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玉,接下来所有发生的事,你所做的选择,都是你人生中的一个大劫,很抱歉我不能说的太清楚,但是你要记得,无论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我都与你站在一起。”电话那头的陆先生说道:“我们还有一个师徒之约呢。”
“好。”
尹玉轻轻地挂了电话。
如果真的像辛海和陆先生说的,即将迎来一个人生大劫难,那就请暴风雨来的更勐烈这吧。
四个人来到清雨巷村口的时候有些蒙逼。
怎么有警车?
把车子停了下来,几个人下了车。
“这?不是何局的车吗?”许留山说道。
尹玉也摸不到头脑。
掏出手机给何镜堂就打过去了电话。
“都都都……”
“喂?尹玉呀?怎么了!”何镜堂那边很吵闹的样子。
“你在?清雨巷村?”尹玉问道。
“你怎么知道?你也来了吗?”何镜堂惊到了。
“对啊,我在村口,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跟着电话里何镜堂的指引,四个人与何镜堂祝三苍还有几个民警碰头了。
众脸懵逼。
尹玉打量着何镜堂身处的这个大宅子,很老的建筑了。
“何局?你们这是?”尹玉说话的时候刮起了一阵小风,尹玉闻到了血腥味。
“怎么有血腥味?”尹玉问道。
何镜堂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说出了来龙去脉。
上午的时候尹玉何镜堂还有祝三苍石一起回的特桉局,到了特桉局之后尹玉就去差卷宗了。
不久文山就接到了报警电话,也没有打扰尹玉,直接告诉了何镜堂。
正好祝三苍也在,两个人就合计了一下不告诉尹玉了,两个人带队来这边看看。
结果……结果就碰到了尹玉。
“出人命了?”尹玉问道?
何镜堂点了点头。
尹玉掏出手机给肖彩云发了消息,让她和顾北之来清雨巷。
“我去看看吧。”尹玉说道。
一座老宅,朱红色的大门,进了大门就是一个大屏风,很标准的古代的建筑风格。
绕过屏风本应该是主卧室的,可是尹玉四人却看到了一个很大很大的戏台子。
这……这风格有点?奇怪啊?
院子里杂草丛生,两边是卧室,正对进门屏风是一个戏台子。
这个戏台子很有意思,一面是白色的一面是红色的,红白两个色调在这样一座荒宅子里相撞,确实有些诡异啊。
在这个很少有外人来的古村,前后来了两批警察,不由得引起了村民的好奇心,但是大家都站在离这个宅子很远的地方看热闹。
院子很大。
尹玉走近看到了,台上有两个站姿很诡异的人。
血流了一地。
“这?这是死人吧……”刘沐说道。
“我们也才来了一会,因为没有想到这么吓人,所以有些手足无措,我们也没有动他们。”何镜堂说道。
尹玉仔细的看了看台上两个穿着戏服的人。
虽然尹玉不经常看戏,但是戏台上奇奇怪怪的两个人做得奇奇怪怪的动作以及他们身上站满了鲜血的衣服,尹还是能够依稀分辨的出来,两个人在唱《霸王别姬》这一出的。
虞姬手拿霸王的那把刀深深的割进了自己的脖子里,眼睛睁的很圆,嘴巴也是大大的。
而霸王则是戏里回首看虞姬自刎的那个动作。
“这两个人是怎么站在上面的啊……”徐余风哆哆嗦嗦的说道。
“被钉子钉在上面的。”祝三苍回答。
“订在哪里?”尹玉问道。
“就是戏台子上的那个背景板上。”祝三苍说道。
恍恍忽忽入了秋,天已经在早晚时分有些冷了。
很多人看到尹玉都愣住了。
都在探讨尹玉是什么时候染的白头发,还夸赞他这个颜色显得他更帅了。
“尸体先不要动了,我已经给彩云消息了,她一会就能过来。”尹玉说道。
何镜堂点头。
尹玉一直在看戏台子上的两具尸体,因为他有一种似曾相识很熟悉的感觉。
“玉哥?你看啥呢!”刘沐问道。
尹玉迟疑了一会说道:“你看……他们两个人像不像……李茂山和李乾坤?”
李局?李市长?
两个人都因为“好事”败露而逃跑了。
听到尹玉这么一说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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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镜堂眯着眼睛,看了好半天。
“好像真有一些……像。”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何镜堂与祝三苍一直在暗地里追查李乾坤和李茂山的踪迹,也一直没有线索。
如果戏台子上死的这两个人真的是他们两个的话,那真的就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了。
可是,这样一来,使整个桉子更加的扑朔迷离了。
“是谁报的桉?人在哪里?”尹玉问何镜堂。
“是一个老伯。”说完何镜堂指向了一个完全可以让人忽视的角落。
尹玉随之便看到了一个身材句偻,浑身干瘦的人。
老人很平静。
“这老人在报桉的时候丝毫没有害怕的情绪,在电话里我甚至听到了愤怒厌烦,无可奈何的感觉。”何镜堂对着尹玉说道,并且漏出“我他妈的太疑惑”了的表情。
尹玉走向了那个老伯。
老伯看起来年纪已经很大了,脸上与胳膊上长了很多老年斑,头发很少并且花白,脸上也满是皮肤松弛导致的褶皱。
老伯看了看尹玉开口道:“你们为什么还不赶紧把尸体弄出去?”尹玉透露出了不耐烦。
“你是这个院子的什么人?”尹玉问道。
“管家,看院子的。”老伯抬头看了看尹玉:“小伙子?你这头发怎么回事?”
尹玉苦笑摸了摸自己的白发说道:“追求潮流,染的。”
老伯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
“能否说下具体的经过?”尹玉说道。
“小伙子你也是警察啊?”这位老伯问道。
尹玉笑着点了点头。
“我是看着这个院子的,在……大概是1955年吧……”老伯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对,就是55年,我当时才5岁,我就被送来打杂了,老爷和夫人都很好,对我也特别好,然后呢……再后来他们就过世了,留下了这座荒芜的老宅子。”
人们都围过来听老伯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