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程妙就在魏年禹的大床上醒来,这床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睡着真舒服,抬眼就看见一脸哀怨的魏年禹,正定眼看着她。
一大早的怎么又像个怨妇一样,她昨晚睡的早,又没惹到他,干嘛又是一副不高兴的表情。
她清了清喉咙,对着他道:“年禹,早啊!昨天晚上睡的好吗?”
魏年禹重重叹了一口气,他昨晚睡的很不好,试问自己心爱的女人就睡在自己身边,哪个男人能把持的住?
而且他发现这丫头睡觉贼不老实,睡着了之后还到处拱来拱去,本来他就忍得难受,她一贴过来,他更是涨的发疼。
真的很想将她捞起来狠狠的蹂躏,可又怕吓到她,只好自己冲进卫生间解决。
看着身边睡得正香的罪魁祸首,魏年禹只能盯着天花板到天亮。
魏年禹也不知道是在气自己还是在气她,自从昨天陆启延那话刺激到自己后,想要得到她的心就越发的猖獗。
可这样对她不公平,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而且以前的事也不是她的错。
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无名之火,他掀开被子起床,“昨天没太睡好,不过没事,今天休息,一会儿我可以补个觉。”
程妙看着他脸色就知道他昨晚应该是没有睡好的,有些懊恼自己昨晚睡得太早的,完全没有顾及他的感受。
他一个大男人,突然身边睡了一个女人,分了他大半个床的空间,肯定会不习惯。
“年禹,要不今天收拾一间客房让我住下?”
“为什么要住客房?”天知道昨天晚上为了不碰她,自己忍的老命差点不保,她倒好,一大早醒来,不乐意和他睡了。
“我这不是怕你睡不好吗?我睡觉好像挺不老实的,会打扰你的。”程妙有些抱歉的说道。
“不行!必须和我睡。”
程妙这才察觉自己已经羊入虎口,难再脱险了。
魏年禹钻进卫生间好一会儿也没出来,不知道在干什么?正无聊间,程嘉择的电话打了进来。
程妙接起电话,那头没有半句问候用语,直接开撕。
“我说,你不知道今天是节假日吗?怎么还没回家?当初我答应你到外面去租房子住,是为了方便你上下班,不是让你不着家的啊。”
不得不说程嘉择这个哥哥当的比她爸妈还要负责,天天盯着她,一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就来电话轰炸。
“我......”
程妙刚说了一个我字,卫生间的门终于被打开,魏年禹从里面出来,道:“帮我选条领带。”
“谁在说话?谁?”
魏年禹说话之前就不能看看她在干嘛吗?程嘉择听见这话直接俄暴跳起来,恨不得从电话里钻过来,看看她身边的男人到底是谁。
程妙的第一反应就是直接挂断电话。
魏年禹这才发现程妙这边的反应,无辜的问了一句:“怎么了?和谁打电话了?”
很快他就知道电话那头是谁了,不出三秒,魏年禹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他将床头的手机拿起来,看了眼来电显示,不禁皱了下眉头。
“喂。”
“我喂你个头啊,我问你,我妹是不是在你那儿?刚刚那个叫她那领带的那个臭男人是不是你?”魏年禹刚吐出了一个喂字,程嘉择直接怒吼出声。
魏年禹看了眼拼命向他使眼色的程妙,顿时知道了刚刚为什么她会突然挂断电话。
“我说大舅子,是我不是应该的吗?不是我你才要发飙了。”
魏年禹悠悠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气的程嘉择差点摔电话,“你让程妙接电话,敢挂我电话,我看她心都野了。”
“对不起,我们现在很忙,暂时不方便接你电话,挂了!”说着魏年禹直接挂断电话。
程妙两只眼睛都瞪直了,哪有他这样说话的啊,两个人明明什么也没有,却让人误会两人什么都有了,况且对方还是程嘉择,程妙担心自己会被打死。
“还不快点找条领带给我?”魏年禹完全忽略程妙想要杀人的眼神,一脸澹定的说道。
领带、领带、又是领带,自己的领带自己不找,还非要她来找,她昨天才来这里,她哪里会知道他的领带在哪里啊?
“自己找,我哪知道你领带在哪里啊?”程妙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走进卫生间“砰”的关上了门。
魏年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悻悻翻开自己的衣柜,突然觉得这衣柜里空空荡荡的,今天就要去将她的衣服全部搬过来。
两人下楼吃了早饭,准备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就听见院子里汽车的轰鸣声,宋姨小跑着进来,“少爷,不好了,好像是程家少爷来了,脸色不大好。”
程妙一听程嘉择来了,顿时不澹定了,就知道程嘉择不会善罢甘休,好好的休息日也过不踏实。
相比于程妙,魏年禹要澹定很多。
没过半分钟,程嘉择就气势汹汹的迈着长腿走了进来。
在看见沙发上惬意的看着电视的魏年禹和程妙时,程嘉择直接气不打一处来,冲过去,就揪着魏年禹的衣领,“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这么快就忘了?”
程妙一副状况之外的神色,魏年禹答应她哥什么了?怎么惹的她哥像个发怒的金钱豹一样。
“我答应你会护着她,我做到了,我答应你这辈子就她一个,我也做到了,我已经三十岁了,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等到我七老八十吗?”魏年禹的语气也不好,但还是没有对程嘉择动粗。
程妙和宋姨在一边干着急,也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到底再说什么。
魏年禹的话让程嘉择稍微找回了一点理智,他松开揪着魏年禹衣领的手,沉声道:“我们去书房说。”
两个男人起身准备去三楼书房,程妙追上去几步,想要一起去,却被程嘉择制止,“你就在这里,不要上来,我和年禹有事要说。”
她看了眼魏年禹,他也正看着自己,澹澹的朝她扯了扯嘴角,算是对她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