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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此时,已劈倒两个拦他的侍卫,掠身飞回,余光一扫,见那侍卫已死,暗思这韩樵也真够莽撞,留个活口,岂不更好。
开平王在台阶上看见,喝道:“韩樵,你好大胆,怎么在府中妄自杀人。”韩樵浑浑楞楞,却是不惧,叫道:“王爷,他刚才杀我,我才杀他,这怎么能怪我。”
顿觉国师冷冷一笑,道:“王爷,适才此人所为,正说明他心中有鬼,岂图杀人灭口,王爷难道真不想处置此人吗?”
开平王耶律飞见顿觉国师步步紧逼,毫不放松,知道推是推不过去。但这些人都是追随自己多年的心腹,总不能就因此将他们杀了偿命。看来也只有依仗人多,将他制服这一条路了。想到此,将心一横道:“顿觉,虽说这些侍卫杀了那些下人,确实心狠了点,但那些人都是叛逆家属,并无大错,你一再相逼本王,可是觉得本王对你无可奈何吗?”
顿觉国师见话说到这份上,想善了是不成了,仰天大笑道:“阿弥陀佛,老衲来时,就知你不会心甘情愿交出凶手,也罢,那老衲也只能不客气了。”
说罢,顿觉国师跨前三步,振声大喝:“阿弥陀佛,尔等那个先来受死。”这一句以内功送出,震得众侍卫耳中只觉嗡嗡声响,心烦不已。几个功力低的,抵受不住,摇摇晃晃,如同醉酒一般。侍卫中多知顿觉国师大名,而今从这一声,更知大师功力高不可测,谁敢强自出头。追魂使者胡况见自己这边,高手仅达休与自己两人,但达休右臂已折,武功已大打折扣,无可奈何,只得自己先顶头阵再说。
胡况对开平王低回一句,开平王点点头,胡况从背后拔出金刀,飞掠而出。口中一声清啸,将金刀幼出万道金光,罩向顿觉国师。顿觉国师瞧的真切,哈哈一笑,长剑一领,飞身纵起,宝剑展开森罗剑法,已攻入刀光之中。两人身如苍龙行空,在半空中旋飞击,身法快捷无比。众人只听“叮叮铛铛”一阵脆响,忽见刀光一散,空中闷哼一声,两个人影已经分开。追魂使者胡况落地之后,倒退三步,方才站稳,脸上阴睛不定。而顿觉国师则飘然下落,轻巧至极,右手宝剑仍是连剑带鞘,斜斜上指。双眼清光炯炯,盯着胡况,显而易见,胡况吃了点亏。
原来刚才两人在空中对敌,胡况动作稍慢,被顿觉国师用剑在软肋上点了一下,虽说不重,但胡况今日与耶律斜大战一场,功力仅及平时八成,防护身体的真气甚弱。肋上疼痛非常,真气一滞,被逼下地来。胡况脸上一红,又恼又羞,略略一调真气,大喝一声,挥刀又进。顿觉国师双眼也不眨,盯着胡况来势,待其招数将老,顿觉国师脚下一滑,略避其锋,同时右手一翻,宝剑在金刀上一点。胡况刀势正急,忽觉眼前一花,国师身形已动,正想就招再击,刀上忽然一震,胡况已控不住金刀之势,金刀向旁偏出,直垂而下,反将右臂空门露了出来。高手相争,抢的就是这瞬间,顿觉国师上身前扑,左掌变指,右剑横扫,其快如风,胡况撤身欲走,几缕指风已悄然而至,胡况只觉身上几处穴道忽地一麻,半个身子已不听使唤,正好国师长剑扫到,拍在胡况背部。胡况背上如遭重锤,只觉眼前一黑,已扑倒在地。
达休在台上看见,又气又急,却救援不及,心中恨胡况糊涂,与高手相对,最怕心浮气燥。那胡况本不是顿觉国师的对手,但也决不会被顿觉国师一招制住。只要小心应付,至少七八招应不成问题,那知胡况吃亏之后,为了面子报复心切,居然不计一切,一招攻出,将招数用老,反给了顿觉国师可趁之机,如今可好,自己也落入人手,成了人质。
顿觉国师上前一步,将胡况踏住,冷冷道:“人说追魂使者刀法凌历无比,原来不过如此,真是徒有虚名。”追魂使者原来已气的头昏脑涨,自己大意失荆州,听顿觉话中满是不屑之意,心中火往上冲,大叫一声:“气死我也。”“哇”地吐出一口血,已晕了过去。
开平王见自己手下这等高人,居然被顿觉国师数招治住,对顿觉的武功又是敬佩,又是害怕。达休在旁,轻声说道:“王爷勿虑,胡况今日已打了一场,功力还未恢复,加上刚才又冒险直进,才给了人可趁之机。”说罢,轻轻一纵,跃到台下,左手从腰间解下软鞭,笑道:“顿觉国师,真乃好功夫,达某佩服,只是达某身有重责,虽说不是国师对手,说不得,也只有陪国师走上几招。”
顿觉国理师见达休下场,左脚反踢,将胡况向韩樵踢去。韩樵双手一抄接住,往身前一放,也学大师的样,伸左脚踩住,双手抱前胸前,俨然得胜将军一般。开平王在台上看见,气得火冒三丈,暗暗一想,将两侍卫叫近,附耳说了几句,两侍卫连连点头,一个飞跑入内,一个则又回到侍卫群中,将王爷的话转告众人。
达休见顿觉国师仍是剑不出鞘,问道:“国师剑不出鞘,可是以为达某不是对手么?”
