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山所说的这个法门却是谁可以一试的。
楚轩辕道:“易老先生说的这办法是不错,只是本座对这人兴趣不大啊!”
易白山自然知道,自家殿下感兴趣的人,可是那有着疯狗一般称号的游侠儿许阿。
擂台上那名快刀侠客对着台下众人持刀横臂在前,笑道:“还有何人上前赐教?”
语气之内尽是数之不尽的风流倜傥。
言下之意更是让其台下不少江湖之人被压的有些气氛凝重,不过倒是有着几人倒一直都是持以看戏的模样望向台上那名已是连胜十几场的快刀侠客。
少林那边老和尚望向身边的明悟笑道:“台上那名快刀侠客你觉得此人出招如何?”
明悟双脚盘坐在凳子上,那张清冷的脸庞上也只是露出一抹简单神情,一只手更是握住了放在一边的少林棍,笑道:“此人快法虽快,但这招式和内力倒是有些不足,若是碰上一个招式和内力都远在此人上的对手,这人也就止步于此了。”
老和尚对于明悟的话很是赞同,伸出一手弯曲放在自己胸前,手中也是用手指在捏动那一串上号的菩提子,潸然一笑道:“不如师弟上去教教此人招式如何?”
明悟听到自己师叔这句话后,轻轻笑了笑,道:“这大可不必了,师叔也应该知道师弟向来对这种没有什么兴趣,师弟这次来也不是为了去争取这一个所谓的武林盟主,而是想要从吴三通的手上赢回当年那一招。”
“仅此而已。”
老和尚听完明悟这话后,双手合十,慈眉善目也是合拢了,只见他嘴中只是呢喃一语。
“胜负之心会使人丧失本性呐,现在回头方可真就佛门之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明悟并未将自己师叔这话听在耳内,一日不赢回当年输给吴三通的那一招,明悟终究是无法静下心去禅修佛门之道的。
这也是明悟自己的心魔,心魔未除,何以成佛,何以有颜面待见佛祖?
用比武的方式去除去心中之业障,这便是明悟所禅修的佛道。
以武为佛,禅修道门之大典,故而称之“佛武双修”之道,这便是明悟虽学和所悟之道。
不负如来也不负卿。
擂台上那名刀客说完这话后,一名青衣中年男士直接是冲上擂台上,作揖道:“在下清河山掌门,曹润。请赐教。”
快刀客望向眼前这一身青衣的中年男士心中不知为何生出一抹胆寒之意,只见那青衣男士手中并未携带兵器,且手中只是有着一根很大的毛笔,有些好奇问道:“阁下武器是手中这一支毛笔?”
曹润听后,轻轻笑道:“不错,在下不才,学了十几年的字画,只会写字,还望这位兄台可以手下留情,可别让我输的太难堪呐。”
那名快刀客一听,猖獗道:“哈哈哈!!!”
“好说好说,我保证会让你很快下去的。”
话音落下,刀客提刀身形急速朝着曹润掠去。
曹润见状,不慌不忙,双脚直接是踏入了地面,又是提起毛病,左手负立在身,看似模样,真乃是颇有一副仙人执笔画江山之模样。
在曹润做出动作的时候,下方便是有人直接认出台上之人。
惊呼道:“那人是清河山的曹润啊,据说此人凭借手中这一根毛笔可是击退不少的敌人,甚至是一些六品的境界之人在面对曹润手中书写的狂草几行后,直接便是被击退得百丈吐血。”
“啊,有这般厉害?”
一些人听到这话后也是有些不敢相信了。
那人听后也没生气,只是笑道:“你们一会看去便知道真假了,曹先生名震江湖考的就是这一手好字。”
“靠写字也能名震江湖?”
这倒是更让一些人听完后有些迷昏了头脑了,这也没有听说过只靠写字还能够让人记住在江湖上的地位的。
画面一动,便是再次来到了擂台之上。
曹润双脚立在地面上,单手提起哪一支毛笔,只见他提起轻轻在空中一划,便是有着一道道水墨形成的罡风一般,对着前方俯冲而来的刀客拍去。
刀客见一阵水墨罡气袭来,单手握刀变为双手握刀,丹田之处内力涌入手臂之上,提刀便是砍下。
砰的一声!!
擂台上也是起了一烟雾,烟雾之内,有着一道身形直接飞了出来重重再在砸在了地面上。
烟雾散去,擂台上曹润收回毛笔,眼神漠然的看向地面上那名刀客,作揖道:“承认!”
“好快。”
这战况发生的太快了,就连楚轩辕等人都是还未看清楚招式,那名刀客便是直接输了这场笔试。
“易老先生,方才那曹先生所用的到底是招式?为何被本座从未见过此等招式?”
这曹润所施展出来的东西,楚轩辕倒是生平第一次所见,微微能够看到那支毛笔竟是能直接在书写,这倒是有些匪夷所思。
一旁的易白山听后,则是笑道:“这曹润所用的便是狂草。”
“狂草?”
易白山点点头。
楚轩辕又道:“这狂草不是字迹?为何是能用在这对招之上?”
“殿下有所不知,这易白山所修的便是内家之功,以内力化为罡气,以自身所学的字迹为招式,一撇一竖皆是可成招式,方才那一记狂草便是曹润最为霸道之招式。”
“狂草在字迹上本就是张狂有力的,所用在招式之上,其功力更是如千军万马一般,直取人首级。”
易白山这么一形容后,楚轩辕倒是懂了。
擂台上,曹润望向下方开口道:“还有谁不服者,皆可上来与之笔试一二。”
“我定当丝毫不惧。”
曹润说这话还是有很高的底气的,只是接着再上去的几人便是一度败下阵来。
短短的半个时辰之内,竟是连败五十余人,且都是被曹润那一记刚猛狂草一招击退。
台上这时候也是再度下台一人,楚轩辕看向一旁看着台上发笑的谢安,一时之间倒是生出了一抹大胆想法。
对着谢安笑道:“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