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我们去哪儿?”林文君接着问道,充满了期待的眼神。
“回家吧,时间也不早了。”张方回答。
顿时,一股深深的失落感油然而生,这种感觉让林文君觉得自己很可笑,以前她讨厌男人,讨厌这个王浩,现在却非常渴望能和他多相处一会儿。
难道,是因为他刚刚救了自己?还是……
不一会儿,张方居住的小区到了,他说了句:“我回去了,你慢点开车。”
望着大步而去的背影,林文君忍不住大声说了一句:“今晚的事,谢谢你啊。”
“不用客气。”张方没有回头,举起手向后方扬了扬,很快消失在楼道口。
林文君没有马上离开,目光一直盯着张方刚刚离去的方向,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回家后,发现陈雪还没有休息,她正在复习考试资料,这一次她立誓要考进玉都市人民医院,张方也不敢打搅她,轻手轻脚走进了卧室,拿了睡衣就准备去洗澡。
“刚刚送你回家的女人,就是林文君?”陈雪的声音很冷。
“我和她没什么,普通朋友而已。”张方多少有些心虚,在婚姻之内和异性交往,而且是深夜归来,貌似怎么说都有点过分了。
“你无需向我解释,我也说过了,你在外面和什么女人来往都可以,但是别让我父母知道就好,下次你回家别让她进小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陈雪冷着脸说。
“好,记住了。”张方应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出了卧室。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陈雪放下手里的资料,心口隐隐约约有些堵,男人果真没有一个好东西,她不让她解释,他就真的不解释了。
呵,陈雪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今天,是玉都人民医院医师资格考试,陈雪没有开车,打算在路上整理考试的相关证件,张方是新学会开车,所以开车的技术不咋的,三四十分钟的路程,他用了一个半小时。
“你还可以再慢点开,这样考试结束了,我也无需再参加考试。”陈雪说。
“别急,不会耽误考试时间的。”张方说,他本来就没有开过几次车,那辆兰博基尼一直放在宫浩南的车库,一次也没有去开过。
还好,他们出门比较早,在考试十五分前,终于陈雪送到了目的地。
张方在外面百般无聊等待陈雪的时候,接到了宫浩南的来电:“王浩,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帝王绿已经全部做成手饰了,我拿几个现在给你送过去吧。”
张方帮宫浩南开出的那块帝王绿,成色顶级,让他家大赚了一笔,而且还让他在家族里风光了一次,宫浩南当然对张方感激不尽。
张方正好闲的慌,就把地址告诉了宫浩南,不一会儿就到了,大步而来的宫浩南,兴冲冲的把一个非常精美的锦盒递给了张方。
“王浩,好男人啊,专门陪嫂子来考试啊。”宫浩南说。
“不错,都是好东西。”张方打开锦盒观赏在饰品,夸赞着。
“我这里还有一样手饰,特别为嫂子打造的,你看。”宫浩南再度拿出一个锦盒。
锦盒里是一个项链,纯白的白金镶嵌着碧绿色的帝王绿宝石,一看就是好东西,张方没有客气,收了起来,说:“谢谢兄弟。”
王浩与陈雪结婚两年了,听说还没有送过什么像样的东西给她,这条宝石项链,正好和上次的钻戒配成一套,当是结婚两周年的礼物送给她好了。
宫浩南还有事,东西送了过来他就离开了。
快中午的时候,考试才结束,考试的人三三两两走了出来,陈雪身边跟着一个男子,手里拿着一叠资料,正和陈雪在谈论着什么。
张方蹙眉,这人看起来不像考生,估计是医院里的人吧。
“陈小姐,以后我们很有可能是同事,今天我请你吃个饭,好吗?刚刚我科室里的人,都赌我约不到你呢。”男子说,他期待陈雪可以给他一个面子。
“对不起,我丈夫在等我。”陈雪澹澹的拒绝了,露出些许的不耐烦。
“那打个电话和他说一声呗。”男子有些失落,这么年轻居然已经嫁人了。
“雪儿,出来啦。”张方迎上去打了个招呼,给了男子一个警告的眼神。
“你是……你是王……王神医。”男子本来正在推测陈小姐的丈夫会是一个怎样的人,估计是那种有钱有势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吧,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居然小神医王浩,他立马冲张方恭敬的打招呼。
上一次,张方在医院给埃里克先生看病之时,他一直在场,所有对王浩很是敬佩。
张方一听对方称呼自己神医,知道对方认识自己,于是冲他做了一个口型:“走。”
他不想陈雪知道那天自己为埃里克先生医病的事,在陈雪的心目中,认为他只是看了一些医书,懂点疑难杂症而已,好在男子还算聪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刚刚那个人认识你?”陈雪问。
“不认识。”张方微微一笑,轻声问道:“中午去吃小点心吗?”
“你去吧,我还有事需要回诊所。”陈雪蹙起了眉。
送陈雪回诊所后,张方去了母亲的小店帮忙,点心买得差不多的时候接到了萧玉峰的来电,他确认一下预约好的时间,张方说一会就过去。
“那好,我的司机正好来接我了,地址你发过来,一会我们一起走。”萧玉峰说。
刚刚挂断电话,就听到外面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母亲急忙走了出去,街道上来了一帮城管,真在清理摆摊的小贩忙,把张方家摆在门口的摊位直接给砸了。
“喂,你们干什么,说也不说一声,就砸我家门口东西。”张方火冒三丈质问对方。
“砸了就砸了,怪你们乱摆东西。”城管耀武扬威的说道,语气很嚣张。
“放屁,我们怎么就乱摆了?这里以前不是摆了十几年?轮到我们自己摆了,凭什么一声不吭就砸东西?”张方极少发火,今天确实是怒了。
“老子就砸了,你还能怎么着呢?”其中一个城管一脚踢飞了一条凳子,语气猖狂。
“好了,方儿,和他们吵也没有用。”陆慧娘急忙拦住激动的张方,生怕儿子被对方欺负,然后转头问那帮城管:“几位领导,这店子是我们盘下来的,做点小生意,自家门口也不许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