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趴在女人身上上位的陈平安吗,一个废物而已,竟然敢这样对待本将军。”
张堂和气愤的说道,脸上却因为疼痛不时的抽搐几下。
同时把今天在校场发生的事情一点不剩的告诉了自己的表弟张二狗。
“表哥,这废物敢打我也就算了,可你怎么说也是雁门关的总兵,他竟然丝毫面子都不给你,这就有点过分了。”
张二狗开口,一副为张堂和打抱不平的样子。
他捂着自己的屁股,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
二百军棍打下来,他的屁股都快要被打烂了。
要不是他的肉体在突破筑基境和金丹境的时候洗礼过几次,远超一般人的体格。
这二百军棍很有可能活活的把他打死。
听了张二狗的话,张堂和满肚子的委屈似乎有了诉说的地方。
正要和自己的堂弟来一个促膝长谈。
可谁知道就在这时,医师用来清洗伤口的药水和他伤口触碰到了一起。
剧烈的疼痛让张堂和脸上的表情都抽搐起来,随即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你他妈的不会轻点吗,是不是想谋害本将军。”
张堂和怒骂道,要不是屁股上的伤口让他没办法翻身。
他早一巴掌扇在了医师的脸上。
“表哥息怒啊,这医师也是为了你好,说到底,我们两个人身上的伤可都是败陈平安所赐你要报仇也要找陈平安啊!”
张二狗开口,不断的劝说张堂和,把矛头指向了陈平安。
想要借助张堂和的力量为自己报这二百军棍的仇。
听了自己表弟的话,张堂和被气的不由的握紧了拳头。
脸上露出了一股凶狠的劲头,怒气冲冲的说道。
“好一个陈平安,你敢打本将军,这事情本将军给你没完,等哪天我找到机会,非要整死你不可。”
张堂和这边每天都不知道要把陈平安骂上几百遍。
可回到守将府的陈平安却安静了下来。
把自己整天埋进了屋子里,除了吃饭之外,就是思考张守圭的死因。
根据吴战深和张守圭家的老仆人提供的证据。
最多只能说明那些邪魔信徒在出事那天去过张守圭的家里,充其量也只能算得上是个嫌疑人。
并不能说明是他们谋害了张守圭。
而且自从张守圭去世之后,邪魔信徒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常在山在城里搜寻了好几天都没有见到这些邪魔信徒的影子。
至于那天出现张守圭家里的西蛮人,虽然消失在了吴战深的宅子附近。
可这也不能说明吴战深一定就是西蛮人,或者是他杀死了张守圭。
最重要的是。
陈平安曾经派两名心腹禁军暗中观察吴战深的举动。
可根据这两名禁军带回来的信息,陈平安研究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发现吴战深有什么问题。
一时间,张守圭的事情就这样没有了线索。
陈平安也给女帝顾清盛写过信。
可原本还每天催促陈平安赶快赶路。
早点到雁门关把事情调查清楚的顾清盛,现在却变了一种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