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已经承认了他杀人的事实,十分的干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狡辩,也没有理由不承认多杀那三个孩子的事情。
难道是他怕自己杀人过多,直接被判处死刑,为了躲避太多的惩罚,所以才这样说的?
郁璞嘉沉思了片刻,看向他问道,“你说那三个孩子不是你杀的?”
“没错,他们的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他仍旧是一副十分笃定的样子,不像有在撒谎。
“不是你做的,那是谁呢?”
“是罗策和邹雨凝杀了他们的孩子。”
此话一出,郁璞嘉和徐晗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他们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怀疑,只是在罗策和邹雨凝死亡之后,他们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如今,又出现了其他的嫌疑人,起初怀疑这所有的事情都是小生做出来的,可不曾想,还是和他们之前的想法是一样的。
“你说罗策和邹雨凝杀了他们的三个孩子,你觉得这合理吗?”徐晗质问道。
“没有什么不合理的,他们想要长生不老,想要活的更久,自然是要学习那上面的东西了,杀了孩子也不算什么吧?要不是我动手杀了他们夫妻两个的话,恐怕他们两个会互相残杀,最后能剩下谁,那可就不一定了。”
小生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十分的淡然,人命似乎是在他眼中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价值。
而后,他又简单的说了一下,罗策他们家的事情。
原来罗策和邹雨凝一起去到了组织之后,发现三个孩子在家没有办法,所以他们便决定回到家里面去住了。
随着他们不断的学习,便开始有了想要活的更久的想法。
根据书上所说,他们学习的时间开始变得更久了,但是感觉好像一直也没有什么作用。
后来,他们联系上了小生,因为他们私下里面都是有联络的。
从那个时候小生就开始有了他的计划了,但他也知道这并不是一个着急的事情,便开始慢慢的给他们夫妻二人传授一些想法,试图在他们不知不觉中改变他们的想法。
杀害他们孩子的事情,也是小生引导的,因为是他想要这样做。
但是让他自己杀人的话,也是有些不敢的,毕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只能是借别人的手来做。
在知道,他们夫妻二人将孩子给杀死之后,他就开始了下一步的计划。
那就是将他们夫妻两个人给杀死。
约定的地点是在郊区的一个地方,先引开了罗策之后,他就对邹雨凝下了手,随后又对罗策下了手。
杀死他们两个之后,又将他们的尸体给移到了山顶山,那里几乎不会有什么人过去,他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给弄上去的,可是没有想到警察还是发现了他们二人的尸体。
只是将人给杀死了,他所期待的东西却没有出现。
这让他十分的懊恼,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错。
本来他还想要继续研究的,可是警方开始着手了这个案子,他背地里面也有一直在看新闻,所以暂时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想着等着这件事情什么时候结束了之后,然后他再继续行动。
但如今就算是他想做什么,恐怕也没有机会了。
现在罗策和邹雨凝两个人已经死了,他们杀死三个孩子的具体经过也没有办法得知了。
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小生是没有说谎的,也没有必要说谎的,因为他和罗策三个孩子的死也是有关系的,根本就洗脱不掉的。
若是他真的想为自己开脱的话,那他根本就不会和孩子的死车上关系,他能这样说,就证明他说的全部都是实话了。
伴随着这件事情的结束,很长一段时间本市的新闻都在播报这则新闻。
而且还对大家进行教育,很多的人在看到这新闻的时候是十分的不理解的,因为觉得这样荒谬的事情,竟然有人会相信。
但事实上,很对这类的事情,大家都觉得这根本就不可能相信的,但是还是会有很多的人会相信的。
那些想要做坏事的人,正是抓住了人的这种心里,才会做这样的事情。
但凡是人,就都会有想要得到的东西,欲望能不到满足,就会想其他的办法。
时间一久的话,心里的那种想法得不到疏导,或者是想不开的话,就容易产生不好的想法,自然而然就会做坏事了。
接到报警电话的时候,郁璞嘉他们四个人正在外面吃饭,他们四个很难得有这样悠闲的时间聚在一起好好的吃一顿饭。
可是刚吃到一半的时候,局长就打电话过来了。
在看到手机上面显示局长的号码时,郁璞嘉将手机给拿了起来,默默的说了一句,“恐怕又有事情了。”
接听电话之后,果然和他猜测是一样的,确实是有案子发生了。
在准备离开之前,苏锡常快速的猛吃了几口,然后乘坐警察前往了现场。
在路上的时候,郁璞嘉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好让大家心里有点数。
“花店发现了一个死者,她是花店的女员工,是被人给砸死的,其他的情况暂时不明。”
还在还是上午的八点半钟,这个时间发生了命案,那很有可能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今天早晨才被发现的。
案发现场距离他们吃饭的饭店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很快他们就到了。
一进花店就闻到一股很浓重的花香味道,在花店里面摆放着很多的鲜花,各色各样十分的好看。
只是他们是来办案子的,根本就没有心情注意这些,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在柜台前面地上的死者。
在她周围有很多的血迹,而且在血液当中,还有几枚脚印。
林铮开始对尸体进行检查,郁璞嘉他们三个人对花店的现场进行勘察。
花店里面的花都是摆的整整齐齐的,并没有混乱的状态,而且,现场也没有那种挣扎过的痕迹,可见死者是直接被砸死的,应该是在死者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