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有一个要求。”金羽看向犀北,冷冷的说道:“你坐上这个位置后,不能向猪头帮那样盛气凌人,不然,就算是有吴畏在你背后替你撑腰,我也要反抗你!”
“金帮主你放心,我成立犀角帮的目的和你一样,也是为了保护族人,我不会像猪头帮那样,欺压其他妖兽的。”犀北真挚的说道。
“嗯。”金羽点了点头,便飞回到了金鹰帮的“鸟笼”里。
“这家伙说话真是痛快啊。”吴畏感叹了一句,然后又对犀北说:“剩下的事,你自己能解决吧?”
犀北点头说:“多谢吴兄支持,剩下的事,我们犀角帮自己就能办了。”
“那就好,我还有事,就不在这里多留了。”
说罢,吴畏便告别了犀北,和众人往回走。
在路上,吴畏又向郝老板打听了下他的仇人,原来,郝老板本来是中州城里的人,后来得罪了十万大山里的一个门派,于是被人追杀到此,幸好被原来的客栈老板收留,才在百兽城里待了下来,后来,原先的老板遇难了,郝老板便继承了这家客栈。
而吴畏问到那个门派时,郝老板却说出了一个他熟悉的名字:焚月谷!
吴畏轻笑一声:“看来我和这个焚月谷还真是有缘啊。”
郝老板有些不解,吴畏便和他跟焚月谷的恩怨简单的说了下。
当郝老板听到,吴畏杀了焚月谷谷主的儿子后,忍不住的拍手叫好,“没想到,吴道友在无意中,还替我出了口恶气啊!”
说着,几人便回到了客栈。
长孙仇在客栈里待得要闷死了,看到吴畏回来,眼泪汪汪的说:“大哥,我可想死你了!”
吴畏笑着说:“行了,我的事情办完了,现在我们就去城主府和涂山浩汇合吧。”
“可是两位嫂子还没回来呢。”长孙仇说道。
“我们先绕道去一趟拍卖行,反正那里有熟人,可以随便进入。”
吴畏说完,又告诫郝老板,道:“焚月谷实力强大,连我都不敢招惹,报仇的事还是暂且搁下吧。”
郝老板点头:“多谢道友关心,我还有自知之明的。”
然后吴畏便和郝老板告别了,几人又奔向拍卖行。
拍卖行里正在举行一场拍卖会,此刻已经停止了入场,但是吴畏是熟面孔了,门口的守卫看到吴畏后,马上就放行了,在大厅里等了一会,青琳就扭动着她的身姿,笑吟吟的“走”过来了。
一见到青琳,狗日东眼睛就直了,嘴里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吴畏兄弟,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青琳凑到吴畏的身旁,娇声说道,“玉小姐都跟我说了,没想到你们真的宰了那个老狐狸,之前青火还在担心你的安危呢。”
“老板娘,你也太小瞧我们了,一个城主而已。”吴畏得意的笑了起来。
“是啊,有玉小姐在,一个城主算得了什么。”青琳一脸崇拜地说道,仿佛是把玉白灵当做了偶像。
吴畏一愣,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显然青琳也和那个黑皮猪头一样,误以为是玉白灵干掉了城主。
“玉小姐现在在哪呢?”吴畏郁闷地问道。
“还是在原来的那间贵宾房,我这就带你过去。”
青琳说完,便扭动着身子,在前方带路。
狗日东直勾勾的盯着青琳的后背,尤其是她走起路来,一摇一晃的屁股。
“你能不能长点出息,别给我丢人了。”吴畏嫌弃的看着狗日东说道。
青琳倒是不介意,反而笑吟吟回头,对狗日东抛了个媚眼。
狗日东顿时就魂不守舍,走路都变得轻飘飘的。
一旁的雕茅也小声的骂道:“真是个色鬼,怪不得你叫这个名字。”
“他的名字和色鬼有什么关系?”吴畏有些不解的问道。
“大哥你不明白吗?狗日东,‘狗日洞’啊!”雕茅笑道。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吴畏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们别瞎说!我可是纯情小奶狗,我的心只属于老板娘的!”说着,狗日东便走到了青琳身旁,笑嘻嘻的对她说:“老板娘有没有意中人啊?不如和我结为道侣,我们共享天伦啊?”
吴畏一脸纳闷的雕茅:“他们一个蛇妖,一个狗妖,能生出孩子吗?”
雕茅解释道:“只要化成人形,不就可以了?”
吴畏心中不解,这化形术也太变态了,连基因都能改造?
玄青子给他解释道:“化形术只是可以让他们行夫妻之礼,但不同妖族之间的生育问题,主要是靠‘血融之术’,夫妻双方各自献出一滴精血,成功融合到一起便可以孕育出后代,后代会遗传父母双方的特性,等你以后想和小白狐生孩子,也会用到这种法术的。”
“玄老,你扯得有些远了。”吴畏心中吐槽了一句。
而这时,青琳已经用“事业为主”这个借口,委婉的拒绝了狗日东。
狗日东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吴畏的身旁,郁闷地说:“既然看不上我,为什么要对我抛媚眼啊。”
吴畏拦着他的肩膀,笑着说:“人家逢场作戏,你怎么还当真了,等我进了白雾山,就给你找一个更漂亮的。”
狗日东顿时便高兴了,激动地对吴畏说:“一定要屁股大的!”
“大哥我没说错吧,他就是个色鬼!”雕茅放声笑道。
几人说着,便来到了贵宾房前,吴畏推开房门,便看到玉白灵在哪里激情的喊价。
“两千万八百万!”对面的贵宾房里,一个娇滴滴的女声,爆出了一个高额的数字。
吴畏被这价格吓了一跳,好奇地走到水晶窗前,看看玉白灵竟拍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拍卖台上展示的,是一件火红色的长裙。
“这火凤流云裙,是青火亲手打造的,红阶中品的品质。”青琳在一旁解释道。
吴畏恍然道:“原来是出自青火之手,怪不得会拍的这么贵。”
玉白灵好像真的很喜欢这件法衣,站在水晶窗前,紧张地地盯着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