也实在是累得不行,这才停下手,拿着老虎钳子往外走。
临走时,还不忘记看了一眼安庆绪,紧接着掏出缩小丸,默念安庆绪的名字。
他既然打断了系统的腿,那她就断他一条腿,也不足为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