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实在想不明白就别想了。“许安伸了个懒腰拍了拍嘴说道,由于打哈欠的缘故话语都有些让人听不懂。
但成武听懂了,成武听懂了他在说些什么,因为能听懂所以才更显震惊。
等到成武回过神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把上衣穿上开始找柴火,想着昨天剩下的汤热一下也能凑合着喝。
“你还真是风雨不辍。”许安看着前面的白色身影说到。
身穿白色衣袍,左手拿着两张饼,来人自然便是云望舒,与昨日不同的是她的右手撑了一把白色的纸伞。在这样的雨天更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这是昨天那个人?”云望舒没有回答许安的问题,因为她看到了铺子里边正在找柴火的成武。
她昨日就已经注意到了来铺子里喝汤的这个人。
开始云望舒以为是许安的帮手,所以今天来的也就稍早了些,想看看这位少年究竟在策划着什么。
这么看来果真如此,不过她还是想不明白许安究竟想做些什么,这也是望舒楼所想不明白的问题。
“他叫成武,要去你们望舒楼的,不过这不是还不到灵师大会的日期,我怕他冒昧前去打扰了你们,就先借用几个月,到时候再还你们不就是了。”
“我们望舒楼的人可不是那么好借的。”
“欠我的汤钱就不要了,况且他还没入你们望舒楼,还不属于你们的人。”
“嗯,有道理,这很划算。”云望舒仔细的思考了一会儿后回到。
许安将云望舒迎进了铺子,三人开始沉默,无一人说话,云望舒坐在铺子里喝水,许安始终靠在门口看雨,成武准备着生火热汤。
“咳咳,昨天的汤,热一下应该就可以喝了。”成武不一会儿热好了汤,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氛围。
殊不知成武的这句话让场面变得更加尴尬了几分。
“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云望舒站起身来说到,并未稍作停留,说完就撑开伞走进了雨中。
成武有些想不明白,也不再想,开始盛汤。
“那个。人家可是望舒楼的大小姐,你.....你就让人家喝剩汤?”许安走进铺子里,端着碗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到。
“望舒楼?大小姐?她莫不是?”成武听到这话停下了盛汤的动作,自己一心想入望舒楼,却不曾想望舒楼未来的继承者刚刚就站在自己面前?
“这下你可知道自己刚才错过了什么?我跟你说,这位大小姐很是记仇,你没看她刚才的眼神。这还不算,如果让月神大人知道你就这么对他的女儿,你就等死吧你。”
“有.....真有那么严重?”成武皱了皱眉后小心翼翼的试探问道。
“当然,你以为他们山上养着的都是一群善男信女?”许安咬了一口饼,含混不清的回答道。
“那我该如何是好?”成武碰着一碗汤坐到了许安的身旁接着问道。
“接着做我的帮工就行了,非要去望舒楼干啥。”
“不行,我只做三个月,三个月后灵师大会我一定要参加。”成武异常坚定的回答道。
“为何非要去望舒楼?”许安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到。
“我有我的理由,我需要望舒楼帮我。”成武捧着汤小声说到。
“我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望舒楼不会帮你做任何事情,他们不是善堂,更不会以慈悲为怀,你的这种想法很危险。”
“我没有别的选择,除了时间我什么也没有。“
“或许做我的帮工就是你最好的选择。”
“你会帮我?”
“我不会帮你,那是你自己的事,而我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
“那你昨日为何阻止我去望舒楼?”
“因为,我需要做一些事情。当然最主要的是我这铺子里需要一个帮工。你或许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又或许是得罪了什么了不起的组织,为了活命你只能去望舒楼,但你刚才又说你有足够的时间,看起来倒不像是在逃命,你似乎是想要找谁报仇。”
“剑灵门。”成武简单的说到。
“一个人还是一个门?”许安开口问道。
“一个人。”
“何人?”
“计东里。”
“剑圣计东里?若真是一个门或许你还能有些机会。”
“而且,这么容易就说出来,你好像很信任我。”
许安声音忽然变得冷了起来,身上的气质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不复先前的慵懒,成武只感到心脏漏跳了一拍,只是一瞬就感受到自己的后胸抵了一个硬物。
成武当然能感受到那是许安的那把剑,只是他想不明白许安到底要做什么,以他的身手想杀死自己是很简单的事情,更不用等自己说出目的后再动手,他不会认为许安是剑灵门派来的,因为据他的了解剑灵门并没有这种少年高手。
“通灵期的强者,果然很强,想杀我何须要这么麻烦。你到底是谁?”成武咽了一下口水艰难的说到。他这话倒是实话,在许安面前自己完全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甚至连他的动作自己都无法看清。
“我是你老板,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太相信别人。”
许安把剑顺手扔在地上,坐下开始喝汤,还是先前那般懒散姿态,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但成武却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相反的,对他来说这一天之内的疑惑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太多,但他却不能再发问,因为刚才许安的动作可以说是善意的提醒,但也可以当成是一种危险的警告。
“要过年了?你不回家?”许安看着成武也不说话,喝完了一口汤开口问道。
“我没家了。”
“原来如此。”
成武说话的时候不是说自己没家,而是说的我没家了,那也就是代表他原本是有家的,现在没了。其中发生了些什么自然是不难猜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