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畏在孙家庭院里信步走着,一边打量着孙家的环境一边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不知不觉,吴畏便来到了一个灵田里,一个中年模样的男人正对一个青年大声叱喝。
那个中年人是元婴中期的修为,看样子应该是孙家的一位长老,而他面前的青年只有金丹巅峰的修为,此刻正低着头听中年人训话,看样子应该是中年人的手下。
“孙星臣!你是怎么办事的?怎么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中年男子一脸的怒火,不知道这个叫孙星臣的青年做错了什么,将让他如此的生气。
孙星臣委屈地说:“只是养坏了一片灵草,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至于生这么大的火吗?”
那个中年人冷哼一声说:“你这废物,让掌管灵田就不错了,还不好好办事,看我不教训你!”
说着,那个中年人一个耳光打在了孙星臣的脸上,虽然只是普通的一个耳光,但那个中年人是元婴中期的修行者,光是身体强度就比这个金丹期的孙星臣强很多,打的孙星臣站都有些站不住了。
孙星臣在原地打了几个圈才勉强站稳,捂着自己的腮帮子,低着头一言不发。
那个中年人用嘲笑的目光看着他,说道:“就你这个样子,还想突破到元婴期,真是痴心妄想!”
仿佛被戳到伤心事一般,孙星臣身子一颤,弱弱的说:“二师兄,别再提这件事了好吗?”
吴畏一惊,这个中年人竟然是孙星臣的二师兄!
吴畏没记错的话,这个中年人就是孙家大长老——孙大宇,而他们的大师兄便是如今孙家家主——孙元龙。
“怎么了?当初的小天才现在只能在这里看管灵田,是不是很不甘心啊?”孙大宇继续讥讽他。
孙星臣突然抬起头来,眼神里充满了怒气,“我会变成这样,还不是你们害的!”
“哈哈,小师弟可不要乱说啊!我们可没害你,是你自己被心魔所困,我们也没办法啊!”孙大宇十分得意的大笑了几声,言语中尽是嘲笑。
“二师兄,你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孙星臣怒吼一声,身上真元之力涌动,手上发出一道法术击向孙大宇。
孙大宇冷笑一声,十分轻松的挡下了这一击,不屑地说:“你一个金丹期的要跟我拼命?小师弟,你不想活了?”
孙星臣心中充满了怒气,但又对孙大宇无可奈何。
孙大宇又抬起手来,还想再给孙星臣一个耳光。
“住手!”吴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大声制止了他。
俩人这才发现身旁不远处还有一人。
“三师兄?”孙星臣一惊,脸上出现了一丝厌恶,看来,平日里这孙亮也没少欺负他。
“老三,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去剿灭邪魔大军了吗?”孙大宇也是有些惊讶的问。
“我发现了一些东西,想要通知家主,正好听说你们在这里,便过来叫你们一起去。”吴畏早就想好了该如何回答,轻松地说道。
孙大宇好奇的说:“老三,你发现了什么好东西,快告诉我吧!”
“不行,这件事必须得当着家主的面说。”吴畏表情严肃的回绝了他。
孙大宇见他这个样子,便不在多问,指着孙星臣说:“这小子今天有点嚣张,我先教训他一顿再说。”
孙大宇的手又抬了起来,吴畏上去握住了他的手腕,“我刚刚说了住手,你没听见吗?”
“老三,你没事吧?”孙大宇一愣,一脸的纳闷的问吴畏:“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拿这小子寻开心了吗?”
孙星臣也看着眼前的孙亮,有些疑惑的说:“三师兄今天好像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孙大宇盯着吴畏看了一会,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确实有些不对劲,平日里老三不会这么说话的。”
孙大宇面色一寒,冷声道:“你到底是谁。”
吴畏见自己的身份曝光了,也不慌张,反而哈哈的大笑了来。
“哈哈哈,二师兄,我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还认真了,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说着,吴畏伸手拿出了墨魂玉,孙大宇还没看清吴畏手中拿的是什么,突然眼前一黑,然后就感觉自己的脑袋上多了一只手。
“搜魂术!”
吴畏马上就施展了搜魂术,凭借强大的魂力,强行将孙大宇的记忆搜索了一遍。
“二师兄!”孙星臣惊喝一声,然后一脸紧张的看着吴畏。
吴畏笑着对他说:“怎么?他这么欺负你,你还关系他?”
“他再怎么欺负我,也毕竟是师兄弟一场。”孙星臣随面露惊慌,但声音还是很冷静的。
“你倒是挺重感情。”吴畏顿时对这个孙星臣的印象好了很多,虽然他这次出手制止也是因为同情弱者,但孙星臣给他的第一印象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俗话说“貌由心生”,这孙星臣一看就是一个忠厚的人,但这人本性究竟如何,还需要一定的考验。
吴畏打量着孙星臣,同时还在不停的搜索孙大宇的记忆。
孙大宇毕竟是元婴期的修行者,被强行使用了搜魂术后,竟然还有意识,抬起手来想要攻击吴畏,但吴畏的黑炎已经祭出,一道火苗钻到孙大宇的脑袋里,孙大宇的脑袋瞬间就像气球一样爆开了。
孙星臣想看怪物一样看着吴畏,这下他的声音终于变得颤抖了起来。
“你……你究竟是谁?”
吴畏对他说:“带我去议事厅,你自然知道我是谁。”
其实吴畏早已通过孙大宇的记忆,知道了议事厅的所在,同时也对这个孙星臣有了更深的了解。
孙星臣确实是个天才,十几岁就修炼到了金丹期,但是他到了金丹巅峰后就迟迟无法突破,而原因竟然是几位师兄弟嫉贤妒能,偷偷的将孙星臣心爱之人杀死,然后将所有证据消灭。
孙星臣虽然怀疑几位师兄,但是因为没有证据,也无法向他们报仇,只好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