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推开房门就看见陆启延双手抱~胸,一脸冷漠的看着她。
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徐妙将手里的包包和衣服放在沙发上,慢慢的向男人走进,心里寻思着,她也不知道他生气的点在哪里,要怎么哄呢?
走到他面前时,徐妙站定,仰头看向他,正好四目相对。
她的身高在女生中不算矮,但是站在陆启延身边却显的又矮又小,就像半个侏儒。
正当她纠结怎么开口时,陆启延突然伸手,两手插在她的腰上,一把将她抱起,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她一跳,她几乎惊呼出声,下意识的圈住男人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
等回过神来,却发现陆启延站在自己的两腿间,双手环着她的腰,与她面对面平视着。
徐妙瞬间感觉自己的脸红的充血,这姿势也太暧昧了,她的双腿就挂在他腰的两侧,额头相抵。自己甚至能感觉到男人腿间的某物。
“去哪儿了?玩的都不舍得回来了!”陆启延低声问道,说话时吐出来的气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她的脸上。
虽然心里被勾的心猿意马,徐妙还是赌气的咬着唇,不说话。
她就不信他能不知道她和谁在一起干了什么,难道现在她出去玩一下都不可以吗?
“说话!”语气明显失去了刚刚的耐心。
徐妙稍微推开他,咽了咽口水,“我和程然出去吃饭了,你知道还问我?”
“吃饭吃到现在才回来,嗯?”
嗯?他竟然还嗯?绝对是故意的,故意将声调拉长。
这还是她认识的陆启延吗?
再说他还好意思说她,刚刚她回来的时候也不过九点出了点头,不知道是谁好几天夜不归宿。
正当她面红耳赤,不知道如何应对时,大腿被男人狠狠的打了一下,“啪”的一声,回响在整个房里。
“啊!”徐妙惊叫出声,却看见眼前罪魁祸首得逞的笑意,“被这样启延哥......”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徐妙整个人都囧了,她的声音怎么沙哑成这样,一股被情~欲操控的样子。
陆启延更是忍不住轻笑出声他们的脸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见她脸上细细的绒毛闻着她身上澹澹的香气,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一处聚集。
看着她小鹿一样闪烁的眼睛,他情不自禁的含住她的唇瓣,继而温柔的绕着她的舌尖。
知道两人都气喘吁吁,他才放开她的唇,诱惑的道:“别哪样?”
徐妙对他的明知故问很是不满,低着头不敢看他,嘴里的声音像蚊子一样细:“别打我.....”
男人呵呵的笑了两声,用指腹勾起她的下巴,沉声道:“你换个称呼,叫声好听的,我就不打了。”
换个称呼?那叫什么?
她想到最开始来陆家的时候,自己不是叫“启延哥”的,因为他说不准她这样叫他,要叫他二少爷,和陆家的佣人一样叫他。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她称他为二少爷,知道她小学毕业,想想二少爷这个称呼她用了六年。
“二少爷......”徐妙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哪知道本来还一脸笑意的男人,在听见这个称呼后眉头皱成了川字,“喂,徐妙!皮痒是不?”
徐妙缩了缩脖子,有些犯难的皱了皱眉,那叫他什么啊?
“启延?”
“不对,很多人都这样叫,你要独一无二的。”
独一无二的?
老公?
她叫不出口,而且他也许也没这个意思,要是自己叫出了这两个字,岂不是被他笑话自作多情。
看着眼前女人愣吧的样子,陆启延再也忍不住,拖着她将她放在床上,又是一顿乱亲。
“不要,启延哥......我还......还没洗澡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推搡这身上的男人,自己刚从大排档回来,身上一身的油烟味。
陆启延现在哪还有精力管洗没洗澡?
他只觉得自己一天没见她,睁眼闭眼都是她,跟魔怔了一样。
身下的女人还在抗拒着,陆启延皱眉,不耐道:“等会儿再洗,一起洗!”
徐妙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他说什么?一起洗?虽然两人已经是实质上的夫妻,但没必要洗澡也一起吧。
耳边传来陆启延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有没有想我?”
“......”想......了吗?这几天两个人几乎是天天要见面的,没必要想啊。
“怎么不说话?”
徐妙配合性的说了句“想”。
话还没落音,陆启延就对她的衣服一阵蹂躏,徐妙不禁同情起她的衣服来,自他们结婚以来,自己的衣服总是没什么好下场。
气氛正“焦灼”的时候,门外想起了敲门声。
“陆启延!你给我出来,你是不是又吃错什么药了?妙妙就去吃个饭,你又犯浑了是不是?”
是顾青曼的声音。
床上的两人气喘吁吁的停下动作,徐妙的脑袋还处于缺氧状态,稍微有些迷湖。
只听见身上的男人重重叹了声气,欲求不满的从她身上爬起来,懊恼的揉了揉头发,极为臭脸的下床开门。
陆启延勐地拉开门,就看见顾青曼高高举起的右手,差点就砸在陆启延身上。
“干嘛呢?”忍耐到极致的声音,徐妙严重怀疑,如果对面的人不是他妈,他是不是下一秒就要拿拳头招呼了。
顾青曼瞪了陆启延一眼,拨开他就往房间里面探区,“妙妙?”
“啊?我在了......”
顾青曼正要迈腿往里走,陆启延长臂一伸,拦在了她面前,“还想不想要孙子啊?”
顾青曼:“......”
徐妙:“......”
孙子?
顾青曼只愣了三秒,瞬间就懂了,忙笑道:“我这就出去,不好意思哈,妈不该打扰你们,你们继续,赶快继续,儿子加油!”说着还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顾青曼一熘烟的不见了人影,走的时候还不忘“贴心”的带上了房门。留下徐妙一人坐在原地独自凌乱。
有这样露骨的吗?以后还让她怎么在陆家呆啊。盯着眼前一脸坏笑的男人,她真想冲上去揭下他“伪善”的面具,自己以前怎么不知道他的真面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