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夏心妍是觉得很捞,只是冯明自己觉得无所谓,这还是他来的时候带来的,没想到这个时候王晨的脸皮没了,只能够带着这顶他觉得还阔以的帽子。
不过呢,他觉得还阔以,其实路人都觉得好丑,像是上了年纪的老人……都不一定会带的那种灰色的老头帽!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掩藏冯明的身份不就好了?
这个时候,冯明依旧盯着他的咸猪手,而莉莉好像眼珠子都在眼眶中打转了,自己的大美腿!居然被这么一个变态给……
“咳咳……”冯明假装咳嗽了一下。
这个时候,莉莉自然是注意到了站在了一旁的这个带着老头帽的年轻人,她虽然不知道这个人的眼光为什么这么的差,但她还是不由的发出了求救的眼神!这双水淋淋带着一丝泪光的眼神,说实话,看的冯明都有些心疼了。
但是这个黑皮佬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你去咳咳你的,他楷他的油。
“咳咳……”冯明再次咳嗽了一下!
这个时候,这个老外仿佛也注意到了冯明的存在,他转过身来望了冯明一眼,不过是用十分嚣张的眼神,仿佛是在说你快走开!然后他又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另一只手,比划了一个拳头在冯明的眼前。
他已经是在警告冯明了,你再不走我就打你啊!
不过冯明是不虚的,上次把你打成哈巴狗,这次可以把你打成赖皮犬!哦不,赖皮就不好了,还是乖一点,最好以后都不敢骚扰女性了!否则多麻烦啊,光是自己遇见的就两次了!自己没遇见的……谁知道有多少呢?
这个时候,冯明干脆不假装咳嗽了,他直接轻声问道:“这位漂亮的小姐,请问……刚刚是你点的套餐吗?”
冯明问完了之后,莉莉先是一愣?什么鬼?自己什么时候点的套餐了。
黑皮佬则是愣了一下,然后望了一眼有些茫然的莉莉,又望向了冯明,“不是,是你搞错了!快走开!”
这个黑皮佬的话说的非常的嚣张,倒也不响,因为他也知道这个地方有很多人在睡觉,大声喧哗更容易引来别人的注意,那他还这么揩油啊?
“我问你了吗?先生?”冯明对着这个黑皮佬扭曲着嘴巴笑了笑,当然,笑容中透露着一丝杀气!并非是他想杀人!而是这股杀气是他经历过这一次的皇室古墓历程后,练就出来的东西。
这一身的杀气,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随随便便的练就的,冯明也确实觉得,这一次的收获还挺多的。
这个黑皮佬感受到了冯明眼中的杀气,哪怕是透着墨镜,都感受到了一丝抖擞。
显然……这确实是令他感到了有些害怕了呀,不只如此!甚至他还觉得这个人的眼神,怎么他喵的这么的熟悉呢?就好像……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个时候,莉莉虽然很不知所措,但是毕竟冯明在这儿呀,她虽然没有点什么套餐,但是她需要冯明的帮助呀!虽然她不认识这个人!
“小姐,您一定是忘记了,刚刚您好像点了一份……暴揍这个黑皮佬的套餐!您说是吗?”冯明眯着眼睛对着莉莉笑了笑。
反而都没有理这个黑皮佬,这个黑皮佬见到冯明无视自己,那叫一个生气呀!这就算了,居然?他居然?说要暴揍自己?
这一次,黑皮佬松开了放在莉莉腿上的手。莉莉也是一个哆嗦,总算是解救了!她都不由的颤抖了一下,刚刚的眼泪差点直接滴下来!不过好在眼前这个年轻人即使出现,否则的话!或许这个黑皮佬会更加的过分呢!
而这个时候,冯明也依旧瞪着这个黑皮佬,一副你想咋地的表情?
当然,黑皮佬也不过众人是不是在睡觉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敢惹他?他一个出来混的!居然被人说要暴揍?搞什么飞机啊!
别的不说好吧,之前自己去普洛斯国的时候,在路上遇到了一个不知名的臭小子,居然敢把自己揍一顿?不过一想到之前的那个美女啊,他就有些想要流口水,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那个美女,就坐在他后方不远处,此时正酣睡着呢!
而他不顾众人睡不睡觉了,直接怒吼道:“你踏马找死啊!知不知道劳资是谁啊!”
听到他的怒吼声,这个时候很多的人都醒来了。
包括刚刚还在酣睡着的夏心妍。
“嘘……”冯明虚了一声,显然,在飞机上,特别是人家都在睡觉的时候,你这么做不好!
这个人显然不是那种很道德的人!这不是废话吗?否则他会揩油吗???
所以他的喊声,让很多人都望向了这边,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夏心妍也注意到了自己身旁的人不见了,不过抬头却发现冯明站在了他前方不远处的某个座位旁边?他在干嘛?这是夏心妍的一个疑问。
不过夏心妍并未站起身来,也没有走过去,一方面是自己睡的有些疲惫,另一方面是她相信冯明一定不是理亏的那一方,既然她过去了,肯定也是有他的原因的呀。
而这个时候,就在众人瞩目下,这个黑皮佬直接站了起来。
“臭小子!你在找死你知道吗?”这个黑皮佬指着冯明,同时另外的一只手直接抓起了冯明的衣口,一副想要把冯明给拉起来的样子,但是发现……冯明还挺重呀?
咳咳……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众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乘坐的飞机上居然遇上了百年难得一遇的!飞机暴力事件!
这个时候飞机的一些乘务员和空姐仿佛也都注意到了这一幕,有些都赶了过来,但是并未靠近!
毕竟这些人中有几个是认得这个黑皮佬的,怎么是他?这是他们一众人的一个想法,之前某次航班就是他!他在飞机上居然**一个美女?然后被另外的一个年轻人给揍了!
可是这一次,居然又是他?他是怎么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