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歌心惊不已,与这些老怪物交手真不容易,对方毕竟是修行了上千年的人,不光是实力,他们无一不是狡猾奸诈之辈,稍有不慎就会被识破心中所想之事。
“哈哈哈哈……你如果不信我的话那就请吧!你师傅就在后面那座山峰上,你自己去问他!”说着刀歌大方的让到一边。
灰衣老者眼角抽动,目光闪烁,显然他还不敢赌这一把,如果段狂刀真的是如刀歌所说,只怕他立马就会遁走,永远不会踏入沧澜国一步。显然狂刀宗的基业他还是舍不得放下,一时间竟陷入了进退两难之地。
“段大哥你可要快点啊!只怕拖延不了多久。”刀歌一边在心里悄然祈祷,一边装出神情自若的样子。
“李兄先不管那老狗如何,可这小鬼知道了你的秘密就不能让他活着,你出手杀了他,千万不能让你的事传出去。”灰衣老者心念转动,沉声说道。
“你妈的!好歹毒的心机。”
刀歌在心中咒骂了一句,这灰衣老者自己不敢去天狼山探查,就让那锦袍男子出手对付自己,如果段狂刀真如自己所说断然不会坐视不理,那样他不用亲自去天狼山查探就能知道所有的事情。
不但如此,只要锦袍男子一出手,就算段狂刀在这里他也有逃走的机会,想必他已经准备好了远盾千里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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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前辈想必就是长生殿的殿主吧!有句话晚辈不得不说:最好别插手狂刀宗内部的事,不然你会后悔的。至于你的秘密大可放心,我对那些事没兴趣,而且我与犬子李澜沧也有过交情,说不定他日天青门和坤云宫还与长生殿会有不少的合作呢!当然还有狂刀宗。”刀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拖延时间,只要拖到段狂刀重生一切自然就迎刃而解。
“噢!怎么又扯上天青门和坤云宫了?”锦袍男子毕竟是修行千年的人物,郭白如的心思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不瞒前辈,晚辈是天青门和坤云宫两宗的供奉长老,这次救段前辈出迷离魔界又立下大功,以后少不了会插手狂刀宗的事务,虽然在下还不能与前辈化身境的修为相比,但坤云宫和天青门是不会坐视不理的。”说着刀歌就将两宗的长老令拿出来把玩,脸上的表情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锦袍男子暗暗心惊,前段时间他听说了这件事,当时他还感叹这样的青年才俊难得,没想到就是眼前的这小子。
一旁的灰衣老者双目微眯,锦袍男子显然不会出手了,而且刀歌明显是在拖延时间,再这样下去对他极为不利,当下他就决定快刀斩乱麻将刀歌诛杀。
“哼!任你巧舌如黄也难逃被诛杀的命运,受死吧!”灰衣老者双手颤动,对着刀歌一掌拍来。
刀歌这还是第一次与化身境的修士交手,他不敢藏拙,左眼狂暴之童的力量果断就被他开启,元海中的星辰之力也被他调动起来,未等对方的掌力拍到,他首先扬起拳头轰了出去。
拳劲如一道流光,双方中间相隔的空间瞬间坍塌,排山倒海的掌力与刀歌的拳劲相撞,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刀歌竟然将郭白如的掌力全部打散。
“咦!”
郭白如老脸一颤,一声轻咦,一年前在狂刀宗他随手就将刀歌拿下封印,刚刚那一掌原本他以为能轻易将刀歌抹杀,可结果却事与愿违。
要知道刀歌才打开第四道天门,他的修为满打满算最多也就是真气境的样子,现在他竟然能挡住化身境的攻击。
一旁观战的锦袍男子双目一亮,他已经做好了看到刀歌被拍成齑粉的准备,没想到刀歌竟然挡住了郭白如的这一掌。
“有意思!有意思!”锦袍男子连连点头,他修行千年这样的天才还是头一次见到。
“找死!”灰衣老者瞬间脸色就阴沉了下来,刀歌挡下他的掌力就等于是打了他的脸,这让他如何忍受得了。
他对着刀歌一步踏出,身影忽然消失不见,刀歌浑身汗毛根根竖起,识海中的神念瞬间将周围百丈的距离全部笼罩。
空间震动由远而近,刹那间就到了刀歌的面前。
“天棺——封魂!”低沉的声音在刀歌头顶响起,一具透明的元气棺材从天而降,向着刀歌落下。
“不好又是这招!”刀歌忍不住在心头怪叫一声。
庞大的剑意从刀歌身上冲天而起,在他背后九块金色石板的虚影时隐时现,巨兵从木匣中飞出,刀歌飞身而上,紧握巨剑对着头顶落下的透明棺材全力的斩了出去。
“轰……”
这一剑刀歌毫无保留,他全身的力量都被这一剑悉数抽空,随着手中巨兵的挥出,数丈长的剑气重重的斩在了棺材上面,气浪飞卷,空间震动。
“卡察……”
异声连响,刀歌竟然一剑将这棺材从中斩成两半,成功将郭白如这招破去。
破去这招后刀歌就停了下来,他双手握剑,大口喘气,神念警醒的注意着周围空间的变化。
郭白如眍䁖的身材在十丈外缓缓浮现,他满脸阴沉,刀歌连着破去他两招,简直不敢相信,这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年轻人。
他抬眼上下打量刀歌,最后目光汇聚到刀歌手中的巨剑之上,半响没看出所以又才收回了目光。
“你可真优秀!不得不说你这天赋比起那刀凌都只强不弱,不过这样你就以为能与化身境抗衡,未免也太幼稚了!”说罢他一身灰袍鼓动,单手对着刀歌一把抓出。
刀歌只觉得周围的空间瞬间凝固,他保持着握剑的姿势动弹不得。
“不好!”刀歌暗叫一声,亡魂皆冒,这灰衣老者竟能禁锢空间,这样的手段他可是从没见过。
“你以为那老狗真是我师父?能有今天的修行境界全都是我天赋所致,能在千年的时间里就突破化身境可不是他的功劳,我在狂刀宗任由他驱使,早已报答了他所有的恩情,就算他活着又能怎样?”郭白如歇斯底里的对着刀歌吼道,他双目中血丝密布,心中似乎有许多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