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就是在芦花镇这里的人脑海中根深蒂固的想法,想要改变他们的这种想法的话,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人。
但是凶手能将尸体这样堂而皇之的放在外面,又利用这里之前发生的事情伪造出是鬼杀的,而并非是人。
做法看似很聪明,但肯定会有很多的破绽露出来的。
所以,郁璞嘉觉得想要抓到凶手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因为凶手会很大意,绝对不会像是其他的那种凶手格外的小心。
现在天色已晚,想要调查什么的话,也只能是等到明天了。
他们晚上住的地方是芦花镇派出所的宿舍,因为这里的很多民警家都不是这边的,而是市区的,一来一回有些麻烦,所以他们会选择在上班的时间段内住在这里,而等着放假了,再回到家中。
男女有别,所以徐晗被安排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里面,而郁璞嘉和苏锡常则是与所长共住一间,而且是那种上下铺的。
毕竟这只是一个小镇而已,环境自然是不会那么好的,但郁璞嘉他们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而且他们以前在警校的时候,也是住过这样的地方的,根本就不会觉得有问题。
躺在之后,郁璞嘉询问了一下所长对这个案子的看法,“你觉得这件事情是人为的,还是是有人故意这样做的?”
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自己,所长愣了一下然后回答说道,“我自然是觉得会是人做的了,但是在这里的人看来,这根本就是鬼做的,而且调查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叹了口气,所长继续说道,“这里的人想法都是很执拗的,想要改变的话,可能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们只管做我们的事情就好了,其他的事情就不是我们需要管的了,就算是他们不相信,在证据面前,他们也不会选择相信吗?”郁璞嘉问道。
“那得摆在他们面前,或许他们会相信吧。”局长无奈道。
他和这里的人接触的特别的多,所以最知道这里的人是怎么样的一种人了,想要改变他们的想法实在是太难了,不是说一点机会都没有,但是那种可能性和几乎没有也差不多。
次日的清晨,在吃过早饭了之后,郁璞嘉他们几个又开始调查这件案子了。
他们去到了大壮的家中,他是家里面的独生子,父亲早就去世了,现在有只有一个母亲在家,看到警察来的时候,她一下子就哭了。
“你们可一定要为我儿子报仇啊,他是一个特别老实的人,根本就不是那种做坏事的人,他也绝对不会做任何的坏事的,只是他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听到他这话之后,郁璞嘉问道,“所以你也相信,你的儿子是被鬼给杀了吗?”
“不是的话,他怎么会是那样的死法呢?”
“他不是被鬼给杀的,他是被人给杀死的,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
说完这句话之后,郁璞嘉觉得现在和她说这些似乎也并没有什么用,便安慰她说道,“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们找到杀害你儿子的凶手的,你不用担心,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大壮的母亲听到这话了之后,差一点就给郁璞嘉跪下了,好在直接被他给拦住了。
“大娘你放心,我们肯定会尽全力的,你不用谢我们,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看着她这幅状态,在场的人心里面都不怎么舒服,虽然他们也见过了这样的事情,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情见的更是多,但每每还是心里面会有些不舒服。
这或许是人生的常态,但人心都是肉长的,怎么会不动容呢?
感慨之后,郁璞嘉也并没有忘记了他们来这里的目的,然后看着大壮的母亲问道,“大壮平时和什么人接触的比较多你知道吗?还有就是他有没有和什么人闹翻过,或准则是红过脸的,就是最近的一段时间之内。”
想了一下之后,大壮的母亲回答说道,“没有,他这个人平时挺老实的,和什么人都不红脸,不然的话大家也不会那么喜欢他的,只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他们都说是我儿子做错了事,所以才被惩罚的。”
“那大壮平时接触的朋友有哪些,你知道吗?”
“平时接触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张弛,另一个是小旭。”
在大壮的母亲说完了之后,所长也紧接着说道,“这个张弛呢是一个无业游民,平时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这个叫小旭的呢是一个瓦匠,平时和大壮工作什么的经常过在一起。”
葫芦镇的人口并不算多,所以所长对这里的人还是比较了解的。
又安慰了大壮的母亲几句话之后,郁璞嘉他们才从她家离开。
出了门之后,徐晗恨恨说道,“这凶手也是太狠心了,这大壮死了之后,就剩他母亲一个人了,年纪那么大,又得承受这样的痛苦,以后可怎么办好呢?”
“凶手在杀人的时候,可不会想到这样的事情,他们想的都是他们自己,如何让自己舒服,不然的话,也就不会这样做了。”
顿了一下,郁璞嘉又说道,“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帮大壮找到杀害他的凶手,洗脱他的不白之冤,这样的话,也算是给大壮母亲一个很大的安慰了。”
现在已经知道了大壮有两个朋友,一个叫张弛,一个叫小旭。
他们两个人和大壮接触的最多,那很有可能凶手就是他们两个人其中的一个,因为平时接触不多的人,也没有必要对大壮痛下杀手。
凶手应该是和大壮有某方面的纠葛,所以才这样做的。
至于是哪方面的,现在恐怕也只有凶手自己知道了。
首先郁璞嘉他们先去到了小旭的家中。
“对于大壮的死你是怎么看的呢?”去了之后,郁璞嘉直接问道。
“我觉得大壮是个很好的人,平时对我对家人都挺好的,也挺老实的,但是却是这样的死法,让我有些想不通,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