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成脸色有点难看,露出讨好的笑脸,“子骞少爷说笑了,江木只是出卖了江家换来一时的风光罢了,注定烟消云散的,我们始终都是以子骞少爷马首是瞻的。”
江木冷眼地看着江念成,又看了江英朝一眼,江英朝似乎感受到了江木的目光,有点不是很自然地侧一下身体,背着江木。
“难得你如此识时务,不错不错!”江子骞哈哈大笑,只是一眨眼间,江子骞的笑意褪去,露出厌恶的表情,“可是,我讨厌两面三刀的人,既然你选择了追随江木,那就继续随他而去吧,我不习惯用别人的东西,尤其是废物用过的人,晦气!”
江念成一惊,猛然跪下,“子骞少爷,你大人有大量,我也是被逼的而已,那段时间,江木只手遮天,我不得不暂时屈服,但是我一直都是向着你,坚信你一定会重新回来执掌百盛茶场的。”
江子骞不耐烦地打断了江念成,“行了,不要再烦我了,赶紧滚蛋!”
江念成对着江子骞叩头道,“子骞少爷,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做了糊涂事的。我求求你了,子骞少爷,你知道我的,我老婆身体不好,我的儿子还在读书,我万万不能丢了工作的。子骞少爷,请你不要赶我走,我愿意做牛做马!”
“免了,你去当江木的牛马吧!”江子骞冷哼一声,望向江英朝,“江主任,你怎么看?”
江英朝冷冷地说,“江念成和江木是一丘之貉,为了百盛茶场的团结,我也不赞成他留下来。”
江英朝面无表情地说江木和她说过的话,以及平时江念成对江木示好的话当众说了一遍。
江子骞冷笑着,“好一个主仆相宜。江念成,你还有什么话说的?”
江念成面如死色地望着江英朝。
江子骞冷冷地说,“冤有头债有主,这一切都是江木造成的,你要是怨,就怨江木吧。”
江念成红着眼睛,脸色狰狞地望着江木,吼道,“江木,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害我?”
江木脸色铁青,怒视着江子骞,“江子骞,冤有头债有主,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欺负一个无辜的老实人算什么本事?”
“冲你来?”江子骞冷笑道,“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你凭什么觉得我要降低身份和你计较?
我这次是为了警告某些人,不自量力、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有多大危害,也警告那些不带眼睛看人的蠢货,两面三刀是多么愚蠢!江家不需要那种不忠心的人!”
江木对着江木露出一丝狞笑,然后望向江念成,“江念成,如果你能够戴罪立功,我或许可以绕你一次!”
江念成猛然抬起头,“子骞少爷,你说,我一定万死不辞!”
江子骞对着江念成冷冷地说,“百盛茶场本来如一个大家庭一般温馨,偏偏有人唯恐天下不乱,将百盛茶场搞得乌烟瘴气,你说,该怎么办呢?”
江念成红着眼睛望向江木,一咬牙,猛然扑了过去。
江木早已有了防备,躲开了江念成,江念成收不住势,狠狠地摔在地上,抬起头的时候,鼻子装得鲜血淋漓,江念成咆哮一声,再次向着江木扑过去。
江木想回避,却愣了一下,立在原地,闭上了眼睛,任由江念成一拳打在自己的脸上,顿时,江木感到头昏脑涨,又是一拳,江木摔倒在地,用双手护住了脑袋,然后感到了江念成一拳又一拳的打在自己的手臂上。
江念成边打边哭喊着,“都怪你,都怪你这个灾星!”
一拳一拳,一声一声,江木的身心一样抽痛,只能咬紧牙关。
不能哭!不能哭!
江木倔强地保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没多久,江念成气喘吁吁地跌坐在地上,用乞求的目光望着江子骞。
江子骞冷冷地望着江木,“废物!你胆敢窥探不该属于你的东西吗?”
说完,望向江念成,“看在你身世那么可怜的份上,这一次,我就饶你一次吧。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以后,你只能当一个最低的学徒,怎样,愿不愿意?”
江念成扣着头,“我愿意!我愿意!子骞少爷的大恩大德,我毕生难忘,以后一定为你做牛做马!”
江木已经站了起来,随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面无表情,倔强地望着江子骞。
江子骞露出厌恶的表情,“我最讨厌你这幅恶心的样子!”随即,冷笑道,“不过,今天我心情好,不和你计较。从今天起,江有福重新担任百盛茶场的首席,有福叔,希望你尽心尽力,不要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