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王爷为什么不碰她吗,王爷一辈子跟着陛下南征北战平定吐蕃与各路藩王,也是性情中人,他不会顾虑十三夫人是满人还是汉人的,只要是漂亮女人都会碰,你知道他为什么不碰十三夫人欧兰吗?”
我疑惑:“欧兰……有狐臭?”
“差太远,十三夫人又香又美,那一身肉肉,啧啧……”
这也是个性情中人,我敢肯定,之所以那么问,是因为我知道欧兰没有,这女人可是我的第一水靶子,记忆犹新呢。
我这么问,就是让他别卖关子快点哔哔,都快一点了,我还要赚钱呢。
“我跟你说吧,是因为王爷有问题,八旗子弟中,他喜欢上一个镶黄旗的女子,可人家不喜欢他,一心要当皇妃,有一次王爷喝多了,趁着酒劲跟人家动手动脚,结果你猜怎么着,醒来之后,鸟不见了,当时那女人身边站着俩净身房的太监,手里抱着个大瓶子,里面浸泡的就是王爷的鸟。”
“啊?”一晚上,就这个最让我吃惊。
“那那那……皇上知道这事不?”
“不知道,皇妃还把那瓶子还给了王爷,为这事,王爷回来偷偷叮嘱我,把跟他去的随身几个侍卫毒死了,这才是欧兰夫人没破身的主要原因。”
我擦我擦,这可是头号新闻啊,大清朝还有这等事。
我恍然,坐在吧台椅子上发呆,对面的王思科也坐会摇摇椅上,看着我笑,似乎很享受我被吓后惊愕的样子。
好半晌,我才明白一件事,“你意思是,欧兰知道王爷没根?”
“嗯,为这个,她到死还在笑,最后虽然病死的,可临死时是带着笑容走的。”
“那东西,在哪?”
“在我手上,浸泡快二百年了,你想用它泡酒?”
我狠狠呸两口,“呸呸呸,谁稀罕,我自己也有,你跟我说这么多,是想我出价?”
“聪明人,你觉得值多少我不管,我只是想知道够不够我投胎买名额。”王思科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满口文邹邹的人,其实更阴险。
吧台内,我沉吟一度,最终回应了他:“只要东西是真的,管保够你投胎用,先说好,你需要多少?”
“阴差那买名额,那玩意抢手,最少五十亿,那是过路费,再加上一些给自己准备的行头,也要两个亿吧。”
“东西在哪?”
“你准备钱,我明晚过来拿,这事要秘密进行。”
我懂,随即答应下来,他笑着转身离去,就剩地上的摇摇椅在摇摇晃晃。
这个重磅消息实在轰的我睡不着了,左思右想到两点,这才安稳下来,迷迷湖湖打个瞌睡,还梦到了哭泣的欧兰。
现在知道了这么多,我已经不恨她了,果然佛祖说,没有绝对的事,没有绝对的善与恶,唉……
手边,放在桌上的风铃忽然响了,被门缝吹进来的冷风刮动,当啷当啷响起。
我睁开眼,只看到了一抹紫黑色,顿时皱眉。
老舅和嫣然都说过,区分鬼魂、厉鬼和恶鬼,要看它们身上的衣服颜色,通常来讲绿色为鬼,能力一般,红色为厉鬼,怨念深重很是厉害,若是红色衣服朝着黑色转变,厉鬼就是要晋级成恶鬼了。
这种邪物无法无天,遇到无常和牛头马面也敢挑衅,再往上,黑衣的已经可以称得上半步鬼王,就算是夜叉和城皇出巡,它们也毫不避讳,惹急了甚至敢掀翻城皇庙。
眼前的这只正在厉鬼和恶鬼之间,放在以前,我不敢抬头,不过,现在遇到了,我有点跃跃欲试。
大不了,看两眼不说话呗。
想到这,我顺着她的紫黑色衣服朝上看,下一刻,好熟悉的一张精美脸颊映入眼帘。
是欧兰!
白骨夫人欧兰!
她的脸有些苍白,嘴角的浓妆画的有些上翘,带着一丝狐媚与妖娆,更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就这么带着不屑低头看着我。
下意识的,我往后退,嵴背靠在墙上,伸手去摸吧台上的风铃。
然而,她的指尖慢慢朝风铃搭上去,我想抢先抓在手里,可忽然心里涌出一股看好戏的念头,就让她碰了。
哧啦!
果然,她的纤纤指尖触碰到风铃的时候,还是冒起了烟雾,像是被烧灼一般。
欧兰食指弯曲,从风铃上挪开,然后放在眼前看着被烧坏的指头,眼神有些漫不经心。
“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她的语调更是漫不经心。
我哼:“买东西,自己拿,不买,滚。”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今晚王思科的事被她发现,那就失去了先机。
欧兰柳眉挑动,令人恐惧的眼眸看向我,忽然咯咯笑了,“人啊,真是贱骨头,杜生,我没有说你,是说我自己,虽然也吃到你几回,可是,我玩腻了所有男人,真格的,只想你,所以这才过来看看。”
我下意识摸摸裤兜,里面还有一只精巧的水铃铛,欧兰敢乱来,我就摇死她。
“你看我干什么?我们可是仇人。”
“仇人?哼,你还算不上,真正和我仇深似海的人多了去,你算老几,顶多就是觉得有点冤屈罢了,没错,是我占了你便宜,趁你思春心切装成你女朋友上了你,可你想想自己那兴奋劲,是我占便宜了,还是你自己也舒服了?”
我有点尴尬,确实,如果不是她后来的追杀,我俩简简单单分手,这种经历,也算是我成长中的一个小插曲罢了。
哪个男人没被渣女睡过,但被睡的时候,不爽吗?
“咳咳,旧事不提,这边是工作岗位,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问了一句,她竟然优美的转个圈,坐在了摇摇椅上,这次和以往勾搭我不一样,没有分开两条腿,而是很**的闭合双腿摆在旁边,在椅子上摇摇晃晃看着我。
“我不分腿,不适应吧?”
“你了不起,你们做鬼的都了不起,能看人猜心,那你猜猜,我现在想不想弄死你?”