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窦义来到窦寇的屋子时,就听到窦寇再次在屋里咆哮着。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一夜了,你们医治了一夜,可我为什么不行?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行?”
“你们不是说自己有多厉害,说没事的吗?可现在呢?我为什么还不能用?说啊?”
“寇儿!”窦义直接走进了屋子。
屋内,一群大夫躲在屋子的一角,一脸惧怕的看着面前疯了的窦寇,心中叫苦不迭。
他们实在是尽力了,可窦少不行,他们也没办法啊。
汤药,针灸,甚至用女子刺激,只要能想到的办法他们都试了个遍,可没用,什么办法都没用。
在他们商议了之后,一致认为,这事归根结底的原因怕还是在窦少身上,是他没有放下所造成的。
听到这群庸医将一切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窦寇哪里还能忍的住,自然爆发了起来。
听明白了事情的始末,窦义看向那群大夫沉声道:“还记得我跟你们说过什么吧?”
窦府的事情,秦科在去了店铺之后才听人议论起来。
都说昨日窦府发生了大事。
有说窦府地龙翻身的,有说窦府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遭报应的。
还有人说窦义不行了的,昨日请了很多大夫去了窦府。
总之窦府的事变编造了很多个版本在百姓中流传着。
他这里人又多,大家七嘴八舌的,听的秦科倒是津津有味。
直到一人说了一句话,引起了秦科的注意。
“你们不知道,我兄弟是给窦府送菜的,每天都送,他今日去送菜的时候听说了一个消息,窦家的窦少爷那个不行了!”
“那个?哪个啊?你倒是说清楚啊!”有人不耐烦的追问道。
“还能是哪个,不就是男人那个事情不行了,不能再碰女人了呗!”
“真的假的?”
“还真有可能是真的啊,这窦少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说不定玩的太多,不行了呢!”
“要我看就是活该,这种人祸害了那么多女子,有这样的报应是老天开眼了!”
“你不要命了,敢说这样的话?不怕窦家把你打死?”
听到这话,秦科的眉头就是一挑,自己成功了?
这是秦科想到的第一个问题,他昨日要的效果就是将窦寇给吓萎掉,没想到还真成了。
就在秦科美滋滋的打开店门,准备迎接自己今日第一批客人的时候,就见一名少女一蹦一跳的走进了院子,在其后面跟着一名干瘦老者。
见到进入店里的少女,秦科的心猛的一跳。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秦科朝思暮想的长乐,他之前一直在想办法联系长乐,可他在皇宫里根本不认识人,又怎能跟长乐搭上话,更别说请长乐来店里了。
问过父亲,父亲也没多好的办法,毕竟皇宫大内,他是进不去的,更别说陛下的后宫了,那可是朝臣与男子的禁地。
秦科无奈,只有等待,等长乐来找他,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长乐终于来了。
“长乐公主好!”秦科忙上前见礼道。
“喊什么公主,你喊我长乐就好了,我们不用那么客气的!”长乐忽闪着大眼睛看着秦科道。
说实话,这些日子她被关在皇宫一直想出来见秦科,见见这个挡在她身前三次的男子,虽说对秦科还谈不上喜欢,但好感是有的。
更何况,她听说了,因为眼前这个秦科的关系,父皇暂时拒绝了长孙无忌的提亲,改成了谁能夺取武状元,就是他的乘龙快婿,长乐的驸马。
她更听说,她与眼前这个男子从小就有婚约,而眼前之人居然是秦琼的三子,流落在外多年,直到这些日子才认祖归宗。
一桩桩,一件件,她都听的很细,都十分的了解。
可就是因为了解,她想听秦科说说他的事,跟秦科聊聊天。
然而她却出不去,父皇不给她出去,长乐也知道,父皇这是怕她出去给秦科惹麻烦,毕竟长孙冲是什么脾性她一清二楚。
若是让长孙冲知晓,在武考没考之前,她来见了秦科,定会迁怒于秦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