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错,看你的修为只怕已经进入御气境了吧!”刀歌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刀家的族人,虽然到现在他还搞不明白刀天阳属于哪一脉的,但同族的血脉之情还是存在。
“族长的事我很抱歉,刀凌的做法是有些过火了,希望你别怪他,他还是在乎同族的血脉之情,不然族长早就被他杀了。”
刀歌望着眼前的刀天阳,要原谅刀凌是不可能的,对方不但将整个炼锋谷卖给了段宗元,还拼命追杀刀歌。依刀歌看来,并不是炼锋谷抛弃了刀凌,而是刀凌抛弃了整个炼锋谷,他早已忘记了炼锋谷是他家的事实,更别说会在乎同族的血脉之情。
“其余的事我就不多说了,你要小心刀凌。”刀歌善意的提醒刀天阳,刀凌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别着了他的道。
“你们快走吧!这次狂刀宗派来血渊的是位真气境的长老,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后面的事我会处理。”说完刀天阳便驾着神虹闪到了一边。
刀歌点了点头,他杀了狂刀宗的人,此地不宜久留,真气境的修士可不比御气境,就凭着他们四人只怕还对付不了。
告别了刀天阳,四人继续向前飞掠,一路上刀歌都没怎么说话,他心情显得很沉重,其余三人也没多问,他们在旁边也听出了大概的意思,这毕竟是刀歌的家事,他们虽然同是坤云宫弟子,但却不好插手,何况背后还牵扯到狂刀宗。
四人在血渊中四处猎杀蛮兽,收集元丹,整整一天就没停止过。修行到了他们这个阶段几乎都不怎么休息,有元海中的元气滋养根本就感觉不到疲惫。至于刀歌那就更用不着了,凭着他身体的强悍,这种强度的搏杀只当他平日的格斗训练。
血渊开启的第四天,四人已经收集到了数百颗的元丹,这一路上他们也碰到了不少其他宗派的修士,但刀歌他们大部分都主动避让开了。让刀歌奇怪的是何乘风好像失去了踪迹,他们在血渊中再也没有找到他留下的任何痕迹。
血渊中的修士越来越多,沧澜国大大小小的修真门派都知道了血渊开启的消息。对于血渊中的天材地宝没有那个宗派不眼红的,在血渊的入口,一大群修士昼夜不分的进进出出,他们中间有的人满载而归,有的人空手而回。
这一天刀歌四人收敛气息来到了一只蛮兽的巢穴外面,这只蛮兽是一只雷凋,属于凶禽类的蛮兽。雷凋的巢穴筑在一处崖壁下面,巨大的洞口外到处都散落着其他蛮兽的尸骨。
四人在这些巨大的尸骨中间穿梭,慢慢的向着洞口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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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有些奇怪,怎么会有如此多的尸骨?”姚碧娥小心翼翼的向着洞口探望。
“会不会是这只雷凋就是靠吃其他蛮兽存活的?”
刀歌抬头看了看四周的尸骨,摇摇头道:“只怕没那么简单,除非这只雷凋是个饭桶,不然它猎杀如此多的蛮兽干什么?”
“你们看那边,那是一只石象的尸骨,它与雷凋是同级别的蛮兽,高等级的蛮兽一般会猎杀比自己等级低的为食,还没见过谁会去找一只同级别的蛮兽麻烦。”
“这倒与人类的修行者有些相似,只会欺负比自己弱的修士,没有谁会去找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境界的修士的麻烦,那样等于是找死。”
四人慢慢的向着巨大的洞口靠近,在洞口的外面刀歌感受到了一股浓烈的生命精气。如此浓烈的生命精气刀歌还是头一次遇到,一般的灵草宝玉散发的生命精气从未有如此浓厚过,站在这洞外,随便吸上一口都能抵得上一颗丹药。
四人面面相觑,心中激动连连,能散发出如此浓烈生命气息的东西定然非凡。
这只雷凋还没到化形的那一步,对付起来不会太麻烦,但也不能大意,有些蛮兽血脉中会有天赋觉醒,那就相当于人类修士的神通,其威力甚至比修士用的神通大很多。
此时那只雷凋正在洞内梳理羽毛,它有着金色的喙,浑身雷弧闪现,一对白色的眼睛泛着凶光,在它的双眼中间的位置还长着一支巨大的透明玉角,看起来它就像是戴着一顶帽子。
刀歌四人收敛气息,向着洞口悄然靠近。
可就在几人距离洞口还有两丈左右的时候,洞内的雷凋突然警觉起来,它双目凶光四射,一声长鸣。双翼一展便从洞内冲了出来,在接近洞口时它双翼连着拍打,一个翻身便直接冲向了高空。
“被发觉了!刀歌师弟你进去洞内探查,我们三人在外面堵住它。”项天将手中的虬龙棍一横,便叉开双腿站在洞口。
刀歌重重的点了点头,现在可不是客气的时候,这只雷凋不同于一般的蛮兽,虽然没有冥蛙那样恐怖,但在这附近一带只怕也是霸主级别的存在,不然它巢穴外面也不会有那么多蛮兽的尸骨。
刀歌驾着神虹飞速的向着洞内冲去,此时在洞口,天空盘旋的雷凋已经朝着姚碧娥俯冲而下,它一眼就看了出来,堵住洞口的三个人类中姚碧娥的修为最薄弱的。
姚碧娥虽然是一女子,但她在天剑峰可是大师姐,不但修为最厉害,她的见识也不是一般的广。见雷凋向她冲来,她不慌不忙,将手中长剑一横,然后另一只手催动元气,从元海中祭出一条锦绸来。
这锦绸升空后快速的变大,上面神纹流转,它在空中足足长到数百米长,然后如螺旋一样向着俯冲而下的雷凋缠了上去。
刀歌独自一人飞速的向着洞内冲去,巨大的山洞里到处都干枯的杂草,这是雷凋用来筑巢的的东西,这些凶禽虽然厉害,但还保留着普通野兽飞禽的习性。
在一堆杂草上,刀歌还发现了数百颗元丹,估计是洞口那些死去蛮兽留下来的。刀歌一步也没停留,他继续向深处飞去,这些都不是他要找的,他要找的是那浓烈的生命精气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