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林站在自己的家门口,来回行走,始终没有进去,脑海中一直思索着蒋诗涵的话,不知道一会该怎么做才能表现的自然一些,别太流氓的样子。
“兄弟,你这是什么了?找不到家了吗?这是你家,我送你。”王翦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看见萧羽林一直在自家门前转悠,不明白这是为何。
看到王翦,萧羽林瞥了一眼道:“王兄弟,你这是前来做什么?”
刚刚手底下人告诉王翦,扶苏公子准备亲自攻打韩国,而自己这个兄弟也要跟着去,想要给他送送行,便过来看看,没想到刚好看到萧羽林在这里不进屋。
听到萧羽林问自己,王翦搂着萧羽林的肩膀说道:“之前你不说这次攻打韩国,吃力不讨好吗,为何还要去?”
换成别人劝自己别去攻打韩国,然后转身自己去了,王翦肯定怀疑这个人是想抢自己功劳,才劝自己的,但是这个人是萧羽林就不一样了,秦王在旁边都规规矩矩的,哪里还需要抢功劳,于是好奇的问了问。
萧羽林被王翦拉着进了院子,慢悠悠的回答道:“我随军出征,秦王也不知道,到时候就算是打的不好,秦王处置的人也不是我,而是扶苏公子,我有何担心。”
听完萧羽林的话,王翦放下心来,对着萧羽林说道:“我和兄弟一见如故,你这次出征不知要多久,特意过来给你践行,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你这憨逼,今晚老子有正事,怎么可能和你喝酒。’白了王翦一眼说道:“君子之交澹如水,你我不用客气,酒我看就不喝了吧。”
“啥子君子咯,我是一个粗人,不是什么君子,今晚必须和你喝这个壮行酒。”
听着王翦这么说,萧羽林只好继续瞎说道:“诗涵身体不舒服,这里也没菜,就别喝了!”
“看,这是什么?我心多细啊。”王翦听到萧羽林这么说,一副我早就猜到的表情,从袍子中拿出小鱼干,献宝一样递到萧羽林的旁边。
萧羽林看到鱼干,接着说道:“我这里都是瓦罐,太大了,喝起来太过于辛苦!”
王翦不知道萧羽林在骗他,以为真的没有小的器皿,从袍子中又拿出来两个青铜尊,心疼的说道:“知道你不爱喝酒,家中定然没这种好东西,我特意从家中拿来两个,这可是都是秦王赏赐给我的,平时宝贝的很,要不是你我还不会拿出来哩。”
萧羽林看见王翦准备这么充分,不敢往下说了,怕一会自己说有酒无乐,喝起来没意思,到时候王翦从袍子里拿出来两个美女,自己头更大了。
于是硬着头皮到后面拿了些酒,开口说道:“来,我们喝!”
王翦看见萧羽林拿酒,知道他这个酒烈,心情十分不错,对着萧羽林敬道:“这次为我大秦出征,洒热血,南征北战实在辛苦,这杯酒我先祝你凯旋。”
看着王翦喝完,萧羽林也不落下,一口就把尊中的酒喝完,悻悻的看着王翦。
还好现在不是秦朝,要不喝壮行酒必须摔碗,那样的话摔坏多少碗啊!自从荆轲在易水把壮行酒的碗摔坏之后,每次打硬仗,喝壮行酒的时候必须把碗摔坏,表示自己和荆轲一样,用尽全力去做这件事,不成功就不回来了,这吃饭的家伙我以后也用不上了,所以我把它摔了,表示自己的决心!
“兄弟,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安分的主,你知道吗?哪个甘心隐没于市井的人对武器,兵马那么熟悉,甚至还会阵法,要是不感兴趣,那么枯燥的东西,你又何必去学。”王翦喝了一杯酒之后,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不过,你啊,不适合参军,你和一个人太像了,眼神中让我这个常年征战的人都觉得发冷。”王翦吃了一口鱼干,皱了皱眉头,好像觉得太闲了又喝了一大口,接着对萧羽林说道。
“我爷爷曾经和我说过,武安侯白起眼睛就是你这样的,之前我不信人会出现那种眼神,但是我看了你之后,尤其是你在军营中看那些兵的眼神,我信了,你天生就是为了打仗而生的,你不用管叫萧羽林,应该叫军生。”
王翦的话,就是在提醒萧羽林不要去躺这趟浑水,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打再多的胜仗,不懂朝廷里面的弯弯绕绕,终究还是徒劳,白起又如何,还不是被秦王赐死。
“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正常,正常。”萧羽林明白王翦的意思,自己穿越过来杜邮,冥冥之中自是天意。至于结果如何,他不在乎,也不想去合计。
他比谁都清楚,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自己是想要平定天下吗?不,只是天生好勇斗狠,想要在战场上厮杀而已。
王翦见萧羽林这么说,知道自己再劝也是徒劳,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而是和萧羽林不断地推杯换盏,直到快要宵禁。
两个人都喝的不少,王翦看了一眼时间,接着告别了萧羽林回家去了,临行前,王翦扶着桌子对萧羽林说道:“兄弟这次去不了前线了,你多杀几个敌人,把兄弟的那份也带回来!”
看着王翦的模样,萧羽林陷入了沉思,自己会是白起吗?不,自己比谁都惜命,无论如何保全自己才主要!至于功高盖主,只要小心一些,没有兵权就好了。
因为王翦所说,心中有点不痛快,一个人坐在那里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月光出来了,才迷迷湖湖的跑到了蒋诗涵的房中,隐隐约约中听到了蒋诗涵的声音:“这个是我的守宫砂,日后你可要好好待我!”
接着萧羽林就一醉不醒了,剩下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连自己的衣服怎么脱下来的都浑然不知。
等到第二天一早,萧羽林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蒋诗涵已经不在屋内,四下寻找了一番,发现自己衣服也不知道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