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赵大志才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去抢人的功劳呢?这不是把自己和院长还有医院往死路上推吗?这后果他怎么也无法承担,现在不老实说出来也没有办法了,毕竟人命关天啊:“其实,其实,李少的手术不是我做的。”
“什么?”所有的人都诧异无比。
同仁堂,此时的张方正在整理资料,看着高雅静还坐在长椅上发呆,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在干什么呀,可以回家了。”
“我这不是在等你吗?我把说叫我接你去我家吃晚饭。”高雅静说。
“我不过去了,过会儿有人来请我去救人。”张方澹澹的说。
“哪里还有人,这不是一个人没有啊,约的什么时候的?”高雅静望了望医馆大门问。
张方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掐指一算,有人前来求我。”
“乱说,我看你是不想去我家吃饭吧,管你呢,爱去不去,得瑟什么啊,哼。”高雅静不悦了,要不是老爸叫她在这里等人,她才懒得浪费时间。
就在高雅静起身要离开之际,外面传来急刹车的声音,很快有人冲了进来:“请问,这里老板王浩王先生在吗?”
张方好像早就知道一样,点了点头,说:“我是。”
“先生,请您救救我家孩子啊。”李富贵双手抱拳,对张方恭敬的说,虽然十万火急,可是李富贵还是压制着心急如焚,不能失礼于先生啊。
张方等了好久,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了,对高雅静说了句:“麻烦你把我锁门。”
“我又不是你的手下。”见到急匆匆而去张方,高雅静没好气的滴咕了一句,话说这么说,她还是乖乖的把医馆门锁好。
华菱医院重症监护室,兰美芝已经疯了,把赵大志抓的一脸是血,恨不得撕咬了他:“你这个混蛋,庸医,没有人性没有医德,你是要害死我家儿子啊……”
没有人敢去劝架,谁靠近兰美芝谁就受伤,也没有人敢动李富贵的夫人,张方见到这混乱,没时间去看好戏,按时间算,李子华情况已经不容再拖,冲进监护室,立即取出李子华身上的银针,扎在了他胸口的几个大穴位上,再次出入了自己的内力。
五分钟之后,李子华停止了抽搐,呼吸开始正常,张方把带来的针袋打开,再度在病人的身上加了好几针,十分钟过后,仪器上显示,各项指标慢慢回升。
李富贵握紧双拳,汗水湿透了衣背,可是他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怕惊扰了先生救人,见到儿子不再抽搐,也恢复了呼吸,他的拳头才下意识松开。
张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要是再迟几分钟,病人应该就停止了呼吸。
“先生,我儿子这情况,还会反复发生吗?”李富贵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明天早晨,我再为他施针一次,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病人很快就会苏醒,放心吧。”张方抹了一把汗,微微一笑:“本来,我打算是今天早上再次前来施针,可是见新闻上说,赵医生救治了病人,我也就不好意思过来了。”
“先生,对不起,我们都不知情,被那个无良的赵大志给蒙骗了。”李富贵诚恳的道歉,然后走了出去,指着外面的毛院长说:“毛超,你还不报警吗?别告诉我你也是知情者,那你们就等着一起坐牢吧。”
毛超身子抖动了一下,他哪里知道真相是这样的啊,有心想保外甥也没有办法,无奈的摸出手机,报了警,这个大志傻不傻,这是自己害自己,唉。
“李总,我错了,求您放过我吧。”赵大志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抱住了李富贵的腿。
“把他拉开,混蛋。”李富贵气的脸都发青了。
十分钟后,警察来了,了解了一下情况,带走了李大志。
“王先生,太感谢您了,您真是个妙手回春的神医,一出手就救回了我家儿子。”李富贵在一旁亲眼见张方短短的十分钟之内,救回了死亡边缘挣扎的儿子,这一幕,想想都还直冒冷汗,要是迟上那么几分钟,一切后果不敢想象。
“先生,我儿子什么时候会苏醒?”兰美芝一脸感恩,期待的望着张方问道。
“过会儿应该就会苏醒了,放心吧,最迟在明天一定会醒来。”张方说。
“先生,谢谢您。”兰美芝高兴的又哭又笑,儿子美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要不是这个神医,她这一生活着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平复了一下情绪,兰美芝上前一步,握紧了张方的手,问:“先生,我儿子他以后还能走路吗?”
“您别心急,我现在就给他开个方子,只要坚持服用,一定会康复的。”张方说着就拿起纸笔,开了一个医方递给了兰美芝。
这位母亲顾不得形象,连连点头,又哭又笑感激涕零,像这个先生才是真正的医生,问他什么回答什么,不像那个混蛋医生赵大志,一问三不知,还想蒙混过关。
又过了一会儿,李子华的情况稳定了,李富贵亲自驾车送张方回医馆,写了一张支票递给了他,张方看也没看就拒绝了。
“王先生,您这儿的设备有些陈旧了。”李富贵打量着医馆,若有所思。
“嗯,是的,都是二手的。”张方笑了笑。
“这样的呀,我就是从事医疗机械的,我给您打造一套全新的设备吧。”李富贵说。
“那谢谢李总了。”张方这次没有拒绝,好设备也是造福病患者,再者,倘若什么也不接受,人家会过意不去,还会有其它的举动。
次日,张方又给李子华施针了一次,李子华的情况已经相当稳定,后续就是服药输液康复的问题了,李富贵在送张方回去的路上,说他绝对不会轻饶赵大志。
张方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赵大志的行为,现在被告到法庭,也是咎由自取。
周末,薛玉来到同仁堂接张方,高雅静正好推拿完,就跟着一起过去了,当车经过市中心之时,前面堵车,等了几分钟还不见前面有动静,高雅静有些急躁了,把头探出了窗外,滴咕了一句:“奇怪了,现在又不是高峰期,怎么就堵死了呢?”
“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听闻京都来了一个大人物,这个时候要经过着这条路,前面一句封路了。”高雅静这么一说,薛玉才想起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