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下午，练武场。
“啊……这个练武场好棒啊！”
逍遥不由得发出感叹——场地大且标准，器械全而质量高。
“这里可以容下很多的学生。”霖铃问，“是不是经常会有学堂与学堂之间的对抗赛啊。”
柳轩点头，说：“霖铃你真的好聪明啊！”
“柳轩，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啊？”巧夜问，“为什么大家的情绪都很低落啊？”
柳轩用担心的眼神看向他的同学，然后慢慢的说：“等人。”
现在，整个鸭蛋堂的学生都集中在这里，像是在焦急的等待着什么，但是情绪又很低落。
很快，等的人来了，他们来了，逍遥他们才知道，等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些人，大约有四十几人。
而鸭蛋堂一共就只有四十几人。就这数字来说，似乎有些关系吧。
霖铃问柳轩，“柳轩，来的人是不是和鸭蛋堂的学生一样多啊。”
柳轩点头，他说：“不包括你，我，巧夜，逍遥，凡瑶，鸭蛋堂一共有四十二人。来的人也有四十二人。”
“我说啊，现在究竟要干什么啊？”巧夜有些不耐烦了，“是要比武吗？”
“如果是的话……”逍遥有些兴奋了，“我会很高兴的。”
柳轩不说话。霖铃要巧夜和逍遥安静些，然后他们照做了。凡瑶看着自己的哥哥，只是拉着他的衣角，而柳轩露出一副没事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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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那四十二人有一个男老师领队，那个老师一脸的严肃，和温和的高芳忠老师形成了鲜明对比。
现在这两个风格对立的老师见面，问候，当然他们是认识的。
“麻烦你了。”高老师说。
“这有什么麻烦的。”那个老师说，“就是把他们带来，然后做个裁判而已。”
“那辛苦你了。”
“嗯。”
简单的对话之后，他们就各自的回到了学生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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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师面对这自己的学生们，面带笑容。
“大家在中午的时候都听了逍遥同学的话，并且用行动来表明了自己对其话的认同与支持，同时也承认了自己会继续努力下去。”
他停了一会儿，继续说——
“现在用行动来证明吧。这次失败了没什么，还有下次，还有明天嘛！”
虽然高老师说的很激情，很励志，很阳光。但是同学们却都是低着头的。
此时一个瘦小的男孩子脱离的队伍，向外面跑出去，但是没有几步，就被高老师给拽住了手臂，停了下来。
那个男孩看着自己的老师，眼睛在逃避。
“你在逃避我？”高老师问，“还是在逃避自己？”
“老师……”那个男孩哭了，“反正我是不可能成功的。”
“毛昌！你告诉我为什么中午时，你鼓掌的声音那么响亮！？”
毛昌不说话，高老师也放松了自己的手，牵着他回到了人群中。
“你们告诉我为什么你们鼓掌鼓得那么响亮？！”
没有人回到高老师的话，而高老师也继续说。
“你们流汗了，你们也流泪了！失败了没有关系，我永远是你们的老师！我愿意教你们……”
高老师看向逍遥他们，露出了那温柔的笑容。
“逍遥，巧夜，霖铃，凡瑶，柳轩，今日的比武你们是不需要参加的，所以，你们去一旁休息就好了。”
他们很听话的离开了。比武场的一侧是观战席，他们就走向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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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之后，巧夜再也忍不住了，“柳轩，这场比武究竟是什么啊？！”她说，“你一定要告诉我。”
大大的萌萌的眼神是柳轩绝对无法拒绝的。
“好吧……鸭蛋堂的学生固定有四十二人，因为除了鸭蛋堂之外，宁夜院还有四十二个学堂。而来的那四十二个人就是各个学堂的垫底。”
“然后呢？”巧夜说。
“鸭蛋堂的学生不是固定的，而是会更换的。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这么一场比赛——四十二名鸭蛋堂学生和四十二名其他学堂垫底进行比赛。”
霖铃说：“是这样啊，对于鸭蛋堂的学生来说，赢了就离开鸭蛋堂，去到正常的学堂，输了就继续留在鸭蛋堂，然后继续被侮辱。”
凡瑶说：“对于那四十二名其他学堂的学生来说，赢了就学习生活依旧，输了就是进入地狱。”
两女相互看向对方。
“……或许我们挺适合做朋友的。”霖铃说。
“……嗯……”凡瑶说。
逍遥看着这两位女生如此，自己也说不出心里那种滋味。自从那一次霖铃要自己陪她看柳府花园之后，这两位女生就……好像在竞争似的，但霖铃非常的有攻击性，而凡瑶却一直处于弱势，而被夹在中间的就是自己。
柳轩说：“两位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而现在又是一次相互的决定去留的比赛了。”
巧夜说：“双方一定都会很努力吧！”
柳轩摇摇头，“这场比赛其实根本没有意义！”
“……？！……”
柳轩看着巧夜写满不解的小脸，笑了，“不明白吧。”
“嗯！”
“鸭蛋堂的学生就算胜利了，进入了普通的学堂，不照样还是最弱的那一个吗！？很快，就又会回到鸭蛋堂的。所以广义上来说，鸭蛋堂的学生有八十四个……”
“但是也有人进入到正常的学堂之后努力的学习，然后越爬越高吧！”巧夜说。
“……有，”柳轩面露痛苦之色，“有几个，但是那几个也变成了嘲笑鸭蛋堂的人中的一员。”
“怎么会这样！？”巧夜说，“他们曾经被嘲笑，侮辱，应该深知那种感受啊！”
“因为这就是潜规则，”霖铃说，“对吧柳轩。”
“是的！”柳轩说，“嘲笑鸭蛋堂，侮辱鸭蛋堂，这已经时宁夜学院，五大学院的默认规则了，如果不遵守这规则就会被排斥的。”
“怎么可以这样！”巧夜愤愤不平。
沉默了许久的逍遥开口说：“柳轩，你什么时候会离开鸭蛋堂啊？”
柳轩一字字道：“鸭蛋堂消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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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蛋堂的四十二名学生和对面的四十二名学生每个人都拿着一个签子，上面写有数字——一到四十二。
数字相对的人进行决定。
现在——拿有一号签子的两个人上台了，鸭蛋堂那边上台的，正是毛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