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自己喜欢过的女人,司徒尘看到乔绾绾的样子,心里泛起了一丝丝的烦躁。
“还不将你家小姐扶起来。”司徒尘冷声呵斥乔绾绾的贴身丫鬟草儿。
草儿心里苦啊,她也想将小姐扶起来的,奈何小姐自己不起来啊。
“尘王爷,您不用难为一个奴婢,是臣女自己没用。”乔绾绾说完,就挣扎着起身,可惜起了几次都失败了。
草儿要上前帮忙,却每次都被乔绾绾用手挥开了。
地上溅起的尘土落在洁白的衣裙上,看着脏污又可怜。
司徒尘眉头紧皱,几步上前,弯腰将地上的乔绾绾抱了起来。
“啊。”乔绾绾身子悬空,小声的啊了一声,等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开始剧烈的挣扎。
“尘王爷,请您放开臣女,这于理不合。”
“你身子弱,先回去休息。”司徒尘强硬的将人抱走了。
乔绾绾由开始的抗拒变得顺从,最后更是环住了司徒尘的脖子,并依偎在他宽厚的胸前。
王姨娘赶忙跟上,在走出几步后,还回过头得意的看了乔依萝一眼。
乔依萝只觉得真是哔了狗了,这古代人都这么会玩的嘛,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了。
“小姐,我们还出去吗?”她们穿男装的事被发现了,老爷不会又要惩罚小姐吧。
“出去,走。”这几个人虽然恶心了她,但还不至于影响到她赚银子。
很快,乔依萝的马车在济世堂门前停下。
小丸子去将马车停好,乔依萝则带着小樱桃进了济世堂。
柜台前正在抓药的小伙计看到有人进来了,忙热情的打招呼。
“两位公子,您们是要抓什么药?”
小樱桃手里拎着一个小包袱,摇了摇头,“我们不抓药,我们是有些药材想要出售,不知道你们这里收不收?”
上次去桃花山,乔依萝除了撮合司徒尘和乔绾绾外,可不光是吃桃子,还挖了几株名贵的药材。
回府后,她就亲自动手清理晾晒,现在正好可以卖了。
济世堂不光是出售药材,也是收药材的,但他们都有固定的药材商,很少收散户的药材,除非是特别稀有珍贵的药材。
这两个小公子看着年纪不大,长得更是白白净净的,真的能拿的出珍贵的药材吗?
小伙计心中疑惑,但还是让她们将药材拿出来让他先看看。
济世堂的小伙计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所以在看到包袱里的人参和何首乌的时候,小伙计的眼睛微微睁大了几分。
“两位公子,请稍后,小的去去就来。”
“嗯。”乔依萝非常大方的摆手,丝毫不怕小伙计会将她的药材给吞了。
帝都并不是只有一家收药材的,乔依萝选择最负盛名的济世堂,用现代的话说,就是冲着它的牌子来的。
这样的药堂,名声远比小利重要。
小伙计的速度很快,不到半刻钟,就返回前堂请乔依萝去后堂,说掌柜的在那里等着。
乔依萝是打算跟济世堂长久做生意的,她自己种植了一些草药,等成熟了也要卖到这里来。
即便是掌柜的不主动邀请,她也是要想办法跟他见上一面的。
到了后堂,乔依萝本以为掌柜的会是一个大腹便便,油光满面的大叔。
但见到真人了才知道,竟是一个白白净净,书生模样的人,估摸也就三十出头吧。
这还不是重点,谁能告诉乔依萝,太子司徒墨为什么也坐在这里。
由于惊讶,乔依萝微微张大了嘴巴。
司徒墨看着乔依萝可爱的小模样,很满意这个效果,嘴角噙着一抹笑起身。
“是不是很惊喜,很意外?”
乔依萝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惊喜没有,是惊吓。”
司徒墨也不生气,继续往前走,乔依萝没法退了,已经背靠在门框上了,再退就到门外了。
只得用眼神警告司徒墨,让他注意分寸。
司徒墨倒是给面子,没有继续逼近,却将一只胳膊啪的一声按在了乔依萝背靠的门板上。
乔依萝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真的很有霸道总裁壁冬灰姑娘的感觉啊。
呸,她才不是灰姑娘,她应该是公主才对。
这样一想,乔依萝的气势瞬间就足了。
“不知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乔依萝虽然不矮,但也刚刚到司徒墨的脖子,司徒墨为了跟乔依萝目光对视,微微弯了身。
“对于一个不讲信用,屡次欺骗本宫的骗子,你说本宫应该怎么惩罚她比较好?”
提起这个,乔依萝眼底闪过心虚,荷包的事她确实只能食言了。
至于给他治疗心疾的承诺,她没打算赖账,但得等她先将命保住再说。
“咳,太子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谁敢欺骗您啊。”
司徒墨看着眼神有些闪躲的小女人,嘴角咧开的弧度更大了。
“可不就在眼前嘛。”
“那个,你得给我时间啊,我这些天也在茶饭不思的想办法啊。”
司徒墨听了这话,身子更靠近了乔依萝几分。
啧啧出声,“本宫看着这气色比几日前更好了,脸上的肉也多了,茶饭不思会是这样的吗?”
乔依萝怒,这个男人怎么竟揭她的短。
站在一旁的白面掌柜有些看不下去了,笑着出声给乔依萝解围。
“太子殿下,有话好好说,可别吓到了小姑娘。”
“也好,不过今天可不能轻易放她离开,她就是个满嘴谎话的小骗子。”
司徒墨收回放在门板上的手,起身站好,乔依萝也赶忙往旁边挪了好几步。
白面掌柜的朝着乔依萝抱了抱拳,“姑娘怎么称呼?”
乔依萝眨了眨大大的杏眸,不解的道,“你是怎么识破我的身份的?”
难道她这个小公子扮的不够俊俏吗?怎么这么容易被人认出来。
不等白面掌柜的回答,司徒墨上前一步挡住了白面掌柜的视线,然后转回头瞪了乔依萝一眼。
乔依萝被瞪的莫名其妙,这人是神经了,她没怎么地他吧。
白面掌柜轻笑出声,眼底闪过促狭的笑。
依着他对他们太子殿下的理解,他这一系列的行为说明,他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