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刀歌失望的从藏书阁出来了,他将整个藏书阁的书全都翻了一遍,结果并没找合适的剑谱,里面全都是一些低级的功法。
如今的刀歌眼界早已不同于以前,现在他对于这些东西的鉴别能力不知道强了多少,一般的东西他早就看不上眼了。
回到擎天峰,刀歌一脸愁容,突破化身境的路还没找到,而且他基本上算是毫无头绪,身体的淬炼他也感觉遇到了瓶颈,如果不想办法打破只怕他也要学那些老死在真气境的修士了。
忽然刀歌一拍自己的脑袋,自己身边不就随时跟着个长生境的修士嘛!问他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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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大哥你们吐纳元气的修士要想突破化身境有什么条件?”刀歌用神力将声音束缚成一条直线,传向段狂刀的灵魂之火。
“怎么你小子又想开第五道天门了?现在是不是有些为时过早哇!”
段狂刀的声音变得有些懒洋洋的,他在阴阳炉中日子过得很是惬意,按照他的话来说重塑肉身不急,让他在里面多住些时日倒好。
阴阳炉对于放入其中的任何东西都有滋养的作用,段狂刀的灵魂在里面增长速度很快,这对于他来说这不定反而是好事,修士突破长生境进入那神秘莫测的永生境同样需要机缘,现在段狂刀隐隐觉得这机缘就在刀歌的身上。
“突破至化身境我倒是不敢想,你也知道我修行的方式有些不同,我只是想参考一下你们突破化身境的方式。”
刀歌自身没有元魂,元气对他来说就是生命精气而已,他的修行之路唯有突破身体的极限这一条,将肉体淬炼的更加强大,才能爆发出更加恐怖的战斗力。
“化身境乃是修行九境中的分界线,想要突破谈何容易,在这一境陨落的修士十之有九……”
等到段狂刀说完刀歌眉头反而皱的更深了,按照他的说法化身境就是将原来的一切全都抛弃,那些肉体凡胎终将成为修行路上的累赘。
可抛弃之后的事他却说得模模湖湖,似乎他也不是很清楚,可他又是怎么突破化身境的?刀歌陷入了迷茫。
而且段狂刀还说了,每个修行突破的方式都不一样,根据自己修行的方式而定,对于像刀歌这样的淬炼肉体的修士他确实不了解,路还得刀歌自己去走。
“哎!既然这样那就顺其自然吧!我还是先找到爷爷,将灵根寻来替你重塑肉身吧!”刀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不急!不急!我倒是想在你这宝贝炉中多待些时日。”
刀歌笑着摇摇头,而后他独自一人来到擎天峰顶,举目望去擎天峰竟也有些气象,山底的殿宇隐藏在云雾间,偶尔还有几只仙鹤穿梭其中,整个擎天峰也是苍翠满山,与之前那种光秃秃的景象完全就是天壤之别。
已经与刀歌心脏融合的道韵缓缓溢出,沉入到擎天峰底,就在刀歌将自身道韵散开时,星辰之力如一道银瀑洒下,而后缓缓融入到刀歌的元海中。
刀歌仔细感受着这玄奥的气息,体会擎天峰修行万载的枯寂,他的心境不知不觉间慢慢的脱变……
就在慕容寒玉离开的第四天,天青门终于派人来了,似乎已经找到了刀歌要找的人,不过来人却言语模湖,他具体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后刀歌决定跟着他去一趟天青门,只要见了慕容寒玉他就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了。
天青门地处沧澜国东面,其势力与狂刀宗和迷雾森林呈三足鼎立之势。
作为四大圣宗之一,天青门广收弟子,门下高手众多,宗主慕容青一身修为早已突破至化身境,成为了沧澜国顶尖战力的存在。
在慕容青创立天青门之初,那时候的沧澜国势力划分还未明确,各种大小门派你攻我伐,势力间的战斗更是层出不穷,普通人死伤无数,慕容青竟然凭着一身修为在这样的环境下闯出赫赫威名,一举奠定了他在整个沧澜国修真界的地位,这也为他后来创立天青门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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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门创立后慕容青便遇到了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也就是慕容寒玉的母亲,算起来两人之间的实际年龄差距还是蛮大的,不过在修士之间年龄已经不是隔阂了,两人在天青门卿卿我我的度过了人生中最美的时光,在迎来慕容寒玉的诞生之后,慕容青的女人便因为天赋的限制不得不迅速老去,最终死在了慕容青的怀里。从此以后慕容青便与女人绝缘,他将所有的精力全都花在了天青门上,结果一个二流的宗派硬生生在他的带领下变成了今天的四大圣宗。
值得一提的是天青门接收弟子有一项要求便是相貌出众,因此你在沧澜国境内如果看见一群俊男靓女,那么他们十有八九就是天青门的人。
刀歌离开坤云宫后便摆脱了领路之人,那人的修为太弱,根本就跟不上他的速度,他独自一人驾着神虹飞速前行,在第二天便进入到了天青门的势力范围内。
周围的山脉又换上了苍翠的外衣,抬眼望去山脉间古木参天,蛮兽凶禽潜藏其中。
刀歌在一处城池外落了下来,虽说他知道天青门的大致方向,可要准确无误的找到那里还是很难的。
“原来这就是牟阳城了!”刀歌站在城外望着高耸的城垛。
牟阳城离天青门不远,可以说是进入天青门的必经之路,因为这座城池就修建在天青门山脉的入口处,而且这座城池也属于天青门的产业,据说城主正是天青门中的一位长老。
刀歌进入城中,周围的行人不管是老少皆很在意自己的衣着打扮。女的总会略施粉黛,上至八十岁老妪,下至刚伊呀学语的女童,无一不是如此,这牟阳城中的男人更是风度翩翩,就连路边的小摊贩,那也是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子文雅气息。
行走在这样的一座城池中刀歌反倒是成了异类,他身上的天玉甲早已隐去,换了一身粗布长衫,背后长长的木匣总是引入驻足观看,不知道的纷纷猜测他是不是某个青楼里请来的伴奏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