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站起来吗?陪我去找那个亭长去,我要帮你讨一个公道!”说完之后,萧羽林眼睛冒着精光。
多年乞讨生活早就让蒋诗涵养成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格,拉着萧羽林的衣角说道:“还是别了,上次的小米还没吃完,那个刀币我们别要了。”
“别怕,有我,来!”
看着萧羽林的笑脸,蒋诗涵心中一亮,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哪怕前方是深渊也会跟着萧羽林义无反顾的跳下去,连忙站起身子跟在萧羽林的后面。
“额,那个还是你走前面吧,我不认识路。”听完萧羽林的话,蒋诗涵差点摔倒在地上,无语的看了萧羽林一眼,接着略带忐忑的走在前面。虽然看着萧羽林信心满满的样子,但是蒋诗涵依旧没底。
萧羽林走在大街上,感受着大秦的文化,现在的萧羽林就像是到了后世的横店一样,到处都是木头做的房子,萧羽林也不管别人大摇大摆的走到了亭长,蒋诗涵总出来走动,比萧羽林多明白一些,举着鼓槌就开始大力的瞧着鼓,古代鸣冤都要敲鼓。
听到鼓声,几个官差火急火燎的跑了出来,不耐烦的都囔着,看到萧羽林和蒋诗涵之后,态度和之前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客客气气的把萧羽林请到舍内。
亭长刚要拍惊堂木,看到萧羽林进来之后急忙下到台下,对着萧羽林开口说道:“不知是什么风把您老吹来了,快上座!”
开玩笑,李大人都客客气气的人,自己一个小小的亭长还不得把这位活爹供起来,萧羽林不明白为什么亭长对自己如此客气,难道是因为自己的王霸之气?不过萧羽林也不客气,做到亭长的位置上,双腿放到桌子上,斜着眼睛对着亭长说道:“刚刚欺负她的地痞呢?给我押上来,我要审问他!”
萧羽林这么澹定是有原因的,前世作为一个特种兵,打这些官吏根本不在话下,如果亭长反抗,萧羽林绝对有信心三秒之内制服亭长!不过现在亭长这么客气,自己倒也省得麻烦了。
“喏!”听到亭长的话,官差答应一声,直接就去大牢里压人去了,本来这种打架斗殴根本就不需要他本人出面,下面的人就有资格处理了,但是李大人亲自过问,亭长便把他们带了回来。
萧羽林悠闲的坐在亭长椅子上,蒋诗涵小心翼翼的站在他的后面,大气都不敢喘,没一会地痞就被官差带了上来,看情形在牢里应该是吃了很多苦,满嘴都是血。
“仲父,你救我啊,就是打了一个野人而已,至于吗?”地痞看见亭长之后,真是见了亲人一样,鼻涕一把泪一把,还不停的往亭长身上抹着。
亭长厌恶的看了一眼,怒着吼道:“什么野人?你竟瞎说!”
听到说野人的时候,蒋诗涵紧张的拉了拉自己的衣角,这个地痞说的不错,自己和萧羽林就是野人,自从商鞅变法之后,每个秦国的人都要有一个叫做‘验’的东西,杨柳木所做,和后世的身份证一样,表明自己的身份的,有‘验’就叫做国人,而没有‘验’的就被叫做野人。国人才被秦国保护,至于野人和畜生根本就没什么区别。
秦庄王死了之后,商鞅没了保护伞,那些贵族大臣把商鞅定义为逃犯,想要搞死商鞅,商鞅无奈只好到处躲避,当他逃到客舍的时候,就是因为没有‘验’,没有一家客舍敢收留他们,最后商鞅被抓,车裂而死,自己死在自己的改革之下,商鞅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萧羽林可不管什么野人,国人,走到地痞的身边,脚踩着地痞的肩膀问道:“是你打的诗函?”
“你是谁啊?”
‘啪’的一声,萧羽林给了地痞一个耳光,接着问道:“是你打的诗函?”
“你特么有病吧!”
‘啪’的一声,萧羽林又给了地痞一个耳光:“是你打的诗函?”
“是我打的,咋的吧。”
‘啪’的一声,萧羽林笑着说道:“打人还这么狂?我看你是找死!”
“仲父,救我,这就是一个精神病,承认了也打。”
‘啪’的一声,萧羽林的手力气极大,这几下把地痞扇的脑瓜子嗡嗡的,蒋诗涵怕萧羽林把人打死了,到时候罪过就大了,急忙把萧羽林拉住,说道:“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看见蒋诗涵把萧羽林拉住,地痞顿时来了精神,开口说道:“自从商鞅变法以来,我们秦国就是一个遵守法制的国家,如果人人都可以滥用私刑,那还要法制做什么?如果人人都是执法证,那谁还为百姓伸冤?那商鞅的心血不都白费了吗?所以,国家想要富强,靠的绝对不是暴力!而是法制!”
听着地痞这么装逼,萧羽林乐了,对着亭长说道:“按照秦律,打人应该怎么判?”
如果正常情况下,打架无非就是罚一点钱就好了,但是这个事情被李大人知道了而且给自己留了话,必须活剐才满意,亭长也不敢说罚钱,只能顺着说道:“按照秦律,斩首示众!”
地痞哪里知道秦律,听完亭长的话,地痞顿时不澹定了,跪在地上,对着萧羽林说道:“大哥,大爷,我刚刚装B来的,咱们别走法制,你要多少钱我都给,我认错,我认错还不行吗?”
萧羽林听完亭长的话,对着亭长说道:“斩首可以,示众就免了,这种废物污了别人眼睛。”
说完根本就没看见如何拔刀,就把附近官差的刀给拔了出来,银光一闪,只见那地痞斗大的脑袋应声而落,随后把刀还给官差,说了一句谢了,接着拉着蒋诗涵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亭长府。
“老爷,这可是吕相国的人,这可如何是好。”官差握着刀把,颤抖的说着。
亭长看了一眼地痞的尸体,澹澹的说道:“人不是我杀的,如实禀报不就好了,现在朝堂局势不明,李大人是秦王的人,地痞是吕相国的人,根本就不是我一个小小的亭长能够左右的!”
亭长倒是不担心后续吕不韦找自己麻烦,毕竟一系列的事情自己只是一个参与者,最多骂自己几句,无伤大雅,只要亭长官职还在,其他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