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萧羽林就一脚狠狠的踹了上去!既然道理讲不通,那就用拳头吧。
冯劫看傻了,这可是咸阳府尹的夫人啊,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何况这个傻小子也不像鲁莽的人,是谁给他的自信。
“不可。”冯劫瞪眼,赶紧喊了出来。
可萧羽林都已经开始了,怎么可能结束,噗通一声,一脚踹到了崔氏的双腿膝关节上,吱!骨骼作响,刺耳的让人心季,崔氏只感觉道钻心刺痛,双脚根本使不上力气,噗通一声就跪在了萧羽林面前,崔氏疼的甚至都忘了呼吸,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府尹的下人们一看,自己主子都被干倒,还在等什么,就朝萧羽林冲来,拿起拳头就往萧羽林脸上湖,萧羽林便开始了施展出了格斗术,眨眼功夫,所有人的骨骼都诡异般的扭曲,这狠辣的一幕,让在场的人头皮发麻。
他们全都在感慨。“好狠的人啊。”好熟悉的一幕,居然有人认出来了,这不是去年过年的时候救冯大小姐那个人吗?这好久不见,功夫见长啊。
萧羽林想了一会儿,又说道:“我说了,这是还没完,你们还没道歉呢。”
说罢,府尹的人就抬着崔夫人逃跑,狠话环节都忘了。
人烟散去。萧羽林对着冯劫和冯子曦说道:“和你们没关系的,这个事我自己来处理。”
说完,就回头看着蔡姬,笑着对蔡姬说道:“既然给我办事,我当然要保护你啊,下次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蔡姬真吓的眼泪都流下来了。说完,萧羽林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他走后,冯劫和冯子曦才反应过来,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冯子曦咽了咽口水,又要对萧羽林重新认识了,这人比我印象里还是要好啊。
冯劫却为难了起来,说道:“这小子,行事这般鲁莽,完全不考虑后果,这可是在打府尹的脸啊,这是怎么该去解决啊?”
冯子曦却冷哼道:“父亲,不用管他,若有人能治得了他,我还得去谢谢那个人呢。”
萧羽林和蒋诗涵好好的把咸阳城逛了一个遍,看到了饭点就向咸阳宫中赶去,又见到了太后,自己赶紧把香水和面膜交了上去,只见蒋诗涵和太后亲昵的样子,自己却跟个傻子一样站在旁边赔笑,时不时的还成了调侃的对象,又是一大家子的温馨的晚餐,萧羽林终于捱了过去,饭后,蒋诗涵又和太后说着一些家常,自己却被秦王叫了去,萧羽林真是感谢秦王他八辈祖宗啊。
“听说燕丹死了?是你干的吧。”秦王问道。
“我说了,他必死,那他就必须死,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也难逃一死。”萧羽林故作神秘的吹起了牛。
“我给你讲哦,当时他身边有三个万夫不当之勇的侍卫,被我一拳一个,一刀一个打倒在地,最后我就活剐了燕丹,哈哈,我真是太厉害了。”
正吹着吹着,就见王翦深夜被召了进来,萧羽林也就闭嘴了,明白秦王是有事情要说了。
“二位,这次叫二位来,是想跟二位商议灭楚的事情!”秦王说道。
萧羽林闻言,有些诧异地问道:“老王啊,你现在就准备现在就攻楚了么?”秦王点了点头道:“燕国已被打到辽东,中原韩、赵已灭,天下就只有楚国能够对我秦国造成威胁了。此时不灭楚欲待何时!?”
萧羽林摇了摇头道:“老王你可要想好啊,中原还有魏国没有解决,魏国占据中原交通要道,不平魏国,若南攻楚国时,魏国突然发难,对你刚打下来的新定之地必然大有威胁。到时候他们敢打邯郸,我就敢逃回咸阳。”
秦王闻言皱了皱眉头道:“萧老弟所言倒也有理,王翦你看呢?”王翦想了想,正要回答,忽然间门外赵高急声道:“启禀秦王,鸿翔急使六百里军情急报!”
秦王吃了一惊,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急忙道:“速速取来!”赵高急步迈入殿中,捧过一个火漆锦盒。
秦王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大变道:“萧老弟真是料事如神,居然被你猜中了。”王翦一惊问道:“秦王所言何事?”
秦王冷声道:“韩国新郑地区旧韩贵族叛乱,杀害我秦国官史,由于我秦军主力攻燕未返,所以兵力不足,无力弹压。现新郑地区我秦军残存军力已退往南阳,紧急求援!”
王翦眉头一皱道:“不对啊!韩国旧贵能有多少力量,敢胆叛乱。这一定是有人挑拔,暗中支持!”
秦王看了看萧羽林,萧羽林也略做思考,两人几乎异口同声道:“魏国!”的确,魏国与新郑只隔了一条黄河,暗中策动韩国兵变,实在是再方便不过了。而且只要行事顺利,便可轻易将韩国故土收入魏国版图。魏国选择中原地区秦军兵力空虚的良机进行如此行动,实在是够毒够辣!
秦王眼中闪过一抹厉芒,杀气腾腾地道:“这魏王真是活腻了,孤不去攻他,已经给他面子了,他竟然敢来图谋孤的地盘。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萧老弟,王翦将军,你们认为该如何应对?”
“依我的看法,魏国居于中原中心地带,始终是我秦国心腹大患,还是借此机会将其一举消灭为好!”
秦王大笑道:“我也有此意,此重任非王翦将军不可啊!”
王翦摇了摇头,俯地道:“秦王,我王翦常年在外征战,风餐露宿,颇历艰辛。现在不仅四肢关节患有风湿痛,便是心脏也常隐隐作痛,一旦发作起来简直痛苦难当、生不如死。臣老矣,已经不能再为秦王征战,请大王恩准臣告老还乡!”
秦王闻言愣了一愣,看了看王翦饱经沧桑的脸庞,有些伤感地道:“转眼间,王翦将军也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时候啊,前后为国征战数年,实有大功于秦。只是中原未定,孤尚有借重将军之处,所以老将军回家养病即可,说到告老还乡,将军还是再为秦国坚持几年吧!”
王翦本意为这秦国征战无数,功勋颇大,已经有功大震主之嫌,欲早作退隐,以免日后与秦王冲突,但见秦王不允,也只好顿首道:“既如此,王翦便一边养病,一边再为国家坚持数年!”
秦王大悦道:“如此甚好。不知将军对新郑反叛之事可有意见教于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