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男人跟岁轩可以看出十分的恩爱,不过岁轩却并没有告诉云染他叫什么,云染想了想应该是成了婚的男子,不能告诉别人名字吧。
毕竟这里的男人都能生孩子,这点事儿,似乎也不是很难理解了。
云染看着吃饭的时候一只悄悄的打量着自己的岁卷,抬头回了一个眼神,岁卷发现自己被发现了,连忙埋头吃饭,晚上岁卷跟自己母父,母亲说了一声,就带着云染要出去,美其名曰是带着云染继续熟悉一下这个地方。
本来带着云染出来也没有什么地方要去的,岁卷就是想要跟她在一块走走,即便不说话也好。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温柔的女子,以往那些女子见到他,那是恨不一个个将他揉碎吃进肚子。
但是云染不是这个样子,虽然一开始她也开玩笑什么,不过岁卷也能看出来,人家是真的对自己没有什么兴趣。
甚至还只是将他当做一个小孩子一样。
这让他莫名的就有了安全感。
……
奎熊回到城主府就一直捂着脸,他的母父得知他回来了,连忙让下人去叫他,可是怎么叫人也不来,他母父只能自己来了,一进屋子就看见几个小妾围着奎熊说着什么。
“少城主,少城主,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啊?”
“少城主,你疼不疼,奴家给你吹吹伤口吧,奴家给你涂点药吧!”
母父见状直接把那些小妾给扫开了:“让开,挡着路了!”
等着将所有人都扫了出去,房间中只剩下奎熊母父和奎熊两个人。
母父奎氏看着奎熊脸上的伤,一脸心疼:“怎么回事儿啊?你怎么伤成这样子?到时候你母亲回来还不得气死,你是不是又出去寻美了?城主府的那些小妾还不够满足你吗?你怎么还出去啊!”
奎熊见自己母父竟然不安慰自己,张口闭口就又拿着母亲说事儿,心中一团火气就升腾了起来。
“城主府这些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那个岁卷,母亲,我就是想要岁卷,我就是想要得到岁卷,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就是不让我啊!”
奎氏一听,面色大变,声音都忍不住尖锐了起来:“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的伤难道还是那个岁卷?你是说你去找岁卷了?”
奎熊本来就在气头上,嘴上也没有把门的,直接就脱口而出:“我就是去找他了,我还带着我姐妹一块去找他了,我都把人带到城外去了,马上就要成就好事儿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一个女人,把我们打了不说,还带着岁卷走了,母父,你要为我做主啊,我要杀了那个女人!”
奎熊张开嘴,指着自己掉了还几颗牙齿的嘴说话:“母父,你看看,你看看,我这几颗牙齿,都是那个女人打下来的,你一定要给我做主。”
奎氏一看自家女儿嘴中竟然出现了好几个洞洞,也是气急了,也不想管什么岁卷,岁轩了,冷哼一声:“哼,我还真是给那个女人脸了,闺女,我给你几个人,你也不用管你母亲了,你先去和那个岁家的小子成就了好事儿。”
奎氏眼中闪过了一丝阴狠,自己女儿自己说说就罢了,还曾来没有打过,都是因为岁卷那个小子。
想到女儿实在是喜欢那个小子,为了那个小子甚至寻找了很多和那小子很像的替代品,便也消停了不让自家女儿去找那个小子的想法。
保不准真的得到了那个小子之后,女儿的性子就收敛了,到时候就能更加好的学习当一个少城主了。
这么想着她更加不会出手阻拦什么了。
甚至还加快了叫人的准备。
“去吧去吧,早去早回!”
奎熊见状,脸上带着一丝惊喜:“多谢母父,我去去就回!”
她是知道云卷的一些生活习惯的,比如是晚上出来熘达,散步,消消食,这也是云家的一个生活习惯,至今都没有什么改变。
到时候她只要抓住了云卷成就好事儿就成。
她也想明白了,之前失败,很有可能是她带着的几个女人实在是太没有用了,可是这一次,她带着都是城主府比较厉害的女侍卫,这一次肯定是能够保证把云卷抓起来。
若是碰到那个将她牙齿打落的女人,她也是可以保证能够让自己的人好好收拾那群人一把的。
“若是一会儿看到了除了云卷之外的人,特别是女人,在他身边的女人,给我往死里打……”
“是!”
“这里白日有一个豆腐作坊,做豆腐的小叔叔,手艺特别好,我们这边都是去他家买豆腐。”
岁卷越是介绍越是开心,带着云染介绍这身边比较熟悉的乡亲们,有时候还能碰见一两个,岁卷都是十分热情的与他们打招呼。
能够明显的看出,岁卷和这些人的关系是十分的好的。
“哎幼,小卷,这是你母亲给你选的夫人吗?”
一位大婶看见了云染,一连八卦的看向脸上通红的岁卷。
岁卷揉了揉脸,带着一丝羞赧的摇了摇头:“不是,大婶,这是,这是我一个朋友,母亲还没有给我找人家呢,大婶你别乱说!”
那位大婶没有说什么,笑了笑,离开了。
岁卷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云染,解释道:“你别放在心上,我们这里就是这个样子的,但是她们都没有恶意……”
云染点点头,显然就是并没有放在心上的。
这下看的岁卷倒是有点儿失望,垂下了脑袋,也不知道自己在失望什么。
明明云染之前就说过不会对自己干什么,为什么他心情这么失落呢?
岁卷摇了摇头,不想要继续向下想,带着云染继续熘达了几个地方,就准备原路返回了。
云染能够明显的感觉出来,这小少年兴致没有一开始那么高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云染也不想要问了,离着那个四合院越来越近了,云染突然感觉到一道危险的气息,连忙拉了岁卷一把,一个大网从天而降,正好落在了岁卷刚刚的位置。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