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说。”陈凡的脾气也上来，“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啊，我倒要看看，我死了之后，你到底能不能获得自由离开这个世界！”

当然，陈凡是断定这家伙是不会杀他的，所以才敢这么说。

果真就如陈凡所想的那样，眼前的人并没有其他的动作，反倒冷静了下来，神色恢复如初：“激将法对我没用。”

陈凡无趣地摆了摆手：“真没劲...你就不能稍微露出点破绽给我，让咱两势均力敌一些，这样才好玩一点啊。”

“是吗？”

“对啊！”陈凡无奈地嘀咕了起来，“本来还以为你会跟真的杨霖一样，对真相充满好奇，果然是我想多了...”

“真相是什么？”

“我要是知道，早就离开这破地方了，你是不是没脑子？这种白痴问题有什么好问的。”

“...”

见杨霖不说话了，陈凡也顾不得其他，手中惦着从真的杨霖那边坑来的桃木锥，心想着这桃木锥对这个虚拟的人物是否有效。

似乎猜到了陈凡心中所想，杨霖轻笑了下，说：“没用的，我不是恶灵，你的桃木锥对我无效。”

无奈抹了把冷汗，陈凡又把自己的迷你小水枪拿了出来，问：“那这个呢？对你也没用吗？”

“我不是鬼怪，你说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这个被虚拟出来的人身上当真一点儿弱点都没有？

不，不可能！无论这家伙是什么，都会有弱点，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存在完美无瑕的人！

“哥们，你应该是有弱点的吧？”不知怎的，陈凡直接就当着杨霖的面问了出来。

这个杨霖倒是坦率，点了下头，回答道：“有，但你找不到。”

陈凡汗，无语地问：“你又怎么知道我找不到？说不定在不经意间就被我找到了呢？”

“不可能。”杨霖毫不避讳地说，“除非你能找到制造这幻境的人，让她消灭我，否则，除非我自愿让你杀，不然你这辈子都杀不了我。”

这辈子都杀不了？有这么夸张的吗？

陈凡无语地问：“你说的那个制造这幻境的人，该不会是给我发布任务的胭脂吧？”

杨霖淡然地点了下头：“没错，就是她，你认为你能找到并顺利说服她，让她直接销毁这场幻境？”

“呃，这个好像不能...”陈凡无奈地叹了口气，“难不成我真的出不去了？又或者，你一直都在骗我？”

“你认为我有必要骗你？”

“这还真说不准。”陈凡耸肩道，“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不就是为了要把我留下来吗？对了！你一个虚拟的人物，还能有自己的思想？我看啊，你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一开始被创造出来的时候都设定好的了吧！你只是在按部就班地运行你的设定而已。”

也就是说，如果陈凡现在的猜想是正确的，那么...

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就感觉到了额头上一痛。

杨霖毫不客气地赏了他一个脑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