顿觉国师道:“阿弥陀佛,老衲此剑,乃古代神兵,削铜断铁,锋利无比,老衲何等身份,岂能占你的便宜,更何况你右臂已伤,功力已打了折扣,老衲自不能再欺负你。”
达休暗道顿觉国师你好狂啊,也就是今天该你露脸,若在往日,以我和胡况还不把你擒下?但达休气归气,但他却知不能急燥,见顿觉国师仍如前式,等自己进攻,暗思今日之事,可得看形势,若无救兵,说不得只能暂避其锋,因而将鞭一摆,道:“大师请进招。”
顿觉国师也不客气,青霜剑连剑带鞘左右一划,挺刺直进中宫,达休长鞭一抖,不守反攻,缠向大师颈间。国师剑短,见长鞭已至,右手剑顺势上挑,点向长鞭中间,长鞭为软兵刃,全凭真力贯注其上,才能运转自如。若中间被点,对方真力一冲,则从这一点处到鞭稍势必软垂下来。达休是使鞭出身,那能不知自己兵刃的弱点,急将鞭一带,长鞭已呼啸而回,大师长剑反手一带,已从上砍下,达休滑开一步避开。
顿觉国师的森罗剑法,以凌历狠辣见长,一招既出,招招相连,达休被逼退一步,已失了先机,顿觉国师长啸一声,剑招绵绵不断,攻向达休,达休挥鞭防御,已竭尽全力,却遮挡不住,十余招之中,已被逼退五步,到了王府侍卫跟前。
那些侍卫,已得了王爷吩咐,见达休不敌,近处的五个侍卫,各挥兵刃,从左右攻了上来,顿觉国师长剑一摆,震开两个侍卫的兵刃,左手拍出,也不到五成功力,一侍卫已被击飞。这稍稍一空,达休已经退开三尺,长鞭一抖,攻向顿觉国师。顿觉国师长剑斜挑,将长鞭逼回,左手用掌,连劈数掌,将身边侍卫逼开,右手剑式不停,直逼达休。
达休却是滑溜,身形一绕,转到侍卫身后,长鞭远攻。左右侍卫,一退即进,与顿觉国师缠斗。这些人都知道,今日之事,原是自己引起,若不击退顿觉国师,则终不能逃得活命。因而拼命上前,倒挡住了大师一半的攻势。达休在后,则相机进蔟,尽可能为侍卫做掩护,饶是如此,没多久,已有三个侍卫死于大师的拳脚之下。
另外的六个侍卫,则绕过斗场,向韩樵与胡况扑去,两个奔向韩樵,兵刃挥动如飞,罩住韩樵前后左右的进退之路,两个则贴地飞掠,去抢胡况。
韩樵的大锤刚才掷了出去,还未抽回,一见侍卫攻了过来,要抢胡况,韩樵手无寸铁,正自着急。一时福至心灵,双手一拎,将胡况双腿的脚腕一抓,四向一抢,不但两个抢人的侍卫落了空,而且那三个进攻的,怕伤着胡况也急忙将兵刃收回。韩樵见自己这招颇为有效,心中大乐,口中大叫“你们抢啊,抢啊”得理不饶人,将胡况轮的如飞车一般,扫向那五个侍卫,那侍卫投鼠忌器,反施展不出功夫,倒被他逼得四处躲藏。
转眼之间,已有六个侍卫死于顿觉国师之手,眼看再有损伤,则无人补上,越打越少,达休心中知大事不妙,隐生退意。就在这时,客厅中一声吼,冲出一人,手舞双笔,扑入人群之中,双笔上下翻飞,攻向顿觉国师。原来是欧阳钟正在静室疗伤,被侍卫找到,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